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不在,他也就时常一个忙,又多一个和得来的伴也不是不行。
这孩子也小,心思小。
之到昨天,他面对着他表达的他的意思,他听懂了,他的那种意思……像“爱”的感觉,好假,好突兀,好不可靠,好不可理喻。
不。
他不可能接受。
他必须拒绝!
他毫不犹豫,毫不留情,毫不客气的转头就走。
这可能不是他的错,但他还小,请正视自己的感情不是这当假的。
之后,就没什么了。
感觉像是很久没见一样,过午的阳光正好,他也想走回宿舍或去图书室补一觉再上下午的课,穿过层建筑,去到半开的走廊,他承认他看见了那家伙。
张开臂膀,宽宽的,大大的,可以整个包裹他的怀抱。
他选择无视。
“瘦了。”
眼神真好。
“别跟了,我去盥洗室。”
“……”不爽的扭扭捏捏的表情一览无遗。
“你想吃屎。”
“不吃。”
不吃就别跟,特别想捶你,憋不住了。
扭扭捏捏地问:“有纸吗?”
安格有点想笑,憋鼓,笑:“没有没有。”
“不是,你能出去吗?”又不是正经女孩。
他太好意思了站在他身边了。
过了一会儿还问自己:“阿布,还要纸吗?”
他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另外还有别的。
正午的阳光特别特别好,照得暖暖的,想给自己织个围巾,一会就得去赶课了,偷偷想上课能不能眯会。
“我下午有课。”
“去吧。”
靠近,摸摸头,来自这么个大姐姐的紊乱。
他比安格后知后觉。
安格这孩子从未说那些热恋的孩子会说的甜言蜜语。
安格一定比他能坚持下去。
一种默默地,持久地。
而对他来说这是短暂的,不可能实现的,不实际的微妙的感情。
像假的。
选择适合且相爱的,难找。
很快就过去了很多天,他和安格还是那样,他没走,还在任教,他继续这样没有感情的上课,研究小实验,就他现在这样的,养不起孙女,但时空的错位……可以让以前的自己抚养她。看着西西丽去到自己的怀抱,鼓励她去拥有一个家。
快了,来年秋天。
“阿布,阿布。”抱住。
果真有点凉的自己,冷暖交融。
他摸了摸安格的脑袋,缩在他怀里。
这时候就是长得快呢,有点扒高了。
周未只想窝在暖暖的地方,他发现了一个新鲜的好玩的,安格可以变有毛的尾巴出来。
又大又暖,能把手里捂出汗来。
毛长在皮上,一把一把一顺顺。
“看什么呢?”
安格侧身压过来,他下意识举着半个手臂挡着他的靠近,大尾大一个上摇,挣脱了他的手,又拍在地毯上,壁炉里的火还嗞嗞的响,表示撂地的现状,安格抓住他的手腕拉到自己面前,说:“看我。”
“……”
“阿布?”
回神:“什么?”
安格低下来,在他脸附近,微上抬。
嗅狗呢?
越往前凑。
他越扒住安格头发往外面扯,保护他的清白。
“阿布,我想了”缩过来,用尾巴围住他。
“忍住,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