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皇宫,萧承煦便感觉到了身体的不同,那种很明显的,多了一个人的感觉。
“你怎么会这个时候回来?你回来了,那我的身体呢?”
是‘萧承煦’,这些日子在东盛过得舒心极了,很多时候都是眼不见,心不烦。纵然心中有挂念,但也在政务和萧萧的双重努力下化为乌有。
只是没想到的是,他那边刚闭上眼准备休息,便觉得身体一轻,下一刻便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只是暂时还无法控制而已。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刚一躺下便过来了,你这是在皇宫?”
“对啊,恭喜你啊, 马上就要得到皇位了!”
“你做了什么,你们俩不会去造反了吧?这里不比当初的东都,还需要从长计议!”
‘萧承煦’有些担忧,比起权势,他更不希望背负乱臣贼子的骂名,更不想引起大晟的战乱。眼下四方未平,实在不是好的时机。
“没你想的那么复杂,萧承睿快死了,死前要主动禅位!”
“这怎么可能,萧承睿绝不是这种人,他那么忌惮我怎么可能传位,况且他还有自己的儿子,就算不是萧启瀚,也有两个!”
“你在那里呆了那么久,难道不知东都最擅长什么吗?控制人心又不是什么难事,正如你所说,眼下不是起兵的好时机,我和翎儿也不打算来硬的,可是他们真的很过分,欺负翎儿不说,还妄想拆散我和翎儿,所以,我们决定速战速决!”
‘萧承煦’听明白了,也不由的感慨,还是他们的法子多,他是怎么也想不到下毒下蛊这种方法的,但虽然不光明正大,却不得不承认,有的时候特别好用。
至于欺负叶翎,他不在场也能想象是夸大了,就他们那些人的水平,哪里能欺负得了叶翎,要是真的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现在的坟头草都该两米高了,她可从来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人,更不好欺负。
但在东盛呆了那么一段时间,必须得承认,这种做法是挺爽的,不用委曲求全,而且别人知晓你不好欺负,便不敢欺负,更不会试图道德绑架。
他之前真的太好说话了,放不下这个,又担心那个,被这起子小人逼到了绝境,若是早一点看透,也不至于痛苦了那么久。
“那你现在进宫做什么?是萧承睿不行了吗?”
“那倒不是,圣旨没下,肯定要留他一条命的。是你的心尖尖说是犯了重疾危在旦夕,我来看看!”
“茗玉,茗玉怎么了?”
提起贺兰茗玉,‘萧承煦’还是下意识的会着急,只是与之前不同的是,他很快反应过来了,萧承煦的态度不对,若是真的茗玉出事了,也不该是这个样子。
这怎么不算是一种进步,在遇到贺兰茗玉的事情之后,还能保持理智的思考。
“是有什么隐情吗?”
“哟,不错啊,我还以为你一听到她的事情,就恨不得立刻跑过去呢。事情很简单,她前几日让我扶持她的儿子上位被我拒绝了,如今宫里基本上已经确定是我了,圣旨最多明天就会宣读,你说她今天这么着急的找我是为了什么?”
两人都不是傻子,基本的判断都是有的,只是有人不一定愿意相信罢了。
“她,不,不会的……”
只是话语里的犹豫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会或不会,待会见了不就知道了。”
萧承煦不欲与他争辩,事实摆在眼前,由不得他不信。不过他也得小心一些,别待会被这家伙拖了后腿,万一恋爱脑上头栽在这里,他可就真没脸回去见翎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