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 真希能对忧太说出这些,说明她很信任他啊。”
“木鱼花!”
狗卷棘在一旁用力点头,明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鲑鱼鲑鱼!”
禅院直哉却仿佛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坐直,脸上是毫不掩饰的鄙夷和愤怒。
“闭嘴!下贱的平民!你们有什么资格评论禅院家的事?!”
“真希那个废物,看不见咒灵就是原罪!她母亲说得一点都没错,她就是家族的耻辱!”
“身为女人,还是个无能的吊车尾,就该有耻辱的自觉!居然还敢在外面大放厥词说要击垮禅院家?”
他发出刺耳的嘲笑。
“痴人说梦!”
“靠着施舍的咒具才勉强苟活的垃圾,也配谈“击垮”?简直是玷污禅院之名!”
“乙骨忧太那个蠢货还说什么“想变得跟她一样”?呵,一个被诅咒缠身的怪物,一个看不见诅咒的废物,真是绝配!恶心!”
夏油杰原本带着笑意的声音瞬间冷了下来。
“这里可不是禅院家。”
能让你作威作福的庭院——
“真希靠自己的拳头和意志走到今天,可比某些只会躺在祖荫上狺狺狂吠的‘嫡子’强了千百倍。”
说着,他戏谑地看向禅院直毘人。
“您说呢,禅院家主?”
禅院直毘人一直沉默地喝着手中不知何时出现的酒葫芦,直到被夏油杰点名。
他放下葫芦,浑浊却锐利的眼睛扫过光幕,又瞥了一眼激动的儿子,最后落在夏油杰身上,声音低沉平稳,听不出太大波澜。
“真希那丫头,从小性子就倔,离经叛道。”
看不见咒灵,却偏要走咒术师这条路,在家族看来,确实是……
不识时务,徒增笑柄。
不过……
能说出“以一级术师身份回去”这种话,倒也算有几分……
志气?
虽然是无谓之志。
庵歌姬气得发抖,指着禅院直哉。
“你!你们禅院家才令人作呕!把天赋当作唯一标准,对血脉至亲都如此刻薄!真希的努力和强大,你们这些被规矩和血脉蒙蔽双眼的家伙根本看不见!她离开你们是对的!”
冥冥依然保持着商业微笑,但眼神在禅院直毘人和禅院直哉之间转了转。
“哦?直哉少爷的反应如此激烈,看来真希小姐的存在和宣言,确实戳到了禅院家某些敏感的神经呢。直毘人大人倒是……沉得住气。”
伊地知洁高已经快缩到椅子下面了,冷汗直流。
“御、御三家的家主大人……直、直哉少爷……这、这个……请、请冷静……这毕竟是放映……”
伊地知洁高:他真的好惨,怎么偏偏就让他遇到这样的情况了?
空间一角,气氛骤然变得阴冷粘稠。
虎杖悠仁的脸颊突然裂开一张嘴,发出充满恶意和嘲弄的笑声。
“呵……哈哈哈!御三家?禅院?不过是一群被血脉和规矩束缚的可怜虫罢了!”
那个叫真希的小丫头片子倒是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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