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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嘀嘀——”
电子门锁的提示音在空旷的走廊里格外清脆。马嘉祺站在家门前，修长的手指在密码面板上快速输入六个数字。
随着“咔哒、一声轻响，厚重的防盗门应声而开。他左手提着三个沉甸甸的礼品袋，右手抓着身上的背包带。
厨房里的人探头看了一眼，惊喜呼唤道。
万能角色（母亲）：嘉祺！你回来了！
系着碎花围裙的母亲快步走出来，手里还握着一把沾着酱汁的隔热铲。她脸上洋溢着掩不住的笑意，眼角的鱼尾纹都舒展开来。
马嘉祺妈。
马嘉祺轻声应道，弯腰将礼物放在玄关的鞋柜上。
他刚直起身，母亲已经开始替他拿下背包，温热的手掌在他手臂上轻轻拍了拍。
万能角色（母亲）：怎么回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
母亲嗔怪道，但语气里的欢喜藏都藏不住。
马嘉祺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嘴角微微上扬。
马嘉祺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吗？
他从礼品袋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木盒。
马嘉祺噢对了，这是我给您买的燕窝，听说能美容养颜，还能滋补身体。
万能角色（母亲）：哎呦，真是谢谢我的乖乖喽！
母亲接过礼盒，手指轻轻抚过盒面上精美的雕花。
万能角色（母亲）：快坐快坐，饭马上好了！
马嘉祺点点头，刚在客厅的布艺沙发上坐下，次卧的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
青年懒洋洋地晃了出来，头发乱蓬蓬地支棱着，穿着昂贵品牌的黑色卫衣，耳朵上还戴着无线耳机。
马嘉祺乐天，你出来的正好。
马嘉祺从另一个礼品袋里取出一个鞋盒。
马嘉祺你之前不是一直想要球鞋吗？我给你买了。
马乐天慢悠悠地走过来，随手接过鞋盒。他掀开盒盖扫了一眼，连试穿的兴趣都没有，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万能角色（马乐天）：还有项链。
马嘉祺抿了抿嘴，从背包侧袋掏出一个深蓝色的丝绒首饰盒。马乐天接过来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条简约的银链，吊坠是个小巧的几何图案。
他立刻皱起眉头。
万能角色（马乐天）：什么便宜货，我不要！
马嘉祺我当时买的是人家店里最贵的！
马嘉祺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了八度。
马嘉祺这是设计师限量款，要大几万呢！
马乐天嗤笑一声，把首饰盒扔回给哥哥。
万能角色（马乐天）：这都已经过时了，再贵有什么用？
他烦躁地摆摆手。
万能角色（马乐天）：哎算了算了，你还是直接给我钱吧！
马嘉祺深吸一口气，强压下涌到嘴边的训斥。
马嘉祺我上个月刚给你转了20万，这么快就花完了？
万能角色（马乐天）：你一个月工资不是有70万吗？
马乐天撇撇嘴，手指在手机上划拉着。
万能角色（马乐天）：才20万，你打发要饭的呢？
马嘉祺你怎么说话的？
马嘉祺猛地站起身。
马嘉祺我给你20万还不多？你自己看看哪家哥哥这么给弟弟钱的？
马乐天翻了个白眼，转身就往房间走，关门时还丢下一句。
万能角色（马乐天）：小气。
马嘉祺站在原地，拳头不自觉地攥紧又松开。
厨房里飘来红烧肉的香气，母亲的声音适时响起，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万能角色（母亲）：吃饭啦！
马嘉祺揉了揉太阳穴，转身走向餐厅。父亲已经坐在主位上，正在看今天的电子新闻。餐桌上摆着五菜一汤，都是他爱吃的家常菜。
万能角色（母亲）：来嘉祺，多吃点，都瘦了！
母亲不停地往他碗里夹菜，转眼间米饭上就堆起一座小山。
马嘉祺笑着点头。
马嘉祺嗯！
他夹起一块糖醋排骨，酥脆的外皮裹着酸甜的酱汁，还是记忆中的味道。
父亲突然放下电子屏，看向正在刷手机的马乐天。
万能角色（父亲）：乐天，爸托人给你找了个工作，明天去城东的物流公司报到。
马乐天头也不抬，毫不犹豫地拒绝。
万能角色（马乐天）：不去。
万能角色（父亲）：干嘛不去，要不是仰仗你哥的身份，人家才不会要你。
万能角色（马乐天）：我又不是没钱，干嘛要去上班。
马乐天夹了一筷子青菜，漫不经心地嚼着。
母亲忍不住插话。
万能角色（母亲）：你的钱都是你哥给你的，这都是他用命赚来的钱！你多体谅体谅他，别总找他要钱！
万能角色（马乐天）：那钱挣了不就是花的吗？
马乐天放下筷子，理直气壮地说。
万能角色（马乐天）：再说了，他给我钱那是天经地义的事！
万能角色（父亲）：你小子怎么说话的！
父亲气得猛拍了下桌子，碗碟都跟着震了震。
马嘉祺诶好了好了！吃饭吧！
马嘉祺出来打圆场，给父亲盛了碗汤。
马嘉祺爸，喝汤。
母亲叹了口气，转向马嘉祺时又换上慈爱的表情。
万能角色（母亲）：嘉祺，妈知道你工作忙，但还是找个对象安心一点，你们也有共同话题！
马嘉祺的筷子顿在半空。
马嘉祺妈，我目前没有这个打算。
他放下筷子，声音低了几分。
马嘉祺毕竟干我们这行的，搞不好哪次出任务就没了，留对象一个人当寡妇吗？
万能角色（母亲）：说什么呢？
母亲急得直拍他手臂。
万能角色（母亲）：不许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父亲也严肃地点头。
万能角色（父亲）：你妈说的对，不管怎么样都得找一个。最好找我们城里的，你也知道，外城的都比较……
马嘉祺哎呀，知道了，别说了。
马嘉祺打断父亲的话，低头扒了几口饭。
餐桌上的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只有筷子碰触碗盘的轻响。
饭后，马嘉祺婉拒了母亲留宿的提议。临走前，母亲执意给他装了一保温盒的饭菜。
马嘉祺妈，真不用！
万能角色（母亲）：哪里不用了？外面买的哪有家里做的干净？
母亲一边念叨一边往盒子里塞他爱吃的红烧肉。
马嘉祺无奈地笑笑，走上前抱了抱母亲。
马嘉祺妈，我走了。
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忽然脚步一顿。貌似是想到什么，马嘉祺快步来到茶几前 ，拿起刚才被弟弟嫌弃的丝绒首饰盒，塞进背包里。
◎
回到办公室时，窗外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推开门，丁程鑫正坐在会客区的沙发上翻阅电子文件，听到动静立即抬起头，眼睛一亮。
丁程鑫嘉祺，你来了！
马嘉祺嗯，等很久了吗？
马嘉祺把背包放在办公桌上，顺手松了松衣领的扣子，感觉勒得慌。
丁程鑫关闭电子屏幕站起身。
丁程鑫没有，我刚进来没多久。
他的目光落在马嘉祺略显疲惫的脸上。
丁程鑫回家吃饭了？
马嘉祺点点头，从背包里取出那个深蓝色丝绒盒。
马嘉祺送给你的。
他的语气很随意，但指尖却不自觉地收紧了。
丁程鑫愣了一下，随即绽开笑容。
丁程鑫谢谢！
他接过盒子，小心翼翼地打开。银链在办公室的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几何吊坠简约却不失设计感，一眼就能察觉到它价值不菲。
丁程鑫我很喜欢！
丁程鑫似乎特别惊喜，眼睛亮晶晶的。
马嘉祺注视着他弯起的嘴角，心跳莫名加快了不少。这个笑容太过明亮，让他一时恍惚。
马嘉祺咳……
马嘉祺清了清嗓子，突然伸手把盒子拿了回来。
丁程鑫困惑地眨眨眼。
丁程鑫怎么了？
马嘉祺呃……
马嘉祺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马嘉祺那个，这个项链不太适合你。
他胡乱把盒子塞回包里。
马嘉祺改天我送你一个别的。
丁程鑫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温和地点头。
丁程鑫噢…那谢谢你了。
马嘉祺没事儿，别客气。
马嘉祺转移话题般拉开办公椅坐下。
马嘉祺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丁程鑫这才想起正事。
丁程鑫噢对了！我之前问了宋长官有关于‘恶魔之子’的线索，他说‘恶魔之子’很可能不在我们城内！
马嘉祺不在我们城内？
他的瞳孔一缩，大脑开始飞速运转，手指有意无意地敲着桌面。
马嘉祺难怪我们查了这么久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丁程鑫那我们快去上报这则消息吧！
丁程鑫的语气显然轻快了些。
马嘉祺盯着桌上的台历，眉头紧锁。
马嘉祺嗯……虽然总觉得哪里不太对，但好像确实是这个道理。
犹豫了几秒，他还是点开桌上的通讯装置，拨打了乔峰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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