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这里面有许多错中复杂的机关,接下来的路只能依靠你们自己。”
宫子羽转身对着身后的新娘带着一丝担忧的说。
风铃鄙夷地瞥向宫子羽,这个蠢货竟是来真的!
心下大感无语,为确保任务照常进行,又不引得他人怀疑的前提下。
她可谓是特意为将自己打造如此刁蛮无理,言辞犀利的性格。
为的就是让她们相信,自己才是最为想逃离宫门的人,此刻也不在理会所谓的小心行事,径直往暗道快速奔跑着。
在风家何时受过这般气,任务完成后,她一定要让父亲杀光宫氏一族,已报她在宫门受此屈辱,若是其他世家想要寻求庇护便只能选择风家。
宫子羽没有想过风铃会如此迫不及待要逃离宫门,里面机关重重,哪是她这种姑娘家能应付的,心里想着,便想跑进去。
只是还未迈出脚,头顶上方便传来了一道他极为讨厌的声音,是带着挑衅与不屑的。
那个人便是徵宫宫主,宫远徵!
宫远徵“宫子羽,你不是说要送人给我试药,怎么送到这了?”
金繁脸色不好的看向屋顶处站着的人,他对着那人行礼道。
金繁“徵公子。”
所有新娘诧异的抬起头看向宫远徵。
屋顶之上站着一位身形消瘦,容貌俊美,头戴抹额,带着傲气与危险,身着黑衣的男子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正在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
他慢条斯理的为自己带上金丝线编制的黑色手套,飞身而下,仰起头藐视地看了一眼宫子羽。
宫远徵“你今夜放走了一位无锋刺客,莫非是怕宫门活得太久了?”
#宫子羽“我并没有放走,她也不是刺客!”
宫子羽解释着。
宫远徵“蠢货就是蠢货,放走了竟还敢不承认。”
宫远徵气笑了,没想到宫子羽居然蠢到如此地步,用一根手指指着宫子羽怒骂着。
宫子羽不予理会宫远徵,他担忧风铃的安危,想要进暗道找风铃,却被金繁伸手拦住。
金繁“羽公子,不可。”
金繁摇头说着。
#宫子羽“如若我不进去救她,她定然会死在暗道里。”
宫子羽面带担忧,反驳金繁的说辞。
宫远徵“果真是蠢,自身都难保,还想着一个刺客,果然是怜香惜玉的宫子羽。”
宫远徵嘲讽地说着,又立即飞身进到暗道里,去捉拿风铃。
今夜谁都不能离开宫门,除非她死!
宫子羽不放心,还想进去,但金繁强制阻拦自己,甚至将自己穴位定住,令自己动弹不得,唯有眼珠才可转动。
宫子羽十分清楚宫远徵的手段,无非就是使用毒,宫远徵作为徵宫的主人是位用毒高手,世人口中的药理天才。
若是风铃遇到的是宫远徵,那多半是凶多吉少,不,绝对会!
说来自己在这担忧半天,竟还不知晓那位姑娘的芳名,只觉得那位姑娘真真就是一位娇养的大小姐。
进入暗道内,宫远徵手持火折,轻轻一晃,瞬间点燃,冒出的点点火焰如精灵般跳跃,照亮了黑暗的暗道。
宫远徵“瞧瞧我发现了谁?”
一脸坏笑就差把不安好心说出口的宫远徵看向倒在地上刚接受强光的照射,半眯着眼望着自己的风铃。
心中只觉得此时的风铃真像是一只兔子,还是会咬人的,毕竟他可是看了宫子羽许久的“笑话”,自然不会错过更为令人瞩目的风铃。
他蹲下身子与风铃平视,一手钳住风铃的下巴嘲笑着,越掐越用力,很快下巴便有一条红痕,为她的脸添上一份瑕疵。
所谓白玉微瑕,造成者更是不以为意,甚至迷恋这种美感。
宫远徵“看来无锋的人也不怎么样,竟然派你一人来送死。”
宫远徵“不过你这副模样,难怪宫子羽会不顾安危也要进来救你,也就有点姿色罢了。”
风铃“你们宫门才是那个送死的蠢货。”
风铃面上吃痛着,强忍下心中的杀意,冷笑地回道。
宫远徵被风铃的话说的有些恼怒了,手一松,顺着脸颊往下,狠狠地掐着风铃的脖颈,愈发用力,眼底带着七分愉悦以及三分愤怒。
宫远徵“待会你可就没那么嘴硬了,我的毒会让你‘好好’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