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的时间悄然流逝,子鹏和子涵的事情也逐渐被人们淡忘。这一天,舒言与建鹏突然造访暗影城,声称是为之前的误会前来道歉。然而,当他们刚踏入大厅时,却猛然愣在原地——封银沙竟毫无预兆地从房间中走出,全身未着寸缕。那一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令人措手不及的场景让三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微妙而尴尬。
建鹏下意识地扬声:“你该不会又没睡醒吧?”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藏着一丝关切,像是在调侃,又像在确认对方的状态。
封银沙一脸茫然,眉头微皱,声音里带着几分困惑与不解:“哈?谁没睡醒?”他的话语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空气中激起了一丝微妙的波动。
“不然你怎么啥也没穿啊?”建鹏伸出手指向他,无奈的语调如同一阵轻风拂过,“肯定是又没睡醒,把穿衣服这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
封银沙仍旧一脸茫然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空洞而游离,显然还未完全意识到自身所处的状态,更遑论理解建鹏方才话语中的深意。他的神情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思绪似乎还停留在某个遥不可及的地方,迟迟未能回归现实。
就在封银沙仍是一脸茫然之际,王默从房间中缓步而出。她一眼瞥见他的模样,便径直朝他走去,纤手轻抬,勾住他的脖颈。不待封银沙反应过来,她已低头,用舌尖轻轻在他肩膀上舔了一下,留下一抹温热的触感。这一举动让原本就困惑的封银沙更加怔住了,脑海中一片空白,唯有肩头那浅浅的湿润似乎在提醒着他,这一切并非幻觉。
这一幕令舒言下意识地别过脸去,心头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而建鹏却瞪大了眼睛,满脸震惊,忍不住脱口而出:“我怎么有种错觉,你们俩的角色好像调换了!以前不都是封银沙更主动吗?可如今,王默,你怎么反倒比他更大胆了?”他的语气中夹杂着几分调侃与不可思议,仿佛眼前的场景颠覆了他一直以来的认知。
王默眉梢轻挑,脸上满是不以为然的神情:“不过是舔了一下封银沙罢了,真不知道你们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她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漫不经心,仿佛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完全无法理解旁人为何会如此反应。
她嘴上虽在说着话,动作却未曾停歇——就在两人对话之际,王默已不知不觉将封银沙从头到脚舔了个遍。最后,她咂了咂嘴,认真地评价道:“嗯,味道真好,甜滋滋的。”
一旁的舒言彻底愣住了,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眼神涣散而怔忡,显然没有回过神来。他万万没料到,王默竟会如此直白大胆,字句如利箭般射出,带着不容置疑的锋芒,令他一时之间竟无法应对。
封银沙的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他低头捧起王默的脸庞,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额头,正欲俯身靠近时,身后猛然传来建鹏略带不满的喊声:“喂!我跟你们说话呢,到底有没有听见啊?”那声音像是骤然打破宁静湖面的一颗石子,将两人之间微妙的氛围撕开了一道口子。
那嗓音仿若一道锐利的箭矢,穿透力极强,顷刻间便将两人之间那微妙而暧昧的氛围撕裂得支离破碎。
封银沙没有回头,声音里透着几分不耐烦:“你干嘛?”话音未落,他已俯下身去,唇瓣毫无预兆地覆上了王默的唇。一触即发的瞬间,仿佛连空气都燃烧了起来。两人旁若无人地陷入深吻,时间在这一刻似乎被定格,只剩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成一片热烈的漩涡。
建鹏还在不停地絮叨着道歉的话语,手不经意间抬起,目光随意一扫,却在看清眼前景象的刹那,声音戛然而止。他愣了片刻,随即用手肘轻轻捅了捅身旁早已看得入神的舒言,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几分惊讶与疑惑:“他俩……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舒言回过神来,有些愣愣地回应:“啊,就……就在你刚刚跟他说话的时候,说着说着,不知怎的就吻上了。”
舒言终于按捺不住,指尖轻搭上建鹏的袖口,声音如微风般拂过耳畔,夹杂着几分无奈和隐隐的焦躁:“要不……我们先回去吧?”她的力道极轻,仿佛只是无意间的触碰,生怕稍一用力便会打破眼前这脆弱的平衡。目光在他棱角分明的侧脸上短暂停留,又像受惊的小鹿般迅速闪开,心底却泛起一丝不确定——这样的提议,究竟是不是一种冒犯?
话音刚落,封银沙与王默周身已漫延出如天雷勾动地火般炽烈的暧昧气息。两人目光交汇,仿佛世界瞬间静止,唯有彼此的心跳声清晰可闻。随后,他们情不自禁地相拥着朝房间走去,脚步匆匆却又难掩默契,似是将外界的一切抛诸脑后,就连客厅里还坐着外人这样的事实也再未被他们放在心上。
建鹏猛然瞪大双眼,满脸的震惊毫无遮掩地流露出来,他扯着嗓子嚷道:“不是吧?竟敢当着我们的面造人啊!”说罢,他急忙伸手拽了拽舒言的胳膊,语气里带着几分催促与慌乱,“算了算了,舒言,咱们赶紧回去吧!”
两人逃也似的离开了暗影城,身后的暧昧氛围丝毫未减。不知过了多久,封银沙和王默才停下动作,并肩往房间走。
封银沙唇角微扬,语气中透着几分戏谑:“真是不经逗弄,这么快就被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