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日,月长老意外惨死
数日之间,各处要道守卫森严,一派山雨欲来的肃杀景象
新任月长老于此多事之秋仓促即位,当日宫二宫三便与宫子羽再度爆发争执,势同水火
暗流汹涌之下,“无锋刺客或许就藏身于你我身边”的骇人传闻更是沸沸扬扬,将最后的信任也推至瓦解的边缘
眼下正是策反上官浅的好机会,她被怀疑是无名,免不了牢狱之灾
虽已自证身份,但还是在床上躺了好多天
宫远徴你来这干什么
云为衫我听说上官妹妹出来了,便带了颗人参来看她
宫远徴给我
云为衫并未放在心上,匆匆和上官浅交代了几句后就走了
你们去看她时,她仍沉浸在思绪中,角宫的杜鹃花开了,绚烂夺目,而某种无声的惊雷,似乎也正于她心间隆隆作响,留下一个唯有她自己知晓的谜题
【策反上官浅进度:百分之50】
……不大不小的声音提示着你,虽不知云为衫和她到底说了什么,但是现下再去策反上官浅好像也没那么难了
祁愿上官姐姐,你受苦了
宫远徴(挑眉)怎么?不是我哥,你很失望吧
上官浅(楚楚可怜)我不似远徴弟弟般得角公子宠爱,也不如阿愿妹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情分
上官浅他不来看我,也情有可原
宫远徴哼,狡猾的女人
宫远徴你知道你的眼里透露着什么吗
上官浅野心?
宫远徴是无锋
祁愿(拍了拍远徴的手)上官姐姐,还记得我们去女客院落接你的那天我说的话吗
祁愿选择从来都在你自己手里,如今既然已经揭晓了孤山派后人的身份
祁愿为何还要抛弃它呢
上官浅(惊讶)角公子?
宫尚角可好些了
宫尚角药吃了吗
上官浅还没有
宫尚角我喂你
宫远徴……阿愿,我们走
祁愿好
见不得上官浅那复宠的狐媚样,宫远徴拉着你转身就走,他始终想不明白,哥哥为何要留一个祸患在身边
而那个人明摆着就是无锋!
祁愿远徴,又生气啦?
宫远徴哼,才没有呢
祁愿情绪都写在脸上啦
宫远徴你说,哥哥怎么就对她那么上心
祁愿(调侃)那你又为何对我如此上心
宫远徴这还不简单,因为我喜欢你啊
宫远徴你是我的妻子,即使还未成婚,但早晚都是
祁愿那哥哥对上官浅的态度,自然也跟你是一样的
宫远徴哼!她凭什么
一路对你倒苦水的小毒虫气的不行,气呼呼的说着要给上官浅的药里下毒,让她生不如死,再也不能分走哥哥的宠爱
说是这么说,可你知他,嘴硬心软的小纸老虎罢了
祁愿阿徴啊,你怎么那么可爱
宫远徴(害羞)说什么呢
脚下的青石板路,与往日并无不同
宫远徵却第一次发觉,回徴宫的路,原来并没有记忆里那般漫长
那些他曾独自咀嚼的孤独,在此刻被身侧均匀的呼吸声抚平,他未曾言语,只是默然想着,随即更紧地反扣住你的手,向你靠拢
灯火在檐下跳动,照亮的不再是冰冷的归途,而是名为“家”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