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咳咳!”
襄铃“怎么了?难道神仙也会生病?说起来,从一开始见你的时候就一副病殃殃的模样。那个时候你就是伪装的吧。”
见襄铃这般行止并未言语,倒是宓妃笑颜如花。
宓妃“他是吃醋了,不管你的事。”
襄铃“啊?可我是姑娘又不是男子,为什么会吃醋?”
宓妃“神君心里想什么我们哪知道呀。”
方兰生听着身旁窃窃的声音不由得气急。
方兰生“嘿,你们怎么没人看我呀?”
面前的水柱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方兰生都有些坚持不住。这个时候他急需肯定。
行止“很厉害。比先前似乎厉害多了。”
方兰生“那是!”
得到肯定的方兰生骄傲的仰着头,但下一秒四周水柱扩大竟有些收拢不住。方兰生的声音明显急切起来,似乎带了哭腔。
方兰生“哎?行云!”
行止摇着头扶额,只一指便将那喷涌而出的水柱摁下。
行止“果然啊,不禁夸。”
远处是拂容君的声音,众人相互看了一眼。
拂容君“哎呦!”
景惜“景言哥哥你说什么啊?太过分了!”
襄铃“那里出了什么事啊?”
宓妃“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景言“你让开今日非除他不可!”
宓妃因为顾成锦的原因对景言并不欢喜,以至于见他这般欺辱拂容君语气便也没有多好。
宓妃“没想到在这里还能见到如此狼心狗肺的人,前些日子是谁清除了瘴气,又是谁护住了就全城百姓你是只字不提啊。”
襄铃“就是啊,你这个人动不动就要杀杀杀,你打得过他吗?”
景言“我哪动不动就杀杀杀了我只不过是……”
方兰生“只不过想除掉人家罢了~”
方兰生“宓妃说的没错,真是狼心狗肺!”
见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口,拂容君心里高兴。原来他不知不觉也有了这许多朋友。
景惜“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拂容君“好兄弟,我竟然没有想到你会这么对我!”
方兰生“好兄弟!”
行止看着面前的人,微微叹气。他缓慢的走到拂容君面前。
行止“你因何要打他?”
景言“小惜同他彻夜未归,你说我为何要打他?”
行止“这倒奇怪,你一不欢喜景惜,二景惜同你也并无任何关系,你只不过是一个师兄罢了,有这功夫不如去关心关心你该关心的人。”
景言“正是因为我是他师兄,我才这么关心她!”
听景言这么说,景惜的脸色微变。那些关怀皆是因为是师兄妹的原因,而深陷情爱泥沼的只有自己……
景惜“仙君……只是带我看了一晚上星星!”
景惜话语里不免多了些恼怒,听她这般说方兰生等人也齐齐看向拂容君。
拂容君脸色一僵。
拂容君“你们看我干嘛?”
方兰生“没想到你真带人家出去了!孤男寡女的!”
襄铃“就是啊!”
拂容君“好了!只不过看星星而已嘛。这段时间因为江都满是瘴气,连个狗屁都看不到,好不容易瘴气被驱散了看个星星也不会少块肉。”
拂容君“小惜的师兄彻夜未找到是醋意蚀骨,忍不住了吧?”
听拂容君这么说,景言久久未言。倒是身后的施萝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宓妃一惊不想看这样的戏码,拉着行止远离。
行止“哎?戏还没散场拉我做什么?”
宓妃“我可不想看和顾成锦一样的结局,这样的男子那怕转世了不管多少次,都会选择同一个人吧?分明不喜却要装作欢喜的模样来惹人遐想。”
听宓妃这么说,行止久久未言。
许久他才开口。
行止“这也不怪他。”
宓妃“不怪他怪谁?怪你啊?”
行止“等等你便知道了。”
说话间方兰生协襄铃走近。
方兰生“你刚才怎么走了啊?我听他说了,他和施萝是因为小时候的救命之恩所以才对施萝那样,但其实我还是觉得他喜欢景惜。”
襄铃“我为什么没看出来?”
拂容君“你这个小狐狸能看出来什么啊?”
方兰生“谁有仙君厉害,四处留情送人家帕子。连晴雪你都送,你真不怕屠苏生气啊?”
听方兰生这么说,拂容君不免冷嗤。
拂容君“他再生气也打不过我。”
襄铃“你和屠苏哥哥分明是平手!”
拂容君“他若是不用焚寂能和我平手吗?!”
行止不去理会面前几人的争吵,他拉着宓妃缓慢的来到那间屋子。
行止“这位公子,可否有兴趣跟我出去走一走?”
景言不免困惑,但还是同行止一起离开。
三人走在密林,在密林时天色已经昏暗起来。
行止“听闻景言公子师从于名师,可习得一星半点的法术吗?”
景言“说来惭愧,我自幼跟从师父,却为半点习得法术。师父说我的天分并不在此,所以只教我一些武功。”
行止“我有一术欲传给景言公子。”
听行止这么说,景言有些怔愣。
行止“此术可以清除人体内的瘴毒,不知公子可有兴趣?”
景言“自是想学!”
景言脸上满是兴奋之色,随后那份兴奋逐渐淡去。
景言“可是我……”
行止“你若想学,那便一定能学会。”
行止的语气淡淡的却给了景言力量。
他的手指缓慢的点在景言的眉间,景言闭上双眸再度睁眼却变成了一个玄发男子。
宓妃有些害怕,一瞬间躲在行止身后不敢言语。
见此的清夜不由得轻笑。
清夜“看来是我这般模样,吓到仙子了?”
宓妃“倒也没有,我只是瞧着你想起了我阿爹。”
宓妃逐渐走出面对着清夜娇俏的吐了吐舌尖。
清夜不知道宓妃的父亲是谁,只当是和大多数老伯一样,都有着白发罢了。
行止“我同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宓妃,乃是太古之神。”
清夜“太古之神不是沉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