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如今你要是没事,帮我把那个缸帮我换个地方。”
行止慢悠悠的喝了口茶,茶叶香醇。
宓妃隔着远远的距离像是踢了行止一脚。
宓妃“你确定让我换缸?我一个弱女子你确定让我换缸。”
行止两只手夹着宓妃的腿放回躺椅,笑容挂在脸上。像是一只野狐狸。
行止“你可是连锤子都能抡动的弱女子。所以你最合适不过。”
听行止这么说,宓妃大咧咧的开始坐在他身旁。
宓妃“我若是知道你现在会这般说,当时就不该救你。”
行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我一命更胜。”
宓妃“莫非你是狐狸精不成,还有九条命。”
宓妃说着站起,她围绕着行止看了又看。甚至要用手去抚摸。
宓妃“来来来,让我看看你的尾巴在哪。”
行止瞬间弹跳而起。
行止“光天化日之下你怎么能调戏良家妇男?!”
见行止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宓妃的笑意在那一刻从未减下。她好像被行止点了什么笑穴一样,又好像真真正正的是在嘲笑行止。
宓妃“良家妇男?!看你长得跟半扇猪肉一样,还良家妇男!”
行止“我如此丰神俊朗,你怎么能拿我跟半扇猪肉相比?”
行止说着便装模作样的摆弄起自己的青丝,他自问丰神俊朗,英气逼人,也断然不会与那半扇猪肉一样。
行止的话惹的沈璃一阵鄙夷。
沈璃“你活该!谁让你让人家一个小姑娘给你搬那一口大缸!”
听沈璃这么说话,宓妃也真真正正的见到沈璃从房内走出来,她又变回了那个英俊的少年模样。见此的宓妃格外的激动。
宓妃“沈璃你又变回来了?!”
沈璃“是啊,又吸收了些日月精华。于是便变回来了。”
沈璃漂亮的手,拂过宓妃温暖的脸颊。
宓妃“真好。”
沈璃“我既然又修成了人身,便帮你们把那口大缸给搬过去。”
沈璃“说吧,搬哪儿。”
行止淡淡的扫了她一眼,随手指了一个位置。
行止“就放那边吧,放那比较好看。”
见行止将目标定为了院子的一角,宓妃显得有些跃跃欲试。见宓妃这样,沈璃一只手摁住了她。
沈璃“你别动,我自己来。”
沈璃的力气比宓妃的大很多,她轻轻松松地将刚举过头顶。
沈璃“放这儿行吗?”
行止“哎呀,不太理想,搁那边吧。”
听行止这么说,宓妃有些奇怪。
宓妃“我觉得挺好的呀,你不会故意捉弄人家吧?”
行止“怎么可能?她那么厉害,我怎么可能捉弄人家。”
行止“哎!你离墙远一点,小心别把它弄碎了。”
行止一次又一次的打断和命令,让沈璃颇有反感。
沈璃“有完没完?”
行止“你那么厉害,竟然连这一个小忙都不肯帮吗?刚才你不是说要帮她的吗?竟然这般言而无信。”
沈璃“谁说我言而无信了?”
一下子沈璃被怼的哑口无言,她小心翼翼的将缸放在地上。
沈璃“那放这儿行吗?”
行止“……好像也不是特别理想……”
沈璃深吸一口气,她身为堂堂灵界一个王爷,如今却被一个凡人惹得厌烦。
这般想着干脆抬手将水缸丢到了远处的山上。
行止看着逐渐远走的水缸一阵肉疼!
行止“哎!缸……缸……我的缸!缸子!”
见此情景的宓妃肆无忌惮的开始笑。
宓妃“哈哈哈哈!真是活该,谁让你一直以来这个不同意那个不行的。现在好了吧,什么都好了吧?”
行止“合着那不是你的缸是吧,你在这里说什么风凉话?我的缸啊……”
宓妃“那一个缸还是我出钱买的呢,都被你用裂了,你还在用。那小锦鲤在缸里面自己都委屈!”
行止“它委屈我还委屈呢……”
见行止垂下眼眸,宓妃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宓妃“好啦好啦,回头我再给你买一个。”
行止的眼睛亮了亮,脸上挂着明显的笑意。
行止“这个好!你可别忘了,以后要给我买个好缸,这个缸破了又修又破又修!”
宓妃“你也知道这个缸破了又修又破又修啊?那你当时为什么不买个好缸呢?”
行止“你给我钱,你少吃些肉!”
宓妃“我才不要!”
行止手一摊。
行止“看吧,这并非我一定要买一口坏缸,而是你将我的钱都吃进了肚子里。”
宓妃“那这么说你不吃就我吃了?”
行止“也不是不可以这么说。”
宓妃再度站起身,她挥着拳头。
宓妃“你信不信我一锤子抡死你?”
行止睁开一只眼睛,喜滋滋的露着笑。
行止“干嘛戳到痛处了吧?”
见宓妃真的要冲过来,行止又是弹跳而起。
行止“你来真的啊?!”
见宓妃接近自己,行止立刻躲在树藤下。
行止“停停停!你听我说你不是一直想吃这藤椒上的葡萄吗?夏天也要到了,这葡萄都快熟了,要不要尝尝?”
宓妃“这能吃吗?”
行止“不信我是不是?”
宓妃“罢了,再信你一次。”
宓妃虽然这般说着,可一只手却已经将葡萄塞入行止的嘴里。
行止“?!你!”
柔软的口腔内那酸意十足的葡萄像是打了行止一拳又一拳。
行止“哦哦哦!”
行止“好……甜!特别甜!”
行止就算被葡萄酸到站不起来,可依旧露着笑意。宓妃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狐狸一样的又将手里的葡萄塞多了一些。
宓妃“我也觉得特别甜,所以你多吃些。”
行止“啊啊啊!你为何要如此对我?”
看着行止崩溃的模样,宓妃一脸无辜。
宓妃“我这就奇怪了,分明是你先说甜的。”
行止“倒是我错了。”
宓妃“我本来也没说你对呀。”
沈璃见两人如此,只是笑。
沈璃“你瞧他在那里酸的满地打滚,这还嘴硬着非酸那葡萄甜。”
宓妃“男人至死是少年,况且这家伙为了引我入套,肯定要先把自己带入局中。现如今自己倒是代入局中出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