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醉酒后的我插科打诨,李承泽也不用兜来兜去地兜圈子让范闲“猜”什么他是谁了。
范闲.殿下找我何事啊?
李承泽.杀你…用你的尸体换我与太子兄弟二人重归于好。
这话换清醒的我肯定一听就知道不是真心话,有了我的介入,很多灰色勾当,小羊驼根本就不接触了。
其实半真半假的,范闲应该也听得出假话的意思,但还是凑近了李承泽,两人拳拳相隔。
范闲.那殿下不妨试试是他的剑快,还是我的手先抓住你。
我腾地就从李承泽怀里坐直,挂在他脖子上的手也迅速抓住范闲的小臂,
叶蓁.当然还是我快…
叶蓁.呔!泼猴!就你这速度休想欺负我的小羊驼!
被我宛如鸡妈妈护小鸡崽“护”起来的李承泽扯动着嘴角,扯动的弧度完美昭示了他此时愉悦的心情。
范闲:6,老乡你这脸真是说变就变的,服了,恋爱脑滚出我的世界……
斜边:害,孩子爱耍酒疯就让她耍呗,那能咋办?
再后来我就抱着一盘葡萄一边吃,一边听着范闲和李承泽讲什么“一见钟情”“鸡腿姑娘”,可惜我大醉酩酊,听得很迷糊,我要是清醒,高低要刺两句小老乡的。
只知道我抱着一盘葡萄,范闲伸出的罪恶之手一一落空。
开玩笑,我在这里,他还想吃到李承泽的葡萄?那岂不是异想天开哦。

八卦是人类的天性,无论是哪里,八卦传播速度总是快的令人无法想象。
靖王府诗会散场第二天,“璞焘郡主与范建之子范闲天作之合”这则八卦就和“璞焘郡主情诗示爱二皇子”一同传遍京都。
后者是正常传播,前者我用脚趾头缝想都想得出是老陛登手笔。
真是,要给范闲和婉儿赐婚就赐啊。整着死出,不知道李承泽很难哄的吗?
我意外的是,李承泽这家伙这次居然不难哄了?我简单几句话他就和我打趣起家常话了?
看着是正常的,但实际…李承泽没有说,他是吃味的。
他想看到叶蓁在他面前永远开心。
叶蓁和范闲在一起时候,身上有的是和他待在一起没有的松弛感。
看到范闲的那一刻,李承泽恍然,范闲和叶蓁身上的洒脱和松弛好像不属于这个世道,好像…他们才应该站在一起。
他有些羡慕范闲了,以及叶蓁和范闲在一起的感觉是他想做却做不到,想给又给不了的。
李承泽不得不承认他真的吃味了,只是有些无力。
叶蓁.小羊驼,你又在想什么?
叶蓁.不要瞎想,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无论我做什么,我的初衷都会是你。
每次李承泽感到无力的时候,她总会这样讲,不管是否有用,但她就像他被推下水以后,茫茫江汉上漂浮的唯一浮萍…
他好似只能紧抓她。

王启年.郡主,假文书已经交给范闲了。
王启年从范府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悄然来了我的郡主府回禀消息,陈萍萍不在,我这个明着被老陛登赋权,暗地里有陈院长支持的监事还是能指使得动鉴察院人员的。
更别提我和王启年还有“商业伙伴”之谊。
王启年.只是王某还是不明白,既然我们已经保下滕梓荆妻小,且将范闲看作自己人了,为何还要拿造假的文书去应付范闲呢?
叶蓁.为他好。
我淡淡抿了一口茶,压下心底的那丝异样。什么时候我也成了这种打着为别人好,但自作主张的人。
无论是对范闲,滕梓荆,亦或是…李承泽。
有人将滕梓荆和范闲当作棋子与猎物,为了破这局,自然要找个“弃子”,假文书她交出去了,弃子就由范闲自己去找吧…只要主意打不到她和李承泽身上,就随他去闹。
京都风雨愈大,愈热闹。
我烦躁地捶了下头,踏马的烦死,丫的真是不喜欢动脑子,当莽夫的日子啊…我想死你了!
这一举动给对面王启年看的一愣一愣地,
王启年.郡主您是…犯头风了?
去你的,你才犯头风,我又不是乌拉辣啦宜搜。

神金作者本人.久违的更新,我依旧爱着李承泽.
神金作者本人.爱着刘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