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被魔法点亮的世界里,她忽然意识到,俄罗纳这位新同学对霍格沃茨的周边环境还颇为陌生,更别提她是否知道霍格莫德的存在。显然,阿不思就是一位熟悉地形的向导。
“订婚?那不是纯血家族的传统做法吗?”亚伯拉罕眉头轻皱,她双眸宛如冷冽的欧泊石,闪烁着困惑的光芒。
听闻俄罗纳提及订婚的话题,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愤慨。
“这不仅仅是纯血们的习俗,亚尼。”俄罗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沉郁。
“你的家人也这样逼迫你?”亚伯拉罕急切地追问。
“不,不,这是每个女孩成长路上不得不面对的问题。”俄罗纳轻声解释。
“这种无聊的事情,为何要考虑?”亚伯拉罕显得有些困惑。
“梅林啊!这怎么会是无聊的事情。”俄罗纳反驳道。
“难道这不无聊吗?还没等到成年,就要和素未谋面的人共度一生,还有比这更无聊的事情吗?”亚伯拉罕边走边说。
“好吧,你知道,亚尼,这是不可改变的现实。”俄罗纳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
“确实,现实无法改变的事实,但作为个体,我们能改变的只有自己,玛亚老师说:自由才是鸟的归宿,它不属于天空。”亚伯拉罕的语气坚定无比。
“不属于天空?那属于什么?”俄罗纳好奇地问。
“在尼泊尔的沟谷中,有一种鸟,它的一生都在追逐太阳,因为太阳而毁灭,也因太阳而重生,但它从不为太阳而活。”亚伯拉罕描述着。
“你说得莫非是凤凰?”俄罗纳眨着好奇的眼睛。
“可以这么说,罗纳,但太阳鸟并非凤凰。沟谷的村民称它们为‘永恒不息的光’,即使在永夜之中,它依旧璀璨夺目。”亚伯拉罕解释道。
“太阳鸟究竟是怎么样的?”俄罗纳满怀憧憬地问。
“美丽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下次,我让你亲眼见识它。”亚伯拉罕兴奋地承诺。
“我想,我们已经到了霍格莫德。”一直默默跟在后面的阿不思终于开口。
“你需要买些什么吗,阿不思?”亚伯拉罕问道。
阿不思轻轻摇头,目光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
亚伯拉罕拉着俄罗纳一起钻进三把扫帚酒馆,“你好,请给我们来一杯秋日橙光,一杯火红落日,还有一杯雪色雾林。”
迅速点好饮料的亚伯拉罕,在角落里找了个位置坐下。冰凉酒精的滋味在口中蔓延,亚伯拉罕觉得这酒除了名字动听,并无特别之处。
“火红威士忌?”听到俄罗纳点酒,亚伯拉罕好奇地问。
“听起来不错,值得一试。”从未沾过酒的亚伯拉罕,对自己的极限一无所知。
看着满脸通红的亚伯拉罕,俄罗纳不禁问:“梅林啊,你真的能喝酒吗?”她递过一面镜子。
“天父啊!抱歉,我没有喝过这些。”亚伯拉罕挥了挥手,感觉头昏脑胀。
她原以为这些酒精饮料和白开水差不多,现在看来,她的想当然并不能作为评判的标准。
下巴抵在手上的亚伯拉罕,眼神迷离地盯着某个角落发呆。俄罗纳从未见过亚伯拉罕这副模样,心中暗想:她真是……脸颊泛着淡淡红晕,金色的双眸如同晨雾中的水波,嘴角挂着温柔的笑意。她轻声呢喃着关于老师什么诸此之类的。
突然,仿佛在恍惚中看到了玛亚老师,亚伯拉罕笑着说:“老师,原来酒是这种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