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塞纳。
直白地说吧,这里是巴黎。
还有,你们想的二十年,已经过了。
我总是做过一个梦,梦见天空像被谁搅浑了一样。
铁塔破碎了,声音像玻璃摔到地上的撕裂,碎片飘浮在灰色的流构成的天空中。
我试着去触碰那些碎片,包括凯旋门的碎片,圣母院的碎片。撞击的声音,风划过的声音,还有世界上每个人的脚步声。它们以悲哀掩盖这泪水之地。
指尖感受到触觉以后,物体就变成流体。
塞纳?!
苏伊莎诗人姐姐,醒啦?
苏伊莎今天有什么灵感吗?
塞纳...烦得很
塞纳我只是说,得做好心理准备。
塞纳...他们烦得很
塞纳我也不是什么政客,没什么分析时政的能力啊
苏伊莎...也是哦
苏伊莎但是我们的马奇诺防线坚不可摧
塞纳这是你跟我说第几遍了?
苏伊莎...也是哦
每次做这些失重的梦,都觉得像现实一样。
但是当我提笔想把它们写成诗篇的时候,却总是痛苦地不知道怎么落笔。
...这也许是征兆.
巴黎沦陷了,那些春天都是灰暗的。
或许这背后存在许许多多的那些“因果关系”,但无论历史怎么布置这些情节,故事也进行到这里了。
我之前讲过,我不是什么政治家,手里也只有一支笔。
他们让我去英国。
于是我这个毫无意义的诗人,坐到了船上。
希望那些梦能不要缠着我了...
阿尔唯(开门)
阿尔唯您...好?
塞纳(风尘仆仆地进来)也许我是来当女仆的吧。
(几个月以前)
阿尔唯(百无聊赖地翻着报纸)
阿尔唯啊啊啊啊哦哦哦哦哦!!
阿尔唯这是谁写的啊!这么厉害!
阿尔唯(看向这首诗的署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