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第二天一大早就看到宫远徵束发了
寒昭有些哭笑不得,看出来远徵是真的很在意年龄了
变回人形的寒昭还没站稳就被宫远徵拉住走向梳妆台,原来是给自己编他以前的同款辫子,编完之后还往上面挂了几个他今天带的同款小铃铛
然后又催促寒昭去换自己昨天送给她的衣服, 然后自己跑到一旁的屋子换上同款衣服
等寒昭出来发现自己和宫远徵的同款衣服同款小铃铛有些惊讶
宫远徵“刚刚的衣服不小心被茶水弄湿了,我就随便换了一个”
寒昭原本穿的衣服大多都是白色的,就算偶尔换其他颜色的衣服也都是浅色系的,那样的她虽然很美但看着很不真实,有种仙女的感觉虚无缥缈的,而穿上黑色则衬的寒昭少了些虚无缥缈的感觉,多了一丝清冷感,有些江湖儿女的潇洒感
宫远徵看着自己和寒昭一身上下都是同款的有些开心
听着宫远徵这不走心的解释,寒昭双眼盛满了笑意,毕竟这里哪有茶水呀,茶壶都没有一个
宫远徵拉着寒昭去角宫给宫尙角送东西
走在路上路过的侍卫和侍女都偷偷打量着他们两人,像是有点惊奇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徵公子一脸笑意的拉着一个姑娘的手,还跟她穿同款的衣服
宫尙角“你们这是?”
宫尙角看着宫远徵和寒昭的同款衣服有些惊讶,这是确认关系了?然后又想到自己弟弟托自己带的那两个花盆,难不成寒昭真喜欢这样的?
想起宫远徵说出要送给寒昭一个纯金的花盆时宫尙角的表情就有些扭曲,他当时还尝试委婉一点提醒自己弟弟想送的礼物可能寒昭不喜欢,结果最后宫远徵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加了一个白玉花盆
难不成自己年龄都已经这么大的吗?都有代沟了...
宫远徵拉着寒昭做在哥哥对面,然后就看到有些虚弱的上官浅从门外走来
后面还跟着一些侍女手上端的应该是饭菜
宫远徵看到上官浅没有在地牢待着受刑反而跑到角宫了,一脸疑惑的看向哥哥
宫尙角“麻烦上官姑娘再去拿个碗筷。”
上官浅“是。”
上官浅福了福身子走了出去
虽然碗筷已经够了,但是上官浅还是走了,很明显宫尙角这是故意支走自己
寒昭知道剧情大概能猜到上官浅已经把自己是孤山派遗孤的事情说出来了
宫远徵“哥,她怎么在这儿?”
宫尙角大概讲了讲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的事情
宫远徵“他真的是吗?”
宫尙角“嗯,她脖子上有胎记,是真的我验过了”
宫远徵“她就算是孤山派遗孤也有可能会投靠无锋呀。”
寒昭“她是孤山派遗孤和她不是无锋有什么关系吗?”
两人异口同声的对宫尙角发问
宫尙角那降智的脑子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
宫尙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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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宫
宫子羽举着刀,刀尖对着他面前金繁的脖子。
宫子羽“你说不说!”
看着金繁一脸视死如归死都不说的表情,宫子羽放下了刀
宫子羽“大家都知道这三域试炼危险重重,你明明知道些什么为何不告诉我?”
宫子羽“你还是不是我的绿玉侍了!”
看着宫子羽一脸委屈的模样,金繁只能一脸无奈的开口
金繁“执刃大人,属下立过重誓后山之事只字不提,你就别逼我了。”
宫子羽看着金繁满脸的为难只能认命的把刀插回刀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