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沈晏秋拍下黑瞎子的手,他俩不熟。
“小眼球,这陶瓷罐子里面装的啥啊?”胖子指了指黑瞎子手里的提着的罐子。
“叫我?”
“你不是叫沈晏秋,听起来和眼球同音,我就叫你小眼球了,显得亲切。”
“胖子,你又给人乱起外号。”
“什么叫乱起,这明明是我们关系亲近的表现。”
“还亲近的表现,你们这才第一次见面。”
“嘿,天真呐,这你就不懂了吧,我这叫一见如故。”
“一见如故,从哪剽窃过来的词。”
眼见两人有矛盾上升的趋势,沈晏秋连忙拽了拽解雨臣的衣袖,示意他帮忙。
“行了,不是问陶瓷罐子里装的是什么,吴邪你来解释。”
闻言,吴邪得意地朝胖子一笑。
“当天真不再天真,就只剩下蔫坏了,欸。”王胖子装作饱经沧桑地叹了口气。
“这陶瓷罐里装的是人头骨。”
“古代西域部落认为人死之后灵魂会从眼睛或耳朵里飞出去。因此,将人头放在陶罐里是为了困住这个人的灵魂,使祭犯活动更有意义。”
“被选择为祭品的人,其生活相当优越。他们吃的是给神的食物,是整个部落最好的食物,平时几乎不需要劳作。”
“但是,为了让祭品的脖子尽快长到足够粗,以适应陶罐的大小,部落会限制他们的活动。有时,由于吃得太胖,他们甚至还没到年龄就被陶罐口勒死。”
“嘶——”
王胖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老娘儿挺狠的!”
“老娘们?”
“西王母啊!”
“你怎么知道是西王母的?”
吴邪灵光一闪,“那天你从吴山居出来接到的电话是我三叔的吧。”
只要想通了一点,就会有源源不断的记忆补充说明。
“不是,天真,我那是。”
听着胖子支支吾吾心虚的语气,吴邪一下就确定了。
“好啊,胖子,你一出来就背着我接了我三叔的活,就我一个人死皮赖脸的跟来,还一分钱都没有。”
“那个,天真。”
“你们都瞒着我!背着我!”
眼见局势有愈演愈烈的倾向,胖子有点慌了,这事儿确实是他做的不地道。
“好!天真!”胖子承认错误,安抚吴邪情绪,“这事儿确实是我做的不地道,我不该偷偷接三爷的活,尤其不该瞒着你。”
只是三爷给的太多了,就稍稍对不住你了天真,诶呦,三爷,为了你的钱,他真是遭大罪了,早知道这活就不接了。
“你是不该瞒着我,我三叔又在干什么。”
“天真,这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三叔只让我来西王母宫保护好你。”
“哼,他看来是安然无恙,还有空背地里雇人保护我,那我还寻个屁的三叔。”
得,瞧瞧这三爷,给我们天真气的。
“行,天真,既然你三叔没事,那我们直接打道回府,何必在这风吹日晒的。。”
“不行,我都到这里了,我必须搞清楚三叔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行,那我们就进西王母宫找你三叔。”
“三爷也过来了?”这时,阿宁插话道。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偷听我们讲话!”
“这里是我的营地,再者你们讲话这么大声,还不允许别人听了?”阿宁不客气地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