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
范闲“陛下,那喝完了...”
范闲有心劝陛下离开,但庆帝依旧不为所动,甚至重咳几声示意范闲不要再提了。
暗中的刺客终于抓住了可以动手的时机,霎时间,场面乱作一团。大多数人都在慌忙逃窜,只有庆帝,依旧坐在那把椅子上。
范闲“阿洄,躲好!”
范闲为陈洄寻了一处还算安全的地方,随后便与莫名闯进来的白衣剑客缠斗在一起。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那边的范闲可能没有注意到,但陈洄可是瞧得清楚,这庆帝哪需要他们几个人护驾啊,自己一个人都能打十个。
庆帝“听说四顾剑有个弟弟,自幼离家出走。”
庆帝“抓住他!我倒要看看他兄弟二人是不是痴呆之徒。”
悬空庙顶那么大的动静,早就引起了下面各官员的注意。范建担忧地瞧着范闲追着刺客的身影,当即上楼寻找庆帝。
李承儒“满满去哪了?!”
方才还好好地躲在角落的人,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在场竟无一人知道陈洄的去向。
庆帝“慌什么,陪朕赏花。”
...
长剑自两人当中穿过,险些划伤白衣剑客的脸颊,最后又回到了持剑人手中。
范闲身上被划了许多的刀口,大大小小的血痕在深蓝色的衣服上倒没那么显眼,但还是惹得陈洄心疼。
这一剑只是阻止了原本会刺进范闲胸膛的那一刀,他的真气混乱,还没撑到陈洄走到他面前,便倒地不起。
陈洄“下手没个轻重。”
自小就在检察院长大,陈洄怎么可能不知道这名白衣剑客是谁。
影子“我本没想伤他,只是他追得太紧。”
陈洄正专心地为范闲把脉,闻言,淡淡瞥了他一眼,影子当即就闭上了嘴。
陈洄“回头再找你算账,赶紧走。”
他还要回到陈萍萍那里复命,禁军马上就要赶过来了。
范闲现在的状况很不好,受了伤、中了毒、真气混乱。陈洄叹息一声,不顾身后赶来的马蹄声,为范闲注入了自己的真气。
陈洄“你们禁军平时里也如此懈怠么?来的比我都慢。”
陈洄满不在意地抹了抹因为耗费真气而从口中流出来的鲜血,他的身体经不起这么折腾。
这禁军怕不是一群混吃等死的。陈洄冷笑一声,示意他们赶紧把人抬回去,耽误一分都不行。
陈洄“寻了个什么破地方,还不赶紧找人过来收拾!”
俗话说关心则乱,陈洄现在倒不是乱,更多的是气愤。哪有给一个受了伤的人就寻了这么个破落灰的废殿啊!
范若若“我哥跟我说过,有一个刺激神智让人清醒的穴位...但这个法子我从来没对人用过。”
一旁的太医认为这个法子太过于冒险了,更何况庆帝刚刚下令,若是范闲死了,他也得跟着陪葬。
范若若右手持针,她其实自己也不敢保证,只得向陈洄投以一个求助的目光。
陈洄“放心做吧,我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