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盛望同学赖床的毛病是越来越难治了。很多时候江添叫他,人都陷在床上叫嚣着要和床融为一体。然后哼哼唧唧地抱着人家江添的手不肯放。
无他,夏天的江添就像一个天然制冷机。那都冒着冷气,能不凉快吗?
犹记得冬天的时候,盛望还死逮着猫主子不放。弄得“望仔”整个猫猫头炸成了飞机耳。关键盛望这时还嘀咕着“果然是单亲家庭出来的,跟爸爸都不亲”
路过的江添顺手摸了把盛大少爷金贵的头发。成功把人给点着了
“还亲么?”
盛大少爷:。
“我和它哪能一样?你都把它阄了!还叫它望仔”这件事记仇的盛同学一直耿耿于怀。把猫阄了还叫它望仔,怎么不叫它江添呢…
“它也可以叫旺旺”
“那你怎么不说它叫添添呢?”盛望一阵恶寒,旺旺明明听着像狗的名字。
“它比较像你”容易炸毛。
盛望同学背过身不理他了,不想听某些人的歪理。
夏天的盛大少爷明显是又换了一副面孔,清早他破天荒地从爱床上爬了起来。江添一只手还被他抱着,另一只手放在他背后虚虚环着。
不用想也知道是怕半夜的某人又不安分地乱动。
盛望悄悄贴近,气息蹭了蹭“冰山”,小声叫了句“江添”
又仍不死心地叫着“江添江添江添”
“唉"盛望连根栽倒在人怀里,背后的手轻拍了拍。
从前没这个闲心,江添竟然还是个那什么睫毛精。
于是闲出屁来的盛同学专心数起了他哥的睫毛。
然后江添豫备起身的时候得到了来自盛望的一句“别乱动”和“别闹”
江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