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磨人

叶晚佳和傅博恒搬完房子快两周的一个晚上,叶晚佳窝在傅博恒怀里看着综艺,叶晚佳的手机响了响:“傅博恒你接。”傅博恒见是叶母的电话,开了免提,叶母颤抖的声音传了过来:“佳佳,你们来医院吧,你外婆进急救室了。”

傅博恒听到叶母的话站起身:“你去换衣服。”叶晚佳站起身摇头:“穿个外套走吧,我没事。”傅博恒看着叶晚佳,也没好说什么,去卧室给叶晚佳拿了个厚点的外套,两人就去医院了,等红绿灯的时候傅博恒扭头看着叶晚佳,感受到傅博恒的视线,叶晚佳摇头:“我没事别担心。”

傅博恒伸手揉了揉叶晚佳的头:“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叶晚佳点头没说话,她自己也知道迟早会有这一天只不过没想到回来的这么快,她一直在给自己做心理准备,但一切来的太快不知道作何反应,只能慢慢祈祷外婆没事,但没事是不可能的。

到了医院,外婆还在急救,叶母见两人风尘仆仆的来朝两人摇了摇头:“外婆这几天症状意识障碍、呼吸困难、消化系统衰竭、循环系统异常及多器官功能衰竭,医生说胃癌患者离世的征兆都有,让我们准备后事。”叶父在叶母身后搂住她:“其实也是喜丧,会没事的。”徒劳的安慰没用,叶晚佳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只能坐在椅子上,无力的靠住傅博恒。

九月份了,盛京的天气不算冷,到了晚上,叶晚佳的手是一点温度没有,傅博恒攥住给叶晚佳获取一处温暖:“没事的会没事的。”叶晚佳摇头:“你别安慰我了,我知道,外婆有可能这一周都撑不过去了,她年纪大了,也正常,人都要经历生老病死,其实死亡并不可怕,其实比死亡可拍的是遗忘,对不对?”

傅博恒知道叶晚佳说着是安慰自己也是安慰身边的人,傅博恒搂着叶晚佳的肩:“嗯对,所以我们要比她坚强,外婆看到我们哭也走不好。”叶母在两人身边,听到两人说的话在叶父身边有些无力,她自己年纪也快过半百了,让父母继续留在自己身边是一个不现实的问题,没有更多的悲伤,但还是难以接受。

医生走出来摇了摇头:“病人在前几个小时血压持续下降,我们尽力了,节哀。”叶母此时不知道说什么,叶晚佳还算清醒:“好,谢谢医生。”仔细听叶晚佳的声音和说话都有颤抖。傅博恒扶住叶晚佳防止叶晚佳摔倒,叶母在椅子上坐着,叶晚佳和傅博恒去处理外婆的后事,等医院的死亡证明要等到明天,傅博恒和叶晚佳去病房先去整理外婆的衣物。

整理好后叶母看着叶晚佳摸了摸她的脸:“佳佳,你先回家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去外婆家好不好?”叶晚佳点头:“妈妈,我知道了。”抱了抱叶母,傅博恒将东西给了叶父,两人出了医院,已经凌晨了,叶晚佳看着远方的月亮,叶晚佳指着旁边的星星:“其实我没有很多伤心,只是不甘心她走的这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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