钟灿灿离开之后去了阁楼,却没想到左奇函,也在那里。
钟灿灿“你怎么——”
左奇函“很意外吗?”
钟灿灿的话被打断,她摇了摇头。
左奇函“伊椿说,你和祁铃之间好像有误会。”
钟灿灿“一口一个祁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多陌生呢。”
钟灿灿“你到底在装什么。”
左奇函的眼眸深邃得见不到底,是无尽的深渊。
左奇函“我和她不熟——”
左奇函话没说完,就被钟灿灿揪住领子。
钟灿灿“你再说一个不熟试试。”
左奇函“……”
左奇函没有动手,就这么看着钟灿灿。
钟灿灿“到底是谁之前天天‘阿铃’‘阿铃’的叫着啊?”
钟灿灿“是谁在当护花使者啊?”’
钟灿灿“如果不是因为你,我会讨厌她吗?”
钟灿灿“你们真的好烦。”
钟灿灿“不是喜欢她吗?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不出口啊?”
钟灿灿“胆小鬼吗?”
钟灿灿朝左奇函宣泄着埋藏已久的情绪。
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
左奇函也一句话都没有说,任由钟灿灿来。
温鲸蕊“钟学姐!你冷静一点好不好?!”
温鲸蕊本来是来阁楼找左奇函的,却看到这么一幕。
温鲸蕊“我,我去找人。”
温鲸蕊“左奇函你等我一下,去去就回。”
情绪一直很稳定的左奇函此时也已红了眼眶。
钟灿灿“你们不是都说我和祁铃有误会吗?”
钟灿灿“那好啊,我就告诉你。”
钟灿灿“我喜欢你。”
钟灿灿“所以我讨厌她,这很难理解吗?”
左奇函呆滞住,他从来都不知钟灿灿的心意。
他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一个人,没有移开过。
张桂源“钟灿灿,放手。”
温鲸蕊叫来了张桂源,或许只有他能解决吧。
钟灿灿“你怎么来了?”
钟灿灿这才松开手。
张桂源“学院内不允许打架。”
张桂源“你违反了校规。”
张桂源面部没有什么表情,太过于平静了。
温鲸蕊有些疑惑。
钟灿灿“这些事情,你别管。”
张桂源“钟灿灿。”
好像很有威严的样子。
钟灿灿十分地不甘心,她用力地蹬了一脚地。
钟灿灿“别多管闲事行不行?”
张桂源“这是我的职责。”
钟灿灿“呵,既然你来了。”
钟灿灿“那就一起吧。”
钟灿灿“你不知道,左奇函喜欢祁铃吗?”
张桂源面部稍微有了一丝表情,但很快又恢复了。
左奇函“钟灿灿你乱说什么?!”
钟灿灿“又成了我乱说了是吧?”
钟灿灿“你别太好笑。”
钟灿灿“一个死人而已诶,我有什么乱说的必要吗?”
张桂源“你继续说。”
左奇函“你还真的信了这个疯子的话了啊?!”
张桂源没有理会左奇函。
钟灿灿“张桂源,你不会不知道他们很早以前就认识了吧。”
张桂源嗯。
钟灿灿“左奇函对她的心意,你不会不知道吧?”
张桂源“我确实,不知道。”
钟灿灿“他也反对亚诺战役胜利纪念日,你说是为了什么呢?”
钟灿灿“他可有一枚风铃花的胸针呢,你说是谁送的呀?”
钟灿灿像疯子一样大笑。
张桂源用火焰包裹住了她,将她熏晕了之后关在了阁楼。
张桂源“你们,下去吧。”
左奇函叫住了张桂源,想道歉。
左奇函“我……”
张桂源“你不用说对不起,她确实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