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烫的文字,启迪了我的灵魂——Ailor
西西弗斯是古希腊奴隶制城邦科林斯的一个暴君,他生前作恶多端,死后坠入地狱,被罚从平地推巨石上山,在巨石临近山顶时又突然滚落下来,只能重新再推,如此天天循环不息,永无休止——西西弗斯苦役,永无休止的劳工。
我坐在桌前,手里拿着门钥匙准备离开,今日我与卢思恩相约乘坐蒸汽火车,准备前往德国。
阿萨克因为最近不知道从哪里获取到消息,去了博斯普鲁斯,那边有他寻求的橄榄花环的消息。在他准备去博斯普鲁斯的路上先去了法国一趟,圣路易王冠在巴黎进行拍卖,我现在还记得阿萨克在拍卖会上与他人争夺藏品的场面,平时的贵族风度早就抛之脑后。
在马车上,卢思恩的眼睛一直看着外面,我问他:“你在看什么?”
他说:“A beautiful bird.”
我不知道他到底再说一只美丽的小鸟,还是一位美丽的少女,直到后来我听到他再说:“It is flying,not good enough for flyer.”
或许他在说他看到是只雏鸟,飞得不够好的飞行者。
平常不带拐杖的卢思恩,今天格外的异常,比如现在的他,用拐杖杵着马车上的皮质座椅,满头的卷发披散在后脑勺,“别这么看我,艾诺尔。”
“我想是你太迷人了,恩德。”
我摸着自己的裸露的胸膛,斜靠着椅背上,这副模样被阿萨克看到只会换来一顿嘲讽:‘你真得是科林家的少爷吗?’他眼神里总带着看别人如同庄园里阔叶林落叶枯卷的含义,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一堆没用的垃圾。
这落叶除了要花大价钱请人打扫之外,真得没什么用,但卢思恩说落叶很美。阿萨克略微绷紧的脸庞,瞳孔收缩,那副见鬼的模样,现在想来都觉得滑稽万分。我含着笑说起:“上次我们一起去纳斯里庄园,阿萨克写的《巴托丽》里男主人是这么说:‘除了爱,所有的情感都是虚伪的。’你怎么认为呢?”
因为那日并未来得及问卢思恩,一直拖在现在才把藏在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卢思恩侧过头,看向我:“很抱歉,我没有爱,所以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我诧异地看着他,眼神里的不可置信出卖了我,我又看到他笑了起来,这个笑,比起以往更加苦涩与迷茫。
接着又听到他说道:“平均被分割的爱,是爱吗?”
爱怎么能被分割呢……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想里,忽略了卢思恩看向我的眼神变得讳莫如深,他好像一直都在隐藏着,只属于他自己的秘密。
面对这样的提问,我佯装轻松,语气轻快:“爱不是独一无二,爱的本质就是爱,就像我爱你,爱得本身是你,任何附加的爱都不是爱,我想爱不能用分割来表明,或许每个灵魂中都有爱,只不过被隐藏着。分割的爱,或许应该谈得是‘独立’。”
“新颖的想法!”卢思恩左手放在膝盖上,语气满含夸赞道。
作者beautiful bird有美丽的少女、少妇之意
作者英文就随便写的,语法可能有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