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止“这个荷包多少钱?”
欧阳少恭“我花费了一两,若是行止想买那便拿半两银子便可。”
见二人这般模样,宓妃满腹疑惑。对于她来说那是自己兄长所赠礼物,为何行止要拿钱去收?
宓妃“行止你为什么要买下来呀?这不是少恭哥哥送给我的吗?”
行止“亏你看那么多话本子却连这个意思也没有搞明白吗?女子送给男子荷包便是代表二人有情乃是私相授受,若是男子送给女子荷包也是差不多的意思,少恭当着我的面送出这个荷包,言外之意便是想让我拿来荷包送给你,这样便不会逾矩。懂了吗?”
欧阳少恭“说起来我们虽以兄妹相称可终究也。是并无血缘关系的,要是落到旁人耳朵里,恐怕要落人口舌。”
想到话本子上写的,宓妃虽一知半解但还是应了下来,她没想到许多年过去了,竟然是这般的光景。连兄长送个东西都要避讳了。
宓妃“那好吧……”
宓妃“不过还是要谢谢少恭哥哥,这个荷包我很喜欢!”
说话间娇俏的声音伴随着混杂的脚步声响起。一个橘色的身影极快的躲入宓妃身后。
襄铃“方兰生他说要杀人!”
行止“方兰生要杀人?!”
方兰生的声音从百米外传来,那样子似乎气喘吁吁。
方兰生“襄铃我话还没说完呢,是借刀杀人不是杀人!”
风晴雪“谁让你话说一半的?”
方兰生“晴雪,屠苏,你们两个怎么也不替我解释一下呀?”
百里屠苏“这件事情不应该由你自己解释吗?”
宓妃听着愈来愈近的声音,也明白了那其中关窍,便笑着点着襄铃的眉间满是大姐姐一样的知性温柔。
宓妃“好啦好啦,借刀杀人只是一个典故一个成语而已,并不是他真的要杀人,我量他也没有那个胆子。”
方兰生“就是呀。”
襄铃“那……那你怎么不早说呀?”
方兰生“我本来想解释来着,你跑的比谁都快!襄铃,你也没听我解释呀。”
看着面前短暂的混乱,行止开口堵住了二人的嘴。
行止“好了,方兰生你要借谁的刀?杀谁的人要处理谁呀?”
方兰生“还不是你们说的那个天墉城的陵越吗?我现在正在想办法把他们从客栈中赶出去,但是办法我还没想好。”
风晴雪从背后拿出不少钱袋子,她在面前晃了晃。
风晴雪“你既然拿了人家的钱袋子,那就不用借刀杀人,我们借他们的钱袋子总可以吧?”
宓妃“晴雪,难道你有主意了?”
风晴雪“你要知道这江湖上最难的就是钱。正所谓一分钱难倒英雄汉,他们没了钱,看他们还怎么在客栈待下去。”
宓妃“原来如此,晴雪你好坏啊。”
风晴雪面对宓妃的这个夸赞显然有些尴尬,这样的词实在不是夸人的好词。
风晴雪“我觉得我还是挺善良,挺温柔的呀。苏苏,你说呢?”
百里屠苏“我不知道。”
百里屠苏的话一瞬间凝滞了一切空气,方兰生干笑一声,带着人出了门。
几人在告示牌前站定。
方兰生“哇!现在第2计成功了,那开始第3计!”
风晴雪“那接下来就该到我了?”
方兰生“好,那我现在就去报官了。”
方兰生“为捕快大哥你没听我说啊,我有一件大事要告诉你们!”
方兰生“你们之前不是一直在抓一个人吗?我之前在那个地方看到他了。”
在方兰生言语的时候,襄铃已经将准备好的假告示贴在了告示牌上。
“是吗?我们找了他好久了!”
做完一切的几人蹲守在江都客栈看着江都客栈门前那一排显眼的人群。
行止“果然被赶出来了,真是丢人。”
宓妃“还说来抓屠苏呢,就这几个蠢货能抓住谁呀?”
“师兄,要不我们再去一趟花满楼?”
陵端“我说你害不害臊啊?钱都没了,还想着找姑娘!”
“二师兄你误会了,我们那天在花满楼惹了一身骚,也没进去收人,我怀疑那个百里屠苏一定藏在里面!我们只要抓到他离开了江都,不就不用受这些气了吗?”
青竹“你们要找百里屠苏?”
方兰生听不清面前几人的话语,隐隐约约的只听见说话,却不知道在说什么,再看行止两人看的入神不免困惑。
方兰生“行云他们在说什么呀?我怎么没听清啊。”
行止“你不是有些法力吗?怎么没练成一身耳清目明的本事?”
方兰生“我法力不济不行啊,那你快说,他们在说什么啊?”
行止“嘘。”
陵端听青竹提起百里屠苏立刻从石墩上站起。
陵端“你认识百里屠苏?”
青竹“自然认识同他同行的那几个姑娘与我都是红颜知己!”
宓妃“这个时候还在说这些,真是讨厌!”
见此方兰生更加疑惑。
方兰生“不是,这个青竹又说什么了?你们怎么都不告诉我呀?”
陵端“那这么来说……你应该知道百里屠苏在哪吧?”
青竹“自然知道,不过我是不会和通缉犯说话的。”
青竹扯着小辫子倒是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这话明显踩中了陵端的小尾巴。
陵端“什么通缉犯?你不要胡说!”
青竹“你被人通缉了,都不知道?果然那坏人都不承认自己是坏人。我青竹虽然风流成性了些,可面对你这样的坏人也是会惩奸除恶的。”
陵端看着这样的人,心中嫌恶。说着就要拔剑。
陵端“信不信我先把你除了!”
陵端“你快告诉我,百里屠苏他到底在哪儿!”
青竹上下清扫面前的陵端,许是怕了。他趁着人群不注意撒了一把面粉之后便溜之大吉。
方兰生“他怎么跑了呀?到底出什么事了?”
行止“他们猜测屠苏如今就在花满楼。本想着让青竹引路,但青竹早就注意到了我们贴在那里的告示。见被威胁,一把面粉撒过去,便也逃之夭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