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阮白洁觉得有道理,“这样,明天一早我就去找服务生看能不能换房,如果可以我们尽快就换。”
“我跟你一起去。”桑宁说。
她想好了,如果服务生不同意,那么欧打一顿总是能解解气的,不然她今晚被打扰的起床气无处发泄,要是一不小心杀了人…
阮白洁看出了她的想法,为了不让这位祖宗在规则里捣乱,也只能顺着她。
凌久时没要求跟着去,换个房而已,两个人就撑死了,再多一个还以为是去挑事的。
这一夜没再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他们最明显的优势便是知道了禁忌条件是不能砸碎镜子,已经领先其他人一大截了。
第二天凌久时醒来的时候,阮白洁和桑宁已经不在房间,而梵樾和程一榭还在睡着。
凌久时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他以为是自己没睡醒,也没看清。
可等再看的时候才发现,本来在沙发上睡觉的程一榭居然睡到了桑宁的床位,跟梵樾盖着一个被褥。
凌久时大概知道是桑宁的手笔。
如果不是阮白洁的醋缸子随时会翻,程一榭就有可能在自己床上了。
凌久时轻手轻脚的下了床,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响,昨夜出了事,小孩子能多睡会儿就多睡会儿,何况大白天的不至于有事。
他出了房门直接去了二楼餐厅。
这个时间餐厅还很空,没有昨天来的时候那么多人,倒是跟阮白洁、桑宁不对盘的那个罗千水早早就到了。
与昨天见到时的神情傲慢不同,今日的她似乎有些焦虑,目光时不时往手腕上的手表看去,想来应该是在等她兄长罗千山。
毕竟兄妹俩总是一起出现。
凌久时找了个位置坐下,随便拿了点面包撕着吃。
他又端来一杯牛奶,边喝边看手表。
“……”等等,我怎么跟罗千水一样了?
这种等待人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跟阮白洁才分开不到半个小时便忍不住去看手表,凌久时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两人彻底分开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凌久时不敢想,也不愿面对。
大约十几分钟后,阮白洁神色傲娇的带着桑宁来到餐厅,他们身后还有一个人,正是罗千山。
只不过跟前面的两人相比,罗千山的表情更像是吃瘪,看起来就有些低落。
“哥!”罗千水见哥哥回来,欣喜招手。
罗千山闷闷不乐的坐到妹妹身旁,那如怨妇般的眼神直勾勾盯着阮白洁,这让凌久时很好奇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问,“不是去找服务生换房了吗?你们跟他是怎么回事?”
桑宁优雅的喝了一口果汁,“罗千山也是去换房的,这对兄妹很聪明,只不过最里面的一间被白洁抢到了,他只拿到了倒数第二间。”
“然后呢?”凌久时觉得远远没这么简单。
她说,“然后他就想跟我们抢,却没有抢过白洁,狗急跳墙了呗~”
另一边罗千水在得知哥哥没有抢过时,她低声骂了两句,质问自家哥哥,“哥,你就不能态度强硬点吗?”
她就不信了,若是动手,哥哥怎么可能打不过两个女孩?
罗千山语气里透着无奈,“我强硬了。”
罗千水又问,“强硬了还没硬过她?”
罗千山声音越来越弱,“没硬过。”
这一刻罗千水有些无语了。
怎么都强硬了还没硬过?她不觉得自家哥哥这么弱,难道她们深不可测?
事实上以阮白洁的实力,比硬,他可从来没输过。
如果阮白洁真是姑娘早就被欺负了。
只可惜他不是,所以被欺负的只能是罗千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