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悄然过去,王默带着几分神神秘秘的神情,缓步走到封银沙面前。忽然间,她从身后拿出了一套巧克力色的内衣内裤,毫不犹豫地便往嘴里塞去。封银沙见状,急忙伸手想要阻止:“哎,这东西可不能吃啊!”然而话音未落,那“内衣内裤”已在王默的唇齿间渐渐融化。他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满是惊讶:“咦?它怎么化了?”王默细细咀嚼着,双眼闪烁着狡黠而兴奋的光芒,看向封银沙:“这只是外形相似罢了,实际上是由巧克力制成的哦,你不信的话,也可以舔一口试试呢!”封银沙怀着半信半疑的心情,缓缓凑上前去轻舔了一口。顿时,眉头紧皱起来:“哇,还真是巧克力!不过,这味道怎么如此奇特,又苦又甜的,而且甜得发腻啊。你到底用了多少巧克力啊?”王默掰着手指数了数,脸上洋溢着一抹得意的笑:“也就十块多一点点啦~”
封银沙的余光扫见王默手机屏幕上的直播界面,顿时眉头轻挑,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与质疑:“你还真开直播了?就这么穿着浴袍出镜,你确定这样没问题?”他的声音不高,却透着一股淡淡的揶揄,仿佛在等待她给出一个足以说服他的解释。
王默随意地朝镜头挥了挥手,脸上带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嗨,大家好啊!欢迎来到我的直播间~”她扬起手中咬了一半的巧克力制品,那形状别致得令人忍俊不禁,“看看这个,是不是长得特别像内衣内裤?不过呢,它可是纯巧克力制作的哦!”她顿了顿,又大大地咬了一口,嘴角不经意间沾染上些许融化的巧克力酱,却丝毫不影响那份洋溢在脸上的满足与愉悦。“口感超级棒,真的非常好吃!”她的话语轻快而自然,仿佛分享的不只是零食,更是一份简单的小幸福。
另一边,文茜正百无聊赖地刷着手机,无意间点进王默的直播间,瞬间被吸引住了。她随手敲了条弹幕发出去:“哎,这巧克力‘内衣’不会还得定制吧?”屏幕上很快跳出王默的回应。只见她一边点头,一边兴致勃勃地解释道:“对对对,的确得自己动手做!其实超简单的啦!先买个假人模型,洗干净后抹点食用油,接着把融化的巧克力均匀地淋上去就行~”她随手拿起一块巧克力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补充,“等巧克力凝固了,轻轻一脱就成型,超级方便,真的超赞哦!”这时,有人在弹幕里问是不是用硅胶模型做的。王默连忙摆手澄清:“啊,是硅胶的没错,不过那种材质可能不太好剥掉哦,大家选的时候记得注意一下~”说着,她把镜头转向旁边的一个硅胶假人模型——那模型只做了上半身和臀部,即便打上了厚厚的马赛克,依然能看出其惊人的尺度。文茜瞥了一眼,忍不住低声嘟囔:“啧,这要是没打码,怕是早被平台屏蔽了。”王默倒是没再多理会这些细节,转回头面对镜头,继续开心地品尝手中的巧克力:“好啦,咱们继续吃呀,这个巧克力真的越嚼越香,简直停不下来呢!”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仿佛已经完全沉浸在甜品的世界里了。
直播间里,弹幕如潮水般涌动,瞬间被“配方”二字淹没。屏幕上密密麻麻的字迹铺天盖地,全是网友们焦急的追问:“配方配方!巧克力的配方快交出来!”王默正嚼着一块巧克力,动作微微一顿,随即愣了愣。她抬起手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语气带着几分歉意和调侃:“配方吗?哎呀……其实我真的忘了!当时就是随手掰了几块黑巧和牛奶巧,混在一起融了融,又随手撒了点糖进去。具体比例什么的,完全没记,完全是凭感觉来的啊~”
王默望着屏幕上铺天盖地追问配方的弹幕,眼珠轻轻一转,唇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哎,你们有没有想过另一个办法?你们有钱吗?”网友们顿时沸腾,弹幕如潮水般涌来:“谁还没点钱啊!”“这年头,谁还能缺这点钱!”王默双手一拍,语气里透着理所当然的笃定:“有钱不就简单了嘛!直接去找那些做巧克力甜品的店铺,让他们按要求定制就行。只要钱给得够,别说内衣内裤形状了,就算是做出一座巧克力宫殿也不是问题呀!”话音刚落,直播间里的弹幕却像是被骤然掐断了水流,整个画面瞬间陷入了诡异的寂静。网友们仿佛集体失声,再无一人接茬。王默眨了眨眼,满脸无辜与困惑:“这么显而易见的办法,大家怎么没想到呢?干嘛非要纠结那个配方呀~”
弹幕的气氛猛然一转,有网友突发奇想地问道:“诶,你旁边那个烛台有链接吗?看起来超酷的!”王默一脸茫然,环顾四周:“烛台?什么烛台啊?”她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网友在说什么。那网友见状,赶紧补充道:“就是你老公旁边的那个!银色的!快看看!”王默顺着网友指的方向望去,这才注意到——床头柜上静静立着的那个银色手爪烛台。它的造型宛如吸血鬼利爪般锋利而优雅,既精致又透着一丝暗黑气息,仿佛是从某个哥特古堡中直接搬来的艺术品。王默眨了眨眼,随即转头看向封银沙,语气轻松地问道:“老公,他们问你旁边的烛台有没有链接~”封银沙微微偏过头,视线淡淡扫过那烛台,而后对准镜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可置疑的决绝:“这不卖,是非卖品。”他的声音清澈冷冽,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仿佛连空气都因这一句话凝滞了一瞬。
王默微微扬起下巴,对着镜头露出一抹略带得意的笑容:“想都别想啊!今天我只想跟你们炫耀一下我的巧克力,就这么直播吃给你们看~ 至于其他的?不管是烛台还是别的什么小物件,全都是非卖品,概不出售哦!”话音刚落,直播间里瞬间炸开了锅。屏幕上飞速滚动着一片哀嚎的弹幕:“唉,怎么能这样!”“我还想入手同款烛台呢,太让人失望了!”“主播这也太护东西了吧,真是小气鬼~”然而,王默却装作没看见似的,自顾自地拆开巧克力包装,大大咬了一口。她满足地眯起眼睛,嘴里满是甜蜜的味道,含糊不清地说道:“别纠结啦,快看看这巧克力有多好吃!你们要是馋了,赶紧去找甜品店定制一份吧——保证幸福感爆棚哦~”
网友仍不肯放弃,弹幕再次汹涌而起:“那旁边的吸血鬼模型总可以吧?求个链接!”王默侧过头,视线落在角落里的那个模型,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摆了摆手:“不行不行!老公是非卖品,绝对不能卖的~”封银沙听罢微微一怔,目光顺势追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这才发现那竟是一个与自己面容酷似的吸血鬼手办。他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非卖品,这不过是个手办而已。”尽管嘴上调侃着,他还是面对镜头补充了一句,“不过确实不能卖,这是定制款,仅此一个。”直播间里的弹幕瞬间炸开,一片哀嚎声此起彼伏:“连手办都不卖啊!”“主播家的好东西未免也太多了,就是不让薅羊毛~”
王默眸光一亮,像是捕捉到了什么绝妙灵感,对着镜头扬声说道:“哎,我刚想到个办法!你们家里有没有3D打印机?”话音刚落,弹幕顿时沸腾起来。一方犹疑地刷着:“有倒是有……不过好久没用过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正常运作。”而另一派则喧嚣着刷屏:“没有啊!求推荐一款便宜点的打印机!”字句如潮水般涌动,几乎淹没了整个画面。王默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几分笃定:“便宜的打印机我不太清楚,但3D打印确实能做到!像我手里的这个手办,就是按照老公的真人比例1:1还原出来的,甚至还能脱衣服哦——当然,里面做得很真实,这种细节可不能给你们看!”封银沙在一旁听到这里,眉梢挑起,故意调侃道:“还能脱衣服?那是不是可以一直脱到光?”王默斜睨他一眼,眼神中透着一股意外的锐利,嘴角微扬:“你怎么知道?难道你偷偷摸过?”封银沙无奈地摊手,语调里夹杂着几分自嘲:“这不就是个关节娃娃嘛!上次我还真看见你把它衣服全脱掉了。只不过它的关节藏在‘皮肤’下面,不太明显罢了。你给它穿衣服、脱衣服的过程,对我而言就跟把我全身上下都摸了个遍是一样的——毕竟,我能感同身受。”王默却一脸理所当然地点点头,语气平静得仿佛在陈述一个再寻常不过的事实:“嗯,这我知道。赵雪妈妈告诉过我,只要取一滴你的心头血滴在上面,哪怕是玩偶,抚摸它也会让你有种像在抚摸真人一样的触感。”封银沙闻言微微一怔,随即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我妈居然连这种事都教你?”
王默像是骤然想起了什么,忙不迭地对着镜头补充道:“哎哎哎,刚刚提到的心头血那些,纯粹是为了娱乐效果啦!就是随口一说,可别当真,哪有什么神奇功能哦~”直播间里的网友们顿时恍然大悟,弹幕如潮水般涌起:“啊,原来是娱乐效果啊!”“吓我一跳,还以为是什么玄幻桥段呢!”众人纷纷表态相信,不再有人纠结于那个所谓的“同感”之事。唯有文茜坐在屏幕前,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心中暗自吐槽:“唉,真是的,我就不该点进这个直播间,这剧情简直越看越离谱。”她没有开口,也没有在弹幕里敲下只言片语,只是抱着双臂,默默扮演着一位冷眼旁观的吃瓜群众。
王默捏着那剩下的巧克力“内裤”,冲着封银沙晃了晃,语气里藏着几分撒娇的意味:“你也上来一起吃嘛,这巧克力可好吃了,要不要尝尝看?”封银沙盯着那奇特的造型,嘴角抽搐了一下,声音略显僵硬:“你给我巧克力做的‘内裤’,是想表达什么?难道你是想……”“哎呀,你想哪儿去了!”王默没等他说完,一把拉住他的胳膊,轻轻晃了晃,软声央求道,“你就吃一口嘛,求你了~大家都在看着呢!”面对她的软磨硬泡,封银沙终究没能扛住,只得无奈地坐了下来,伸手拿起一块巧克力,陪着她吃了起来。两人对着镜头你一口、我一口,慢条斯理却又带着些许默契,将整套巧克力“内衣裤”一点点吃个精光。直播结束,粉丝们陆续散去,只有文茜抱着胳膊撑了一会儿,最后终究按捺不住,翻了个白眼,才懒洋洋地退出了直播间。
封银沙和王默擦去嘴角残留的巧克力酱,王默随即兴致勃勃地拿起一旁的1:1关节娃娃,指尖随意在光滑的娃娃表面游走,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周围的气氛。然而,就在她无意间触碰到娃娃某个敏感部位时,封银沙的身体猛地一僵,眉头骤然蹙起,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紧张:“你刚刚按到哪里了?”王默被他突如其来的问题弄得一愣,下意识将手挪开,手指滑向其他区域,嘴里含含糊糊地嘟囔道:“不就是胸部这里嘛,还有腹肌这部分……还能是哪儿啊?”封银沙的目光紧紧追随着她的动作,语气里夹杂着几分无奈与责备:“我不是说现在。刚才,你的手到底碰到了什么位置?”王默歪着脑袋思索了好一会儿,最终却只是茫然地摇了摇头,脸上写满了无辜:“我刚刚碰哪儿了吗?真的没注意呀~”
封银沙的脸微微发烫,语气中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可是你那样弄,我真的很难受……就不能先帮帮我吗?”王默正专注地摆弄着手中的娃娃,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只是随口回道:“等我玩好了再说啦,马上就好~”封银沙无奈地叹了口气,低声嘀咕着,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你也太狠心了吧。”“哎呀,你就先忍忍嘛!”王默不以为然地摆了摆手,轻笑道,“忍一会儿又不会怎么样,又不是让你憋尿那种难受法~”封银沙被她这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只能认命地点点头:“那……好吧。”然而,他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黏在她灵巧摆弄娃娃的手上,神情复杂难辨。
王默正全神贯注地给娃娃脱下浴袍,纤细的手指一点点拉扯着覆盖在娃娃身上的柔软布料。直至最后一层包裹被解开,那小巧的身躯便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她掌心,光洁而脆弱,仿佛一件精致的艺术品静静卧于温暖的托盘。然而,下一刻,一旁的封银沙却骤然僵住。他只觉身上微凉,不自觉地低头,竟发现自己的浴袍不知何时悄然滑开,顺着他修长的身体无声无息坠落至地面。一瞬间,他和娃娃一样,被迫暴露在这片空旷的空气中,赤裸得无所遁形。可王默似乎并未察觉到他的窘迫,依旧专注于掌心那个光溜溜的小东西,将其摆弄来、扭转去,似乎完全没有为它重新穿上衣服的打算。而另一边,封银沙则清晰感受到了一种与娃娃如出一辙的“赤裸感”,那种异样的尴尬从每一寸肌肤传来,令他浑身不自在。他下意识地伸手想要遮掩些什么,却只能徒劳地拢住一片虚无。热意迅速爬上他的脸颊,耳根也随即染上了一抹绯红。
王默双手轻柔地将那光洁无瑕的娃娃夹在掌间,指尖还在灵活地拨弄着它小巧的关节。她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仿佛无形的涟漪般传递到封银沙的感官中,令他全身绷紧,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每一根神经都被牵动得几近极限。终于,她玩够了。王默小心翼翼地将娃娃放置在一旁的小床里,仔细为它拉好柔软的小被子,仿佛对待一件易碎的艺术品般呵护备至。然而,反观封银沙,他却依然裸露在空气之中,连一片遮掩的布料也未曾获得。王默转过身来,毫不犹豫地解开自己身上的浴袍,任其滑落,露出同样毫无遮挡的身体。她赤足走到封银沙面前,嘴角扬起一缕俏皮的笑容:“好了好了,现在轮到我帮你啦~” 她刚靠近,便听见他的呼吸愈加粗重,像是压抑着某种激烈的情绪。这一变化让她微微一怔,“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封银沙的手指死死攥着床单,额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声音中带着几分破碎的沙哑:“你先前……不是一直在摆弄那个娃娃吗?每一次你触碰它的肌肤、活动它的关节,我都感同身受……啊……快点帮帮我,真的快撑不住了!”“这不是已经来了嘛~” 王默低声回应,语气中透着一丝安抚。她俯下身去,轻轻拉过一旁的薄被,将其覆盖在两人身上,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耳边,仿佛春风般带来些许慰藉。
夜色笼罩着整间屋子。封银沙长舒一口气,声音略显疲惫:"终于收拾好了。"王默斜靠在沙发上,连抬起手臂的力气都快没有了,喃喃道:"今天的晚饭怕是要省了,实在太累了..."隔壁的儿童房里传来孩子们均匀的呼吸声。四个十二岁的孩子已进入梦乡,他们裹在温暖的被窝里,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让这个夜晚显得格外温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