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从始至终我不就是一个生育工具吗?”
刘耀文.“你什么都不知道,你……”
刘耀文还要说什么,被张真源拉着坐下,丁程鑫强忍着胃里恶心转身就走了。
张真源“这不怪他。”
刘耀文.“什么?你说什么?”
张真源“你知道人类对未知的恐惧吗?”
刘耀文愣了一下。
张真源“未知代表着一切都有可能。”
张真源“马嘉祺每次外出他不知道是在工作还是在外风花雪月,他没有安全感,他甚至都没有一个电话可以打给他。”
丁程鑫无从知晓。每一个念头都像尖锐的针,扎在他的心头。在这片未知里,任何可能性都像疯狂生长的野草,肆意蔓延,不受控制。
张真源“就算没有烟苑挑拨,他们久而久之也会走向这个结局。”
张真源“丁程鑫他是一朵带刺的玫瑰,他不可能为了一个男人折腰。”
张真源“这便是他的魅力所在。”
张真源“就算马嘉祺不救他,他也会活的很好。”
张真源“大不过就是嫁给自己不爱的人,也比失去全部自由来的要好。”
张真源“可惜他没有上帝视角,他不懂马嘉祺对他的用情至深 ”
张真源“马嘉祺只是用错方法了。”
张真源“所以你不能怪他,你当真要抹杀他最后一丝爱意吗?”
日子就像书页,一页页被岁月快速翻过。丁程鑫看着手里的星星项链,陷入沉思。
丁程鑫.“不知道马嘉祺怎么样了……”
刘耀文.“这些还给你。”
刘耀文.“你的手机银行卡身份证。”
刘耀文.“我现在送你出岛。”
丁程鑫拿起本来属于他的东西,心里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这是代表马嘉祺没事了对吗?
丁程鑫.“马嘉祺……他还好吗?”
刘耀文.“跟你没关系了。”
张真源“你真的要放他走了?”
张真源“真的甘心吗?”
马嘉祺虚弱地躺在病床上,日光透过斑驳窗帘,洒在他毫无血色的脸上。他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不知是病痛的折磨,还是内心的绝望。
马嘉祺.“他不要我。”
马嘉祺.“我会去做腺体摘除手术……”
只要做了自愿摘除腺体手术,小玫瑰就不用去洗标记了,那多危险啊。
张真源“你疯了!”
张真源“你知道这个手术有多危险吗?”
张真源“一旦摘除,你身体机能会受到很多影响。”
张真源“而且……”
张真源“你再也不能标记自己喜欢的omega了。”
马嘉祺的唇边泛起一抹自嘲的苦笑,那笑容里夹杂着无奈与悲情,仿佛一朵在寒风中凋零的花。
他的眼神望向病房的一角,思绪飘远,口中缓缓吐出话语。
马嘉祺.“除了他……”
马嘉祺.“我不会再有喜欢的omega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怕被风听了去,带着深深的眷恋。
他微微垂下头,发丝遮住了眼睛,没人能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情绪。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被角,暴露了他内心的痛苦。
瑜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