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凑颈窝,可以近距离感觉到对方紊乱温暖的气息。好重,安格用身体推着他往后靠。
他趁机抓住安格的头发拽扯。凑到恰恰好的姿势,黑白的狗呆啦着腿缩到他臂弯下蜷成团,都把他当床,可是,好暖和,他比壁炉都要暖。
他时常觉得他这样的生活,安祥、享受,他只会过这样的生活。
安格也说,这是好的,那是对现状的舒适,对未来的期待。
麦子在长,时间在过,好快,充实的时候一周比一周过的快。
不知道安格在哪换了件大褂长衣,怎么看都不顺眼。
晚上一块吃东西的时候,说起这个。
他频频点头:“嗯……嗯。”他很想直白的说真像用久了的灰色破洞的抹布。
幸好,第二天就没穿了。
安给给自己整了套,很有趣的是,他从来没穿过,他也就没穿过,这孩子应该也意识到了吧。
丑。
难看。
“阿布对我感觉是怎么样的?”
认真想想:“特殊的。”
直勾勾的:“怎么的特殊?”
请不要这样笑着看他,想半天也没想好:“就是特殊”这该如何表达。
“我对阿布就是特殊的,你对我也是,我知道配偶对我偏心了。”
“你有很多配偶吗?”
“我唯一的你。”
好久……
“怎么的唯一。”
安格笑了,回答说:“只有你可以,唯一就是唯一。”
假的。
他不信。。
阳光照得黑湖的水波光粼粼,涓涓细流。
细水长流。
注视:“我也不信,你说对我特殊。”
决对是特殊。
他叹了口气:“那是不是真的?”
在这等着的。
被强了。
他睁大眼睛,软软的,不可致信的样子偏过头去看他,特别想还回去。
不敢,不敢。
怕损失得更多。
弄得他,拍拍屁股就硬气得走掉了。
迷迷糊糊从草坡走下去,天更冷了,早上起的雾大,白茫茫的走在云里,现在全部散去,本该暖暖的鞋子湿底了,指尖也是凉的。
风特别大,特别软,像流水透过身体,飘忽起去。
回到家里,脱下鞋踩在地毯上。
他想像雪一样,就不冷了。
安格:“我想春天的光。”
他纳闷着:“?”耳畔就响起一声:融化你。”
“让我消失?”
“藏进胃里。”
一下停顿两次,反将。
“为何不是心里?”他伸着脚,靠近壁炉烤烤。
“阿布已经在我心里了”杯里的热气直腾腾的上升着,拂在安格的脸庞上,
“你可真有情趣”在旁边的水壶,也给自己倒了一杯热乎的。
虽然他早该熟悉做作业的方式,但是课后的作业还总是让他感到繁琐,麻烦。
只想躺着不动。
他现在和这孩子是什么关系。
好想rua他头,毛茸茸的毛尾巴。
想想就好。
表面一本正经。
来自远放得呼唤:“阿布?”
当没听见。
“看这个。”
“……”
“有点特别。”
“瞎了,这不一样的蛋吗?”
“像你在我心里一样特别,我来煎。”
他做的不好吃了?
“要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