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你大。”
“哈哈哈,你比我小吧。”
“真的。”
“你就是比我小。”
“……”
“小小的。”
就一会儿,布玛也来到他旁边,他应该是这村里的族长,打猎几日后回家与亲人团聚。
看着他们热热闹闹的,也就是这过后,布玛严肃的问他知道家在哪吗?
他怎么会不知道:“我的家在……东北。”
布玛:“没跟你开玩笑,知道怎么回去吗?”
斯内普看着她,其实越看越不像西西丽。
但他不能放弃——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这么坚持。
这时候天还末黑。
是布玛先提议的要下山,中年母亲和族长也没多拦着。
男孩也知道他要走了,便送给他吃的。
斯内普:(嫌少)
布玛:(我前脚刚拒绝,你后脚就收了)
她俩先是下了高山,再下山,再从峭壁的缝隙里穿过,高山之间深幽寂静,这比之前那个要险很些,布玛良心好,一路打算照顾他,斯内普摸摸口袋,往嘴里塞了颗糖,压压惊,这不掉下去死无葬身,直接碎成一块一块的,并且峭壁周围还有鸟叫,嘎嘎嘎地,跳下去,一跳解千愁,布玛先给他在腰上套好绳子,防止他掉下去,特别紧,斯内普承认不是因为男孩的糖不好吃,而是刚尝到甜头,他就被挤压得从嘴里蹦出来,就只好悄咪咪地扔到身后。
然后一步一步踩着不规则地坑洼面向遥远的涯一步一低头,慢慢地下山。
在下来后,他成功的松了口气,又被从河上面荡了过去,底下水猛得他不敢说怕,抓紧腰上的绳子,然后再一大条弯弯绕绕的道路上,一条路走到黑,他还有幸欣赏了日落,天也越来越黑,在夜幕彻底来之前下了大山,耳边的风呼啦啦地吹着,布玛一声大叔说了些什么,他和布玛就上了名为接她出去的车,她也坐在后面,路上的碎石被碾得发出“咕咕”声,路过的树林也是,还有田间地里的呱呱叫和彻夜的蝉鸣。
开三轮车的大叔把车停在路边,便下车说:“俺呢到了,你呢也下来吧。”
布玛利落地跳下去,顺便过来把他抱下车。
大叔:“你呐么愣么小就有小孩啊,叫什么名字。”
大叔糙着很重的口音,布玛是听得懂的。
树底下,大叔背对着她们弄好后就上了自个的三轮车返回,临走还打了个哈欠大喊道:“从呢往前再走呐会儿就好了。”
布玛没理会大叔,径直往前路走去。
“快点……”
就他这样的两小腿能走多快。
好在没多久,他的腿走得已经没知觉了,当他在围栏外看见那一样迷丽的泛滥着蓝光的高楼的时候,斯内普顿悟了,就像是见着往日的情人那样久别的喜欢,并且“难以置信”这遭重逢。
“后面的路你就自己走吧,你听到没有?”
“嗯。”
布玛回头,在他的眼里,她像是看着自己。——蹲下来,她抱了抱他,还是想着拉起这个孩子。
“等天亮了再说。”
这孩子还怪善良的。
一晚过后,布玛看着床上熟睡得孩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