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清晨,阳光如至,被雨水冲刷了两天的鹤梁,空气中都带着几分潮湿和泥土气。教室里充斥着不属于早读的喧嚣,叽叽嚷嚷的正讨论着年级里鼎盛的新八卦。
桑之澈到教室时,班里人已经来了大半,刚把书包甩到桌面上,前桌就转过头来神秘兮兮的说道:
晁清艺:“桑桑,你听说了没?咱们学校过两天要举行一个晚会,说是调动一下大家的积极性,给大家放松一下,然后全身心投入学习。”
刚将不用的资料整理出来的桑之澈从一众书堆里抬起头,她眼中划过几丝兴奋。对于学习她实在是提不上什么兴趣,但对于体育和艺术这类的东西,简直是手拿把掐。
桑之澈:“一个班几个节目?”
晁清艺:“应该是两个,但是艺术生可以额外表演一个单独节目,这件事估计老班早自习下了就得来跟我说让我组织一下了。”
闻言,桑之澈挑了挑眉,一双漂亮的眼中闪过几分戏谑,她嘴角微微上扬,束起的高马尾衬得整个人青春洋溢。
在那个冠以清纯盛行的少年时代,桑之澈明媚大气,不施粉黛的脸永远唇红齿白,像是女娲悉心捏造的珍品,是永远孤傲盛开的红玫瑰。
晁清艺刚想开口继续说些什么,姜庆华就已经带着啤酒肚,左手端着泡着大红袍的茶杯一摇一晃的走进了教室。
中年男人站在讲台上扫视了一圈,随后颇有些不满的蹙了蹙眉头。他喝了一口茶,随即不慌不忙的推了一下有些下滑的眼镜。
“上早自习就要有上早自习的样子,马上七点了人还没给我到齐,不想上早自习都给我签不上的协议,不然就给我提前十分钟拿好书做好。”
“咱们北上,从来都是鹤梁最骄傲的学校,引进了无数人才,也是环境和设施最好的学校,所以,我们更应该利用这些资源,好好提升自我。”
“晁清艺给我点个名,我看看还有谁没来。”
“秦朗。”“到!”
“付明宇。”“到!”
“林玖涵。”“到!”
“陆敬泽。”“到!”
……
晁清艺:“桑之澈。”
桑之澈:“到。”
她放下手,往身旁的位置扫了一眼,似是替他着急,连眉心都被微微蹙起,可却又无能为力,什么都做不到。
晁清艺:“朱志鑫。”
走廊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奔跑声,板鞋踩在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直到一抹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桑之澈才松了一口气。
只见男生身上松松垮垮的套着北上的校服,没有来得及打理的头发有些凌乱,甚至翘起了几根呆毛,眼下是熬夜留下的一片乌青,在男生冷白的皮肤上尤为突出,即使如此,依旧遮不住他从骨子里散发出的张狂和帅气。
脸上没有丝毫迥异,一点都不像迟到的学生,反而有一种提早到达一个小时的错觉。
朱志鑫:“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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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喜欢王安宇,好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