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比东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治疗室,看到蓝桉、胡列娜、邪月和焱都已经苏醒过来。经过治疗,他们身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了大半。比比东的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温柔地说道:“你们这次表现得都很出色,好好休息一下吧,我给你们放了半天假。”四人听到这话,都松了一口气,脸上也浮现出了轻松的笑容。蓝桉那原本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胡列娜眼中闪烁着喜悦的光芒,邪月和焱也是相互击掌庆祝这难得的休闲时光。“谢谢老师、冕下”四人笑着到。
——第二天训练场
四刚一迈进训练场,就看见了琼武老师。他正站在训练场中央,身后整齐地排列着四块大小各异的巨石。阳光洒在训练场上,给琼武老师和那些巨石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那巨石表面粗糙,在光影下显得更加凹凸有致,仿佛是训练场中某种特殊的标志,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威严感,让四刚不禁心生敬畏。
“瞧你们恢复得不错,冕下特派我来担任你们体能训练的导师。你们的实战训练每次都会更换对手,并且一次比一次强大。” 琼武老师带着四人步入场地,语调平静却透着威严。他的话音刚落,四人顿时如遭雷击,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们彼此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惊惧和不安。原本轻松的心情此刻被沉重的压力取代,仿佛迎面扑来一阵凛冽的寒风,让他们不由自主地绷紧了神经。
“好了,你们也瞧见了后面那些巨石了吧,一人一块。每块巨石上都分别标着各自的名字。”琼武道。
四人缓步走到那块刻有各自名字的巨石前,目光落在巨石上缠绕的绳索间,心头不由得泛起一阵异样而深沉的压迫感。那些绳索宛如无形命运的具象化,以一种静默却极具张力的姿态垂落至地面,甚至有一圈恰好能套上肩头,仿佛正悄然等待着他们的下一步抉择。每一条纹路、每一寸阴影,都像是无声的催促,又似警告,将空气渲染得愈发凝滞。
邪月和焱的巨石最为庞大,粗略估量能达到一千五百斤。胡列娜的巨石稍小些,却也有一千斤,而蓝桉面前的巨石最轻,约莫九百斤。“你们的任务是把巨石拖拽至前方那条线,必须让巨石整体越过线后再折返回来,这才算完成一次。你们需要完成整整十次。”琼武道。
四人将绳子搭在肩头,绳身特意用棉布缠裹了一层,减轻了摩擦带来的不适感。
这不是很简单吗?一上午咱们就能走完。”焱话音未落,便大步朝前走去。可才刚迈出几步,一股强烈的威压突然降临。那威压如同无形的巨手,狠狠地将焱压得跪倒在地。不只焱,其他人也毫无防备地被这突如其来的威压逼得跪了下来,一时间场面狼狈不堪。
“你们以为这件事会如此轻而易举吗?你们必须承受住我带来的威压,完成整整十次。”琼武道的话语如寒风般掠过每个人的耳畔,他的眼神深邃且充满力量,仿佛能看穿人心中的怯懦。他站在那里,气势宛如一座不可撼动的山岳,让周围空气都变得沉闷起来。然而,这不仅仅是对身体的考验,更是对意志的磨砺。
“可是你刚刚也没说啊”焱反驳道。
“我这不是说了吗”琼武道,随机减轻了威压,四人只感觉身体轻了一些。
四人站了起来往前迈步,在沉重的巨石和威压的压迫下,蓝桉、胡列娜、邪月和焱迈出坚定的步伐。绳索虽有棉布缓充还是深深勒进他们的肩膀,但他们眼神坚毅。焱身姿挺拔,步伐沉稳;胡列娜秀眉微蹙,却丝毫没有退缩之意;邪月目光如炬,仿佛能穿透前方的重重阻碍;蓝桉则紧咬牙关,肌肉绷紧,每一步都像是在与威压进行着无声的抗争。刚开始的第一圈,他们尚能应对,脚步虽沉重却依旧有力地向前迈进。
夕阳的余晖洒落在训练场上,将四道摇摇欲坠的身影拉得细长。蓝桉的俏脸被汗水浸透,几缕湿漉漉的发丝黏在额前,纤细的肩膀已被粗糙的绳索磨破,暗红的血迹隐隐渗出,染上了那层薄薄的棉布。一旁的胡列娜同样气喘吁吁,她紧咬银牙,倔强地挺直腰板,哪怕肩上的重量几乎要将她压垮,也始终不让它滑落分毫。邪月和焱这对搭档则彼此激励,衣衫早已被汗水浸透,混杂着血水顺着衣角滴落,在地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尽管双腿如灌铅般沉重,他们的脚步却未曾停下,直至完成最后一个来回。当琼武终于收回威压的那一刻,蓝桉率先支撑不住,双膝一软跪倒在地。其余三人也如同失去了所有支撑的木偶,连卸下肩上绳索的力气都已荡然无存。他们彼此对视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苦涩却又释然的笑容,随后不约而同地向前倾倒。朦胧间,耳边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与远处归巢鸟儿清脆的啼鸣,那声音仿佛成了这片天地间最后的一丝生机。
琼武传唤了已在门口等候多时的治疗魂师。这些治疗魂师早已习以为常,自从四人开始高强度训练,他们便频繁出入于此,为伤者疗伤。四位治疗魂师分别上前,各自抱起对应的人,将他们送回房间中那早已备好的药浴桶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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