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齐思钧放在身后的手累张到颤抖，但看到陶妈妈的表情他知道，他赌对了。
陶妈妈将情绪平复下来“看来你们找到很多东西，包括一些我不知道的。”
齐思钧默默松了一口气，对上陶妈妈的眼睛，那双原本平静的眼睛此时竟有着淡淡的悲伤，叹气，轻着声音问：
“小齐，你是个聪明的人，你也认为我做的不好吗？”
“从某一种角度来看，您的确是错的。如果在多年后，可爱发现她现在所经历的都是错的，她十多年来的精神依赖是一场骗局，您早已离世，她甚至连一句正式的告别都无法实现。”
陶妈妈捂着脸，忍着哭腔说。
“可我没办法了啊，我的可爱还这么小，她不能没有妈妈啊。”
“你知道吗小齐，当时可爱的班上有一位和可爱一样的小姑娘，很活泼开朗，但是她的妈妈突然离世。”
“当时她才七八岁啊，这么小的小孩，原本这么活泼开朗的小姑娘，连话都不说了，就这么安安静静的坐在位置上说：我要等妈妈来接我回家。”
“可爱问我，妈妈你也会不来接可爱回家吗？当时已经活不了多久了啊，我该怎么办啊……”
陶妈妈放下手，逐渐平复情绪，但眼睛红红的，声音仍带着淡淡的哭腔。
“再后来我病情加重，可爱就撑着小脑，皱着小脸问我，妈妈你会死吗？她很害怕我会离开。”
“她不是什么都不懂，她说妈妈你离开了，我就永远都不会开心了。我怎么能忍心呢，我就答应她我会一直陪着她。”
齐思钧抿着唇，于心不忍，开口“阿姨，我知道。其实这个选择无论选择哪一个对可爱都是一场伤害。”
“但您已经做出选择了不是吗？”齐思钧尽量轻着声音说“您作为可爱的母亲，可爱的监护人，您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
“这也是您留给可爱的选择权。”
陶妈妈终究是笑了，笑的释怀，温柔：“是啊，我知道了小齐。”
齐思钧将手握成拳，放在嘴边轻咳两声“所以，阿姨，可爱的眼睛出什么问题了？您又为何要来到这？”
陶妈妈“咦”了声，说“你们没有找到吗？我还以为……”
齐思钧：“实不相瞒，我们真的只是知道些皮毛。”
陶妈妈解释：“我算是研究人员，原来的想法是制造出一个虚拟世界，但这种极其不隐定。”
“再后来我就想到灵魂体这一概念，当时我的老友，或许你们也知道。”
齐思钧点头：“曹老师。”
“对。”陶妈妈说“我和他已经好久未见，偶然间我知道他，也知道他想找到蝴蝶谷，由于某些原因，我知道蝴蝶谷的一些秘密，我同他作了个约定。”
“我告诉他秘密，他给我带回一件东西。”
齐思钧轻蹙眉：“那东西可以看到灵魂体的存在？”
“是。”陶妈妈的神态一改一开始的憔悴悲伤，带着自信“我把那个东西加进我的团队所研究出来的芯片。”
“但通过实验对比发现，只是靠近蝴蝶谷，这个灵魂体的出现才能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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