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好抱着书回寝室。
孩子们睡好熟,可响地憨憨声了,惺忪的一个醒了,看见是他,又马上翻了个身躺下,等他洗漱完,她突然又站在门口,进去解决。
吓他一跳。
现在是周二下午,他把墙贴了,再把床铺了,只是老旧的床褥,很老旧,他想到了安格的大尾巴,想着想着手就想欠打了,就这样吧,干净就行了,其他的无所谓。
空间很大,能用的却很少,几乎全要拆了重来。
他想到了去砍树,等等——明年再说。
大有大的好处,多了个草地,虽然被除干净有些秃,过不了多久就会被雪覆盖完,其实,没必要全收拾出来。
然后就是收拾了一个有壁炉的屋子,感觉大的不聚暖,但是离卧房,门,洗澡的地方要近得多,去厨房近的话,会有个房间在中间,特点是有两个飘窗,照光跟壁炉屋子差不多,是个绝好的房间,他想着打通一下,书房就在这,全面书架,然后两个椅子,一个桌子,还能在这解决早午餐。
完美。
就这样。
再抽个空就可以搬了。
他挥了个椅子出来,看着一本自传。
周围安静,虽说有阳光,却冷,静悄悄地动着,他沉默得看了一会,对岸有一群男孩子在玩,把他拉回神了,书没再看下去,天蓝地冷,瞌睡虫过来了。
即便被吵声惊醒,他还是迷离地回头看了一眼继续贪婪的睡着。
那搬的事一拖就是一周,还有一多月圣诞。
天都暗下来了。
正是夜深他静的好时节。
他缩了过去。
安格见他过来,放下手里的东西,先是疑惑,再是表情淡淡地看着他过来,一眼看穿的样子。
“阿布想干什么,不乖乖地玩自己的,冷了吗?”一牵着手,就贱贱的摸来摸去。
勾引他。
“把尾巴变出来。”
没有任何勾引的成分。
安格一愣,下意识的听话,还没出来就收了回去,看得他眼眶都圆了:“阿布命令我,想我开心的向你摇尾巴是吗?”
“……嗯”
“想摸吗?”
“不想。”
“是嘛?那刚才在想什么?”
想咬死你。
“想洗澡。”
失望:“那就去吧,需要我提供陪伴服务吗?阿布,先拿衣服去洗,虽然我很想看你光溜溜的样子,但那实在是太冷了,感冒了就不好了,我可是会把你温熟的哦……”
废话真多。
泡一会就冷成冷水了。
他向安格去,盖好毯子,蜷在沙发里,安格在另一边的沙发上静静地看张纸页,他用模糊的余光去瞟他,转了过去,假装睡会,安格的尾巴就从他的身后,脊背潜入,靠着背,拂到腰上面,整个尾巴就已经全覆盖包围了他,手臂抱不住,感觉会被憋死的。
这位置,不行。
压到他了。
腰动不了。
他抱到他的尾巴喘气,迅速抓紧!
安格立马撤了回去,看向他。
他才坐直起来,非常严肃的盯着安格,相比他的不爽,安格却是反着的。
他好爽。
“……”
安格:“阿布……你怎么要揪我。”
“呼吸不过来。”
“阿布……”
他没注意到安格那个浮于表面的神情,依然起身离去,脸上躁热地喝杯水,也能把他呛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