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远洲看着巍峨壮丽,宫墙高耸的皇宫,不由的想起小时候,嘴角微微勾起。
一声尖锐的声音,把李远洲从回忆拉了回来。
“小殿下,你终于回来了,可让老奴好等。”
“侯公公,许久未见风采依旧。”李远洲笑道。
他是侯公公看着长大的,从幼童到少年。他从未把侯公公当成下人,而是当成长辈,这些年有时庆帝忙起来无暇顾及到他,便把他交给侯公公照顾,因此对待侯公公他就像对待自家长辈一样。
“小殿下说笑了,两年未见小殿下更是丰神俊朗了。”
侯公公看着眼前这个气宇轩昂的少年,很是欣慰,他早就把李远洲当自己的小孙子一样看待,但奈与身份,他只能藏在心里。
“陛下已经等很久了,小殿下快随老奴走吧。”
走进大殿,对着坐在上首位的庆帝,行礼跪拜道“徒儿拜见师父。”
随后便要起身,就听一道威严的声音“跪着。”
李远洲调整好身形,端端正正跪好,随后看向庆帝,露出一副讨好的表情道“师父,您这是干什么,我也没闯祸呀。”
庆帝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一丝严肃。他缓缓道:"没闯祸,牛栏街是怎么回事,要不钟如风及时赶到,你还能好好跪在这里。"
庆帝明明是在笑,笑意却不达眼底,李远洲知道这回师父是真的生气了,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这次是大意了。
李远洲诚恳地说道:“师父,是徒儿大意了,没有摸清对手就贸然行动,将自己陷于危险当中,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做出这样不慎的举动了。”
庆帝听了李远洲的话,脸上的严肃表情渐渐缓和下来,点了点头,缓缓道:“可有伤到哪?”
李远洲见庆帝脸色有所缓和,松了一口气,缓缓道“徒儿没有受伤,让师父担心了,是徒儿的错,请师父责罚。”
“易安,你还年轻,做事情需要更加慎重考虑,不能轻率行事。”
易安是庆帝给他取的字。
李远洲恭敬的道“徒儿谨记师傅的教诲,再也不会轻率行事了。”随后委屈巴巴的道“师父,还要跪多久?”
庆帝笑道“不急,来算算这欺师该怎么罚。”
李远洲愕然,他就是被打了一下,为了不被发现自己受伤,特意梳洗了一番。
李远洲的表情庆帝尽收眼底,心道“小样,就这还能瞒着了我。”
“徒儿知错了,不该瞒伤。”
又紧跟的道“徒儿是怕师父担心,这才说没有受伤,不是特意欺瞒的。再说了都是小伤,不碍事的。”这小表情要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