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当奥罗拉在餐厅里用早餐时,仍旧没有瞧见自家爸爸的身影。她忍不住抿了抿唇,心中隐隐泛起一丝不安,想要立刻起身去找他,看看是否发生了什么意外。然而,第一节课马上就要开始,她只能暂时按捺住内心的焦躁。好在,这节课是变形课——这是自家爸爸的课,如果爸爸正常来上课,那便证明没事
当上课的钟声即将敲响时,邓布利多如约而至。坐在第一排的奥罗拉目光一抬,便看见了迈入教室的他。今日的邓布利多,装扮与往常略有不同:贴身的高领白色羊毛衫衬出几分柔和,外搭一件格子马甲,下身则是一条剪裁得体的棕色西装裤。他的头发随意地散落着,却丝毫不显凌乱,反倒增添了一抹随性气息。一只巨大的金雕稳稳立在他的肩头,双目锐利而沉静,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气势非凡。然而,奥罗拉微微眯起眼睛,心底泛起一丝异样的疑惑——她注意到,父亲的唇色似乎比平日鲜艳了些,而当他低头整理衣领时,颈间隐约露出几块红痕。那痕迹虽不明显,却足以让她敏锐地察觉出其中的端倪。
当视线不经意间掠过爸爸肩膀上的金雕奥罗拉时,她的目光骤然一顿,心底悄然浮起一个惊疑不定的念头——难道那只金雕就是自家爹爹?可他不是应该远在美洲吗?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这个疑问如同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让她的心绪一时难以平复。
那只金雕似乎察觉到了奥罗拉投来的目光,振翅一飞,精准地落在她那一头耀眼的红发上。稍作停留,它再次展翅,轻巧地降落到奥罗拉面前的桌子上,略微歪了歪脑袋。奥罗拉望着这只体型大得惊人的金雕,心中顿时了然——这古怪又熟悉的行事风格,除了自家那位爹爹,绝不会有别人。
邓布利多无奈地望向格林德沃,对方正以一种轻佻的姿态撩拨着他们乖巧的女儿。他轻轻叹了口气,未发一言,迈步走上讲台,开始今日的授课。在两位父亲同时注视的压力之下,奥罗拉收起了平日的散漫,全神贯注地投入到课堂之中。当父亲讲解完毕,她迅速而准确地完成了课业任务,赢得了无需写作业的殊荣。那只巨大的金雕注视着这一切,眼中流露出一抹几近人性化的骄傲,仿佛也为她的表现感到由衷的自豪。
邓布利多稍作思忖,认为格林德沃应当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便转身继续指导其他学生练习这个魔咒。奥罗拉却对眼前的一切充满了好奇,她拿起自己的羽毛笔,轻轻地戳了戳自家爹爹化身为金雕的模样,目光中满是探究的意味。关于阿尼马格斯的诸多疑问在她脑海中盘旋,可眼下上课的时间显然不适合发问。于是,她悄悄翻出了自家爸爸上学时留下的笔记,仔细地阅读起来。那只由爹爹变化而成的金雕也显得格外温顺,安静地凑到她的身旁,用一种陪伴的姿态注视着她翻阅伴侣年少时留下的点点痕迹。
下课的钟声敲响,邓布利多布置完作业后,便领着奥罗拉与那只金雕缓步返回了他的办公室。一踏进房门,金雕便化作了人形。奥罗拉瞧见爹爹颈间的几道浅浅抓痕,眸光微闪,旋即陷入了沉默。邓布利多略显局促地轻咳一声,毕竟女儿还年幼,这样的场面多少有些难以解释。而格林德沃却全然不以为意,他思忖着,自家乖女儿打小便看惯了他与阿尔这般亲昵互动,早该习以为常了——这情形,又不是头一遭。
盖勒特率先将邓布利多轻轻扶到座位上,手指温柔地揉着他的腰,目光却已然转向了自家女儿。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思忖,问道:“小黎明,你准备在英国举办宴会吗?”
奥罗拉轻轻点了点头,随即开口说道:“我打算定在圣诞节前一天。到时候邀请一些人来参加宴会,借此机会结识新的盟友,在英国逐步拓展我们的势力。”她的声音平稳而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未来的蓝图在眼前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