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警带队来到晃岩镇,还未到警局,他便自己来到豹警官屋里,两人刚见面,还未寒暄,鹰警便开口说道:“所以,就为了一只白狼把我叫过来了?”豹警官伪笑着附和道:“哪里哪里,主要是这个狼啊,和白鄂有关系。”
鹰警长:“白鄂,几年不见,那家伙又犯事了?”
豹警官:“他到没有犯什么事。这几年还凭着自己白虎的身份当上了祭祀首领。不过昨天晚上呢,那只狼似乎把仪式搞砸了。”
鹰警长:“什么搞砸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豹警官:“这可事关白鄂主办的怦庆宴哦,鹰警。”
鹰警长:“我早就对你们那些什么怦庆宴烦透了,一个个和魔怔了似的,一个个大男的跑那里图什么名华富贵,我看就是释放欲情!”
豹警管:“诶诶诶,别这么说呀,昨日的盛宴好不快意呢,你是没见到那场面。”
豹警给鹰警倒了杯茶,示意他坐下,但鹰警摇头回复道:“这和我没关系的,豹警。”
鹰警满脸厌倦地看着豹警,继续说道:“就算我的异能是读取记忆,但我最多也只是一个见证者。”说罢径直出了门,独自走向警局。月晓莹莹,凌虚间骨。鹰警清晰察觉到周围的异样,他突然一个转身、躲开一只箭矢,迅速跑向警局。
等到了警局,那只白狼已经入睡。鹰警看着这只狼入了迷:“想不到晃岩镇的白狼也会有人关心,”突然,侧窗被吹开,窗帘在风中呜咽飞舞。鹰警打开灯,淡然将窗关上,但他似乎在窗外看到了什么,可他似乎又看清了什么,伸向腰间的手又缩了回去。“刚才的那只兽,好像是它……”鹰警心头一颤。但很快,警局外便没什么动静,鹰警走到白狼面前,也开始动用自己的异能,而他的脑海里渐浮现出那只白狼的回忆:
而他正盯着一块刻有字的岩石,他开始读了起来:
浮石
砾石漂浮在崖口上。
心系沧海,恋恋不忘。
当它自诩为春雨时,
恐惧,便成了笑话。
秋水肆意,它便无靠无依。
转身向虚无拥抱,
就同那流星般扫过夜空,
雨,零星谱序着静谧的曲调。
歇斯底里的浪潮
却是奢望依旧的笼宵。
砾石荡漾,遥望满天尘沙。
当它腾云而下,就同那羽翼一样
快意着久违的光芒。
并不是它看见光了,而是
它从未有此般享受着这刺芒。
然而尘土四起,也终要落地。
浮石渡洋,却忘了雨的美好,
回忆不停寻找
繁星的味道。
当沉默也沦为笑话时,
海,已血色淋漓。
可它在望那尘沙,茫洋不时回响:
尘埃会被释放吗?
或将继续在旷野下流浪。
然后,那只白狼拼命冲出,跳进泉里。
鹰警靠在石上,看着那只白狼渐渐浮起,似乎不久就会融入为海的一员。鹰警仍是一股嫌弃的模样:“啧,还是自杀……不过,也可惜了,事发地竟然连一点其他人的痕迹都没有。”
此时此刻,白狼忽然醒来,他紧紧抱住鹰警的腿,眼神慌张,却似乎什么也说不出,而门外也传来了敲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