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弦月这是从后山回来了
宫弦月嗯
宫弦月宫门迎亲我来沾沾喜气
宫弦月有外来人员进宫门我也得看看吧
宫子羽金繁,我哥呢?
提起这个,金繁睁开了眼睛
金繁少主大人天一亮就去部署今日的警戒工作,十年一次的外来人口入山,不能出错
金繁少主谨慎,识大体,有大局,不像某些人,还在忙着寻花问柳
宫子羽寻花问聊?
宫子羽你这个人怎么用词这么下流
宫弦月噗哈哈哈
宫子羽我那叫听曲品茗,与音律茶道为伴
宫子羽再说了,我哥那么聪明的人肯定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好了
宫弦月你哥哥他不容易
音落,突然马声嘶吼,马车紧急停下,车外一片混乱、嘈杂。宫子羽将正准备起身的宫弦月按下,嘱咐道
宫子羽坐好,别下车
宫子羽和金繁先后下了马车,马车内只剩宫弦月一人,她在里面听着外面的动静
“快,快去告诉唤羽少主”他的声音很是嘶哑,有些含糊不清,“新娘里有一个无锋刺客”
宫子羽听到新娘里混进一个无锋剑客后,脸色发白,却依旧镇定的从贴身衣袋里取出一枚药丸,给药铺老板服下。随后他吩咐金繁将药铺老板立刻送回宫门医馆,去找宫远徵解毒
宫子羽回到马车内后,脸色依旧发白,他低垂着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宫弦月没有出声打扰他,只是伸手轻轻帮他将大氅毛领上的碎雪掸掉
宫弦月这才注意到宫子羽手上有血迹,不过不是宫子羽的,有金繁在,宫子羽不会受伤
宫弦月你手上有血迹,是刚才那人的吧
宫子羽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背上沾染了药铺老板的血,宫弦月拿出一块帕子为宫子羽将手背上的血迹擦拭掉,完事,她见宫子羽依旧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宫弦月还在为新娘里混进无锋刺客一事担忧吗?
宫子羽无锋在江湖作恶多端,父亲向来憎恨,要是让父亲知道新娘队伍中藏有无锋刺客,那所有新娘都得遭难
宫子羽垂着眸,并没有看见他再说
无锋在江湖作恶多端”时宫弦月的眼神,满是冷漠。但在听到“所有新娘都得遭难”时,宫弦月还是有些担忧那些因无锋可能会死的无辜新娘
宫弦月那怎么办?
宫子羽我去找大哥,他一定有办法
马车停在宫门口,宫子羽伸手掀开车帘,率先下马车,伸手去扶宫弦月。雪还在下,宫子羽抬起手,将斗篷的帽子轻轻地戴在宫弦月柔软的发间
宫子羽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
宫弦月你也一样
宫子羽转身离开,脚步匆匆地朝宫唤羽的房间跑去。宫弦月漫步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走去,快到门口时,宫弦月看见自己房门口站着一位清瘦的少年,直勾勾的看着她
少年肤色很苍白,眼尾狭长,一身黑色锦缎长袍,上面金色的刺绣仿佛黑色水里游动的数尾金鳞,他腰间还别着一个暗器囊袋
宫远徴姐姐
宫弦月快步走到宫远徵面前,将头上斗篷的帽子摘下,正准备伸手掸毛领上的雪,宫远徵却先她一步。看着低着头为自己掸雪的宫远徵
宫弦月远徴弟弟
宫弦月将身上的披风脱下,挂在一旁的衣桁上,把门关上便坐在桌前喝一口暖茶
宫远徴那个废物有什么好的?成天只知道逛花楼
宫弦月喝了一口茶,抬眸含笑的望着宫远徵,语气十分轻柔
宫弦月远徵弟弟,你不懂
宫弦月都是宫家人不可以这么说
宫远徴什么一家人我看未必
宫弦月远徴弟弟
宫弦月叫他不可乱说话,宫远徴便没有再说什么
宫远徴姐姐,我哥快要回来了,这是他给你的信
宫弦月有劳远徴弟弟了
每回宫尚角出任务都会给弦月写信给她报平安,这次也不例外
“二小姐”一道女音从门外传来
宫弦月怎么了
群演远徵少爷身边的绿玉侍来报,说是执刃找远徵少爷有事
宫弦月知道了,告诉绿玉侍,远徵少爷马上就去。
群演是
宫弦月远徵弟弟去吧
宫远徴姐姐等我回来
宫弦月好
在宫家,宫远徵跟宫尚角和宫弦月最为要好,每次都会粘在他们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