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女士,我申请拉普拉斯康复中心看望14行诗的机会”
两双眼镜互相注视着。没有交流,昏暗的光线下可见到十四行诗的泪水在泛起了点点银光。端坐在冰冷的铁床上,将泪水擦干,她微笑着:“司辰,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好吗?”
不知道为什么,感到了膈应,她们原来的关系可不是这样
“还好”压抑着不解,坐到十四行诗的身旁“十四行诗,你为什么要参加那个计划?
轻微的颤抖,若不是因为自责,不能护其周全,还能因为什么?
“…”没有做声,并不想敷衍的给个并不正确的答案
安静却令人不安,最终还是从眼泪中流了出来
“对不起,司辰…要是当时发生的时候我在现场就好了,也就…不会发生那件事情。”
“没事了”依靠着十四行诗,亲拍着她的后背“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就这样相互保持一定距离的交谈着往日美好度过了一段不错的时光,维尔汀看了看手表,离17:00还有一小段时间,“十四行诗,留给我们叙旧的时间不多了”
“…什么?”并不理解,但脖颈处的刺痛让人瞬间晕厥
如此的鲁莽的对待同窗,虽让办事人感到不适,但突然出现的身影让她知道,这么做时机刚好
“星锑,你来了?”眼前拿着箱子的摇滚海盗,看来还是挺守时的
“麻烦死了,维尔汀,你真不知道过来的时候,我就差一点,一点,就被那些古板的医疗人员发现了!”咒骂着,望了一眼已经昏迷的十四行诗,沉默了瞬间“所以这就是让我冒险来救的人?”
“有意见?”
“没有,但下手真狠”思考一会开口“不过…那家伙也来了,我扭不过她,毕竟那种被鬼黏上的感觉…我真的不想过多体会”
“知道了,带我们顺利出去的事情就拜托你了”说着,拿上帽子,便将十四行诗抱起,念起了咒语,进了箱子
“放心吧,包在本海盗”
大厅中
“老爷,你回来了~人家可等的有些不悦了”软乎乎,轻飘飘的羽毛对于耳朵起茧子的人来说没有多少用处,椅子上那足以吸引人心神的人,看着在老爷怀中昏迷不醒的女孩,下了椅子,好奇的问到“这就是老爷的那位同窗?竟是那位古板的老女人”
“施耐德,阻扰你探取情报的人是她?”有些惊讶,但表情如同水花一样一瞬即逝
轻点了一下脑袋:“一板一眼干扰我办事的坏家伙”
“嗯”回应了一声,抱着十四行诗进入了自己的房间
将十四行诗放在了床上,现在光线,足以看清她身上的绷带与伤痕,还有略微泛白的脸颊
看着体无完肤的十四行诗,让人无法心生同情,而是异常的愤怒,烦躁让维尔汀耐着性子将被子给十四行诗盖上后,便出了房间
出了自己的房间,靠在门旁的墙上,顺出衣服口袋里烟盒中的烟,叼在嘴里,翻着衣服包找着打火机时斯奈德不合时宜的出现,掏出火柴盒为其点烟,调侃到:“老爷这么做就不怕被那个无趣的家伙看到吗?”
“所以你想做什么?”看着眼前的人,耐着性子问到
“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老爷”笑意盈盈的趴在了维尔汀的肩上,心知肚明的默契,没有过多解释的必要
但对于十四行诗来说玩笑便是事实
把烟拿到了右手中,白烟从口中呼出,望向右肩上懒洋洋的施耐德:“不行”
“老爷为什么那么在意她呢?”似乎有些不满,“难不成喜欢她?”
烦躁感瞬间停止燃烧,开始有些迟疑的思考这玩笑话对于自己来说是否真实,维尔汀开始了回忆:
那是她与她相识的第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