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色调的洋房里温馨舒适,欧式沙发上纯手工秀制着淡雅的花束。
付沅:“来桑桑,跟我来书房,我想先给你做个热身,顺便听一下你的基础怎么样?”
付沅:“简单的来一下《喀秋莎》吧,顺便当开个嗓了。”
桑之澈点点头,跟着付沅往二楼的书房走。拖鞋每踩过一节台阶都会发出似沉闷的响声,十分有节律感和音韵美。
雨砸在窗户发出叮叮哒哒的响声,桑之澈站在原地深吸一口气,随口轻轻开口唱道:
桑之澈:“正当梨花开遍了天涯 河上飘着柔曼的轻纱。”
……
付沅听着,眼中划过几分惊喜,逐渐沉浸在歌声中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满意的笑。
付沅:“基础很不错啊桑桑,气息很稳,发力的位置也很恰当,技巧运用的也很不错,稍微有些欠缺,但都可以弥补。”
付沅:“音色和节奏感也很不错。”
桑之澈:“谢谢付老师。”
上了一堂课,付沅起身将桑之澈送到楼下,于茗刚才因为公司有事被一通电话叫走了,此刻院落中只有桑之澈和付沅撑着伞等待出租车。
忽然,隔壁院落里传来一声震天响的关门声,男神穿着黑色的冲锋衣,将衣帽拉起盖住了头,可凌乱的刘海还是有几根被雨水打湿,他双手插兜,不紧不慢的往外走。
见她愣怔的站在原地往隔壁的方向看,付沅带着疑惑的问道:
付沅:“认识?”
桑之澈回神,脸上还带着几分被抓包的迥异,她故作镇定的用手往耳后掖了一下刘海。
桑之澈:“同桌。”
付沅:“阿志是个心地很好的孩子,只是外表有些不近人情,他只是外冷内热。”
付沅:“只是可惜这样一个好孩子,却没有一个能配得上他的家庭。”
她有些惊讶的眨了一下眼睛,却在看到那抹冲入雨幕中的背影时有些酸涩,像是一滴泪砸进了眼里。
在她的印象里,朱志鑫是一个玩世不恭的人,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是特别感兴趣,但总能对很多事情游刃有余。
可她忘了,越是这样人,往往越是悲苦的,因为他们失去了太多太多,所以对于任何事情任何事物都学不会珍惜,因为在他们的潜意识里,不论怎么珍惜都不会得到回应。
心理学家卡尔·格荣曾说:“你所抗拒的会持久,你所接纳的会消融。”
·
黑色的地下室里,一阵陈霉味,铁门被推开的一刻发出刺耳的响声,被绑起来的男人垂着头,被人用一碗凉水泼醒。
邵俊:“华爷,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保证不会再贪了。”
男人爬在地上挣扎着滚到赵华征脚边,用仅有的没被绑住的脸蹭着赵华征的鞋,哪怕脸早已破烂,漏出血肉。
赵华征:“俊儿,哥不是不给你机会,可你坏了我的好事,就是要受到惩罚的。”
邵俊:“爷,我求您了,我还有老婆孩子,我不能死啊,爷我真的知道错了,我就是被人蛊惑了心智,我才贪的,爷我求您了给我一次机会吧。”
赵华征冷哼一声,抬脚踩在男人的脸上,他语气平淡的说了一句“不行”,可脚下的力气却在不断放大揉捻。
赵华征:“褚野,交给你了,我不希望还会有任何隐患。”
他转身,一旁的手下打开铁门,赵华征插着口袋扬长而去。
邵俊:“十八爷,十八爷,我求您了,救救我吧,饶我一命吧我求您……”
没等邵俊说完,褚野一脸阴鸷的从口袋里掏出qiang,对着男人的心脏处,一下毙命。
褚野:“你们几个,处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