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浑身浴血的卢思恩叼着棒棒糖,神态悠然地清理着大衣上的血渍,那双金色眼眸映照着满地的尸首,不屑的神情中流露出一丝兴味。
卢思恩熟练地处理部分尸体,这次任务是为了更好地铺垫下一次游戏的开场。他闻着浓重的血腥味,神情变得恍惚,目光嫌恶地盯着血泊中的男人。
昏黄的落日透过窗口,洒落在这片被鲜血染红的地板上。卢思恩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迹,看着墙上挂着的硕大麋鹿头,举起手中的步枪沿着边缘打穿墙壁,信步走过,用枪托一顶,鹿头便轰然砸落在地面。
-邓布利多家-
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宛如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房屋孤零零地矗立在丘原上,厚厚的积雪铺满了整个院子,将一切都覆盖在银装素裹之中。大雪压弯了夏烁树的枝头,仿佛它们也承受不住这寒冷的重量。紧张的气息在灰暗的房屋里弥漫开来,阿利安娜又一次陷入无尽的愧疚与无措之中。
安娜捏着被角,慌乱地看着阿不福思,轻声嗫嚅:“哥哥,我是不是又做错了。”
“你没有做错什么。”阿不福思低声温柔地安慰着安娜。
安娜那双青空蓝的眼眸望着遮蔽起来的窗帘,转头看向一旁沉默的阿不思,她又低下头,用手指绞着自己的金发。
“大哥,我想亚尼姐姐。”安娜想逃离这死气沉沉的氛围,她又想起初次见面的亚尼,就像揭开这笼罩在房屋里灰蒙蒙云层的光束,轻柔而耀眼,像自己的金头发一般。
“下次好吗?安娜,她会来的。”阿不思低声说道,下次来就能把安娜治愈,他让亚伯拉罕接触安娜本身就冒了很大的风险,他在赌,赌一个不确定。他有时候也会想真得要让安娜接触一个未知的人,一个他自己都没了解明白的人。显然他赌对了,安娜有痊愈的可能性,他只能在最大的限度里去判断亚伯拉罕的行为,用最坏的打算,他不能真的用安娜的生命作为实验牺牲品。
默默然爆发,这是第几次了?阿不思已经记不清了,他疲惫的扯起笑容,安慰着安娜早点休息,他还要去问问亚伯拉罕破译魔盒的进度,阿不思捏着眉骨,试图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他必须提起精神来应对接下来的挑战。
-某处旅馆-
拉开窗帘的塞得利用指腹摩擦着匕首的刃口,他并不明白这串文字隐藏着怎样的信息,或许只是无关紧要的谏言。英国佬绝对不简单,训练有素,直击要害,怎么看也不像是普通的特工。塞得利与麻瓜合作处理一些间谍,当然他的巫师身份不可能会暴露给麻瓜,谁叫他没有钱呢?
在这里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塞得利自嘲般地撇撇嘴,口吐烟雾,斜靠在旧黄色花纹壁面上,神色凝重地推测着,卢思恩是英国人,不对,他的身手并不是英国特工专有的手法,倒像是兄弟会。塞得利毫无头绪,兄弟会是个讲义气的帮会,不会肆意妄为地屠杀,那个卢思恩又是怎么回事,他要枪也不过是为了谋杀希尔曼区长,最近也没有听说希尔曼被刺杀的消息。
难道,他本意不在此,那他会去干什么?
作者鹿头在西方代表权利、富贵等,象征主人追求和向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