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忆将头从张嬷嬷耳边移开,她的嘴角轻轻上扬,形成了一个看似无害的弧度。
姜锦忆嬷嬷觉得……这话,有无道理?
这笑,犹如冬日里蒙着霜雪的弯月,清冷而迷人。
张嬷嬷小姐在说什么,嬷嬷我听不懂。
姜锦忆这么多年了,嬷嬷装聋作哑的老毛病也没能改掉。
就像当年,污蔑原身残害继母,嫉妒继妹一样。
姜锦忆扶着下巴啧啧两声,眸中闪过一抹遗憾:
姜锦忆可惜了,这破地方连面完好的铜镜也没有。
姜锦忆否则,真想让嬷嬷好好看看,自己那张脸——
姜锦忆像只躲在阴沟里的老鼠,办好了主人吩咐的差事,得了点好处就吱哇乱叫到处咬人。
张嬷嬷你!
张嬷嬷没料到一天不见的姜锦忆胆儿肥了这么多。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异常狰狞,眼中仿佛要喷出烈焰一般,死死地盯着姜锦忆:
张嬷嬷小姐有些话能说不能说离家多年怕是忘了!
张嬷嬷这回了府,丢的怕是姜丞相在外头的面子!
姜锦忆嬷嬷不必拿父亲来压我!
姜锦忆论起来,当年还是我生母接济的嬷嬷一家呢。
两人离的很近,又都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的内容也仅二人能够听到。
姜锦忆如今你却对昔日恩人的女儿恩将仇报,嬷嬷猜猜,枉死在你手里的冤魂们会不会夜半来索命呀?
姜锦忆一脸的天真无邪做派,不禁让人联想到的仅仅是他们正在谈论今天中午吃什么。
恍档——
在周围的人眼中,张嬷嬷突然就打翻了椅子猛地站了起来,面露惊恐。
片刻后。
幼幼望着走远的张嬷嬷一席人,她转过头来看向自家小姐的眼里难掩崇拜之色:
幼幼小姐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后者被这热切的目光灼伤了脸。
姜锦忆咳咳,你家小姐我这不是被欺压过头了嘛。
幼幼小姐真是长大了,再也不是幼幼记忆里不敢独自一人就寝的小姐了!
幼幼只可惜……夫人她……再也看不到了。
话语间,幼幼的声音逐渐染上了哽咽,夫人的身影仿佛在那一刻,清晰地浮现在了心头。
可能是原身情感烙印的缘故,姜锦忆察觉到有滴泪正不自觉地,从她的脸颊悄然滑落。
她抬手弑去泪水,再睁眼时,
姜锦忆(你放心,我定会让那些曾经设计陷害你,侮辱你的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
姜锦忆(让死去的孤魂得以安息,让真相大白。)
幼幼小姐?
姜锦忆用力的揉了揉小姑娘的脑袋,她的神色坚定,眸光璀璨。
姜锦忆从现在开始,你家小姐,我,再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欺负的草包软柿子!
凭什么好人活着生不如死,而坏人却能坐享荣华富贵,受万人敬仰。
因为前者不争不抢,因为后者罪恶滔天。
姜锦忆既然上天不公平,那我们就杀回去!杀到天子脚下,向世人讨个公平!
幼幼好!
幼幼幼幼的这条命是夫人和小姐救的!不论前路怎样,幼幼都会紧紧跟随小姐,死生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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