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女堂中
“准备纸笔,我也要写份奏疏。这贞女堂,我也想凑凑热闹。”萧蘅看着柳夫人远去,这样一来户部侍郎将会在朝堂之上捅出此事,如若插上一脚,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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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梨屋内
“桐儿。”桐儿来到床边坐下:“姐姐对不起,我把姐姐自伤的事情说出去了。”
“我真的是太没用了。”桐儿懊恼地垂下头。“没关系,如今也不重要了。”姜梨温柔一笑拉住桐儿的手。
“姐姐,那个肃国公是怎么一回事啊?”姜梨撑起身子:“他是个意外。”
“我在外面听说,说他要把姐姐带回京城去受审。”桐儿眼中满是担忧。
“这不挺好嘛,将计就计,我们可以下清呈山,回京城了。”
“可是姐姐,我们就算能回到京城,也回不到姜家啊。”桐儿仍是不解,“而且那个柳夫人,真的会去姜家吗?”
“柳夫人不用去姜家,堂主与人苟合一事已经给了柳公一个在朝堂上说话的口子此事只要呈上朝廷摆在圣上面前,姜家就不得不把这个丢了十年的女儿想起来。”姜梨缓缓道来,“姜家位居高位,断不愿落个薄情寡义之名。所以不管姜家愿意与否,接姜梨回家这件事,他们不仅要做,还会做得风风光光。”
“或许,想要申冤的,并不止我们。”姜梨顿了顿,“不,不叫申冤,是复仇。”
“姐姐何出此言?”桐儿受了一惊,“除了我们…还有谁?”
“我从前也只是一个小小的县令之女,对于此人也只是传闻。”姜梨坐起身子,握住桐儿的手,“国师之女,有造物之才,短短几年,提高了铁器的硬度,武器的精度,立下了不世之功。同时发现了炼盐之法,造福万民。”
“竟有如此厉害之人,可是这么好的人,哪里来的冤屈?”桐儿勘破不了其中的奥妙。“直到五年前的国师府大火,国师为人所杀,种种迹象表明是她所为,并且她的失踪也有种种疑云。”
“国师桑芧之女桑荇与肃国公,还有如今的皇帝一同长大,想必,不缺相助之人。一切的真相,都将水落石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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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蘅屋内
“主君,文纪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需不需要属下去找一找?”陆玑眼看天光都要亮了,不禁担忧起了文纪。就他这性子,着实不适合外出打探。
“不必,想来是沉溺温柔乡,不得早早归来。”萧蘅品了一口茶,淡然说道。
“什么?主君,你也不是不了解文纪,温柔乡?英雄冢才更为相配。”陆玑被萧蘅的回答噎了一下,反驳道。
“文纪跟了我多少年了?”萧蘅放下茶杯。“回主君,十年了。”
“把这一封信和奏疏一起交给皇帝。”萧蘅拿出一封纯白色的信纸,盖好一个特别的印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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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内
皇帝看到这封独特的信纸,微微颤抖着保存好印章,将其拆开,其间唯有一句话:三角形最具有稳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