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压根就没听进去,反将他的爪子压住,更何况是当成是一种教说,立即低下腰来在脖子上嗅探,然后张开嘴向着她看中的那处轻咬。
再蹭过他的眼角。
他轻声问:“我睡在哪呢?”
扒住他乱点搞的手。
偏过头去。
不得不承认,他放在小肚上的手倒是暖和的。
脸蛋、耳根子也跟着烧得烫,身上也越红,红透了。
被他抚摸的肚子感觉倒是舒服极了,他还想让他多揉揉,多停留一会儿。反正都摸了,主动迎合地把睡衣往上捞点,这相当于接受这爱抚了,挪到他的脖颈处,顺势往上摸着,逗弄他,太容易被撩拨果然不是好事。
“好多了吗?”
“……”
一得到放开,他就赶紧下床,麻利去洗漱。
没有比这还毛脸的。
安格没走,他也不太敢出去。
大概十分钟有吧,他听见外面有动静,是其他女孩,再等门碰的一声,过去一分钟,他才出来。
强装镇定。
“怎么不走?”
“等你。”
“……狗在外面玩。”
养大的窜得也快,毛都一层层的,就该多活动活动。
是时候板正一件事了。
逃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我去上课。”
“……”
晚间,那个活动他也没去,就早早的洗漱完就搁床上啃香蕉。
寝室女孩1号坐近:“是中午吧,那个教授和你是什么关系?”
女孩2号:“是母亲吗?还是教母,听说很关心你,我头发打结了。”
女孩3号:(搬弄椅子在找东西)
1:“好好看。”
布安格:“是……教母。”
2号:“帮我梳一下,是那个教授?”头往后扬。
敲门。
没有听到了。
二次响起。
1号看着门的方向说:“请进。”
窜寝女孩子:“米露南,米露南在吗?”
2号:“她出去了。”
就在刚刚。
1号:“好,对。”
窜寝女孩子:“好吧。”
布安格就看中了那孩子手上的葡萄。
临时教(学)(课)堂。
前方靠右可爱女孩看了眼他,又看左边的有英气礼貌的男生,女孩看到教室继续低着头写着一个类似作业的,教授在开小差了,她小声道:“你不写吗?”
他右边的女孩也抬头道:“写吧,要交的。”
男孩:“不写也无所谓。”
女孩:“啊?为什么?”
“……”
“说啊,真的吗?”
男孩小声:“当然是假的,你们要写,我是”语塞:“就是,说写这个的……好好写”溜走。
慢吞吞地跟在前方较多孩子的后面走,心中莫名升起了一种忧愁感。
碧波的蓝天,蓝色下白云中的堡楼竖在眼前,四、五楼层高,左左右右,长长的走廊,黑压压的袍子,谈话笑声,过耳缥缈。
瞄到那个自己也不想躲了,安格除外,他就跟没事一样,怕狗的孩子也不敢靠近,特别是那个好动的。
既来之则安之。
转回去。
翘课不是好孩子,前进。
没有问题,他可能没看见他,开心上课。
无事下课。
给猫头鹰,做什么来着,怎么就忘了——吃,洗,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