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教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丁程鑫下意识后退了半步，这个细微的动作像一把刀，精准地插进马嘉祺的胸口。
.马嘉祺“不是这样的……”
.马嘉祺“程程你也不相信我了吗？”
.马嘉祺“你也不愿意理我了是不是？”
马嘉祺的声音碎在空气里，像摔裂的玻璃
他伸手想去抓丁程鑫的衣角，却在对方闪避的瞬间抓了个空。指尖悬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着蜷缩起来……
.马嘉祺“程程……”
丁程鑫眼里有害怕，有挣扎，甚至有厌恶，却唯独没有马嘉祺最熟悉的那种温度。
.马嘉祺“你讨厌我了……”
他的光，讨厌他了。
他的光，讨厌他了。
如今他的光也不要他了。
万能“杀人犯！”
万能“去死吧！”
万能“你爸死了，你怎么不去死啊！”
那些恶毒的话语像毒蛇般缠绕上来，勒得马嘉祺无法呼吸。
教室里此起彼伏的咒骂声中，马嘉祺只是死死盯着丁程鑫，瞳孔颤抖着，像是即将熄灭的烛火在风中做最后的挣扎。
.马嘉祺“……程程也希望我去死吗？”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钝刀，缓慢地剖开两人之间最后的屏障。
丁程鑫的沉默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看见张真源的手臂环住丁程鑫的肩膀，看见丁程鑫把脸埋进对方颈窝
马嘉祺突然笑了，那笑容破碎得令人心惊。
.马嘉祺“好……”
.马嘉祺"果然......都是梦啊。"
八十亿分之一的可能，程程怎么可能会选他？那些相拥而眠的夜晚，那些明媚的笑脸，原来不过是他的大脑在绝望中编织的奢侈幻想。
.马嘉祺“光怎么可能选我呢……”
.马嘉祺“如果连程程都希望我消失......"
.马嘉祺“……那我就消失吧”
马嘉祺突然冲出教室往天台跑去。这一次，没有人喊他的名字，没有温暖的手拉住他的衣摆，没有人救他了。
……
他张开双臂向后仰倒……
.马嘉祺“……结束了”
……
马嘉祺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冷汗浸透了后背。
他颤抖着摸向脸颊——湿的。
.马嘉祺“又是梦？”
到底哪个才是真的，他有点分不清了……
马嘉祺跌跌撞撞的下床看着墙上挂着的照片，还有手上的婚戒。
.马嘉祺“这个是真的……吧？”
.马嘉祺“是真的吗？”
马嘉祺低头看着床头柜上摆着的“婚纱照”
他死死将它按进胸口，金属边角硌得肋骨生疼，却仿佛只有这种痛感才能确认真实。
.马嘉祺"这次是真的..."
他对着空气呢喃，声音沙哑得像是从裂缝里挤出来的。
.马嘉祺“他今天就会回来的”
.马嘉祺“会回来的”
.马嘉祺“再也不想睡觉了”
刘耀文“你怎么了？药吃完了？”
#.马嘉祺“做梦，一闭眼就做梦很奇怪的梦，很恐怖的梦”
刘耀文看了一下日子，正是丁程鑫应该回娘家住的日子，在此之前之前马嘉祺病情控制的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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