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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朱苏:郡主奴

御史大人要审真假郡主一案的消息,很快的从钦差行辕里辗转传遍大街小巷。

  

  

  每个人只要碰到面就不免要议论几句、低估一番,有的人还兴冲冲的准备上公堂去瞧瞧,热闹要看御史大人是如何来断真假郡主。

  

  

  江州的大小官员上至刺史下至县丞,早已穿戴整齐,恭恭敬敬的站在公堂上,等待御史大人上堂。

  

  

  公堂门口挤满了围观的民众,人人不住的张望着,却碍于拿着讯杖站立的严肃皂隶,而不敢大声喧哗。

  

  

  鼓声咚咚咚的响了起来,身穿三品官服的御史大人从堂后走了出来。

  

  

  众官员一跟他打上照面,全都大吃一惊!这个大人居然不是平日跟他们称兄道弟、吃喝玩乐的那个大人,而是一旁话不多的朱主簿!

  

  

  “各位大人,请坐。”朱志鑫一摆手,让众人在下做首坐了,但自己却不做主主审的位置,而是坐在一旁斜摆的桌前。

  

  

  官员们看他不做主审之位,更加惊讶了!这里就数他的官最大,他不坐是谁要坐?正惊恐的胡思乱想时,答案揭晓了。

  

  

  “皇上驾到!”围观的民众被侍卫队排开,让出了一条路,那个他们看习惯的御史大人正笑嘻嘻的跟在皇上身后走了进来,还跟他们挥了挥手。

  

  

  众人双腿发软,扑通的就都跪下了,“吾皇万岁万万岁。”

  

  

  左航望主审之位一坐,朗声道:“众卿平身。”

  

  

  “谢皇上。”

  

  

  “朱志鑫,今日就看你的了。”左航笑道:“这两个最好其中一个是真的,否则……”

  

  

  “臣记得。”朱志鑫也坐了下来,惊堂木一拍,压住了所有人的窃窃私语,公堂上安静极了。

  

  

  “将两名郡主带上来。”

  

  

  立刻有人将张宁和苏新皓带了上来,苏新皓一看见左航惊讶的不得了,那家伙居然是皇上!难怪朱志鑫对他那么客气,他真笨,早该想到的!

  

  

  “两位都有可能是郡主,下官不敢冒犯。”朱志鑫对左航道:“请皇上赐坐。”

  

  

  “也好。”叫郡主跪着受审也太离谱,“赐坐。”

  

  

  “我不用坐。”苏新皓说道,“我根本就不是什么郡主,也不用审了。”他昨晚就跟朱志鑫说了,他一点都不想到这里来当热闹给大家看!

  

  

  “大胆!”朱志鑫道,“本官没问你话,不许你出声。”

  

  

  苏新皓嘟着嘴,撇过头去,又是不许他出声!当官了不起呀?他根本可以不用来给朱志鑫凶的,是朱志鑫拜托他一定要来,他给他面子才来的,他居然敢这样凶他,而且在这么多人面前!

  

  

  “你们两个都说自己是李子贤,有什么凭证?”

  

  

  苏新皓还没等他说完,就抢着说:“我没说我是李子贤,我也不是李子贤,当然什么凭证都没有。”

  

  

  “你……”朱志鑫早就知道苏新皓不会承认的,可是没想到会否认得这么快。皇上执意要公审他们两个,他明白,一定不会审出个心甘情愿的真郡主来,顶多审道一个死不承认的真郡主和一个打死不认的假郡主。

  

  

  “我是李子贤,出生在长安,后来跟家父溧阳王移居望安,八岁曾经进宫,圣上封我为临海郡主,我的话就是凭证。”张宁说的分毫不差,全都没错,瞧皇上连连点头的模样,他就知道了。

  

  

  他相当的紧张,因此精明的他居然没发现皇上就是昨日的左大人,只是奇怪他来的这么巧。

  

  

  “有没有人能证明你就是李子贤?”

  

  

  张宁回道:“恐怕没有。家父过世之后,奴婢早已四散不知到了何方,加上家父从小就不让我见外人,因此几乎没人见过我的面貌,自然无法替我作证。”

  

  

  朱志鑫看着苏新皓道:“至于你……”

  

  

  “不用问。我又不是郡主,这事大家都可以证明的。”他回头对着围观的百姓说道:“你们说对不对?”

  

  

  “说的也有道理。”

  

  

  “不是郡主来干嘛?”一时之间,大家又开始叽里呱啦的吵了起来,公堂之上一片嗡嗡之声。

  

  

  他真的会被苏新皓气死,朱志鑫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安静!谁在说话干扰审案就赏他板子、赶他出去。”

  

  

  “大人!”苏新皓举起手来,“先把我赶出去吧,我一定会说话干扰你审案的。”

  

  

  此言一出,大家都笑了起来,就连左航都忍不住露出了一抹微笑。

  

  

  “肃静!”朱志鑫对苏新皓道:“你说的话不算干扰审案。”他知道苏新皓就是故意跟他作对,所以才会这么不合作。

  

  

  “是吗?”苏新皓又回头道:“大家都听到了,大人亲口说了,如果等一下我说了什么话,他要赏我板子时,大家可得记得提醒他。”

  

  

  “哈哈哈……”又是一阵轰笑,气的朱志鑫一拍惊堂木,皂隶猛敲讯杖猛喊威武。

  

  

  好不容易等大家都安静了下来,他才继续道:“既然没有人证,那么物证呢?”

  

  

  张宁当然把那块玉给呈了上去。

  

  

  “我连人证都没有,又怎么会有物证?”苏新皓对着他做了个鬼脸。

  

  

  朱志鑫当做没看见,对着左航道:“皇上,臣再审下去也不会有任何结果。”

  

  

  左航笑道:“苏新皓,你还真是淘气,朱大人给你气的不省这个案子啦!”

  

  

  “不审最好,本来就没有意义嘛!”这个皇上真讨厌,究竟那个女的是不是真郡主他其实可以分辨出来的。干嘛要玩这种花样?还把他也拖下水,都已经说过800遍,她不是临海郡主了嘛!

  

  

  “不管怎么样,今天总是要审出个结果来。”左航严肃道:“不管是一真一假,还是两个都假,今天要有结果。”

  

  

  “张极,东西拿过去。”

  

  

  “遵旨。”张极命人抬了两张桌子过去,将文房四宝摆妥,还帮他们把纸铺开,用纸镇压好。

  

  

  “李子贤天性聪颖,八岁变识万字、解千文,如今年岁已长,一定更加出色。现在朕以尊贤为大为题,命你们一刻成文。”

  

  

  说到写文章,那张宁不免喜形于色,连忙磨墨提笔,他可是熟读诗书,做文章怎能难得倒他呢?

  

  

  苏新皓拿起笔来也不沾墨,就东画西画,把笔当做扫把来用,还把笔横放在自己嘟起的嘴唇上,左看看右看看的。

  

  

  “苏新皓,你干嘛不写?”左航好笑地看着他,“觉得太容易了吗?”

  

  

  “对呀,太容易了,我用不着一刻。”

  

  

  “那好,朕拭目以待你的妙文。”

  

  

  等到一炷香快燃烧完时,他才随手写了几个字,让张极把他的文章缴了上去。

  

  

  张宁的一篇文章做的四平八稳,虽然不是很特别,都是些八股,但也是头头是道,况且时间如此之短,能写这样不错的文章也算非常的难得了。

  

  

  苏新皓只写了两个字,狗屁。

  

  

  左航将苏新皓所写的拿给朱志鑫看,“你说他在骂你还是骂朕?”

  

  

  朱志鑫摇了摇头,“他是故意的。”

  

  

  左航面色一变,怒道:“苏新皓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骂朕是狗屁!来人呀,给朕掌嘴!”

  

  

  “皇上……”朱志鑫急道。

  

  

  “不许求情!”

  

  

  掌嘴?那怎么行,很痛的!苏新皓连忙道:“皇上要我做文章,以学贤为大为题,我也已经做了,怎么反而要打我?早知如此,还不如不做!”

  

  

  “狗屁这两个字是你的文章?朕怎么看都不像!”

  

  

  “皇上的题目出自礼记中庸:仁者、仁也,亲亲为大,义者、宜也,尊贤为大,亲亲之杀,尊贤之等,礼所生也。”

  

  

  “父母是亲人中最重者,如果人不能亲其父母,那么对于其他人就更不可能有真情真爱的表现,每个人都说的头头是道,但真正能做到的又有几人?所以我说他是狗屁;知道却做不到,那不是狗屁不如,或是相当狗屁?”

  

  

  “你倒是极急智。”苏新皓这两个字分明是骂他,左航又怎么看不出来!但是他能自圆其说,他就算了,反正他发怒也只是假装。

  

  

  “不打我了吧?”他嘻嘻一笑,“皇上也认为我说的有理?”

  

  

  “你有几分小聪明,但别太得寸进尺。”左航朗声道:“两位文笔不相上下,都有可能是,也有可能都不是。”

  

  

  左航沉吟了一会,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只好交给做审讯记录的书吏。

  

  

  “这件事只有朕和溧阳王、临海郡主知道,如今溧阳王已过世,那么世上知情的便只有朕和临海郡主了。”他顿了一顿又道:“朕已经把答案交给了书吏。”

  

  

  “当年溧阳往远走望安的原因是什么?”

  

  

  “我不知道。”苏新皓想都不想的就说,“我已经说过了,我不是李子贤。”

  

  

  左航点点头,“所以你不是真的。那你呢?”

  

  

  “是……”张宁开始冒汗了,在心中猜测着溧阳王远走的原因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一个王爷不想再当王爷了?

  

  

  他想起坊间流传的耳语,说到先帝的宝座是残杀兄弟得来的,因此他低声道:“是为了争位之事。”希望他能够蒙对,只要皇上认定,他就绝不会有任何枝节了。

  

  

  “是没错,但是为什么?”左航需要更确实的答案。

  

  

  “为什么……”他有些迟疑了,“我记不太清楚了。”

  

  

  “你一定记得。”这种事没人能忘得了的,他如果是贤儿就一定知道溧阳王的痛苦,就一定知道他的心碎!

  

  

  “我……”他开始发抖了,讲错一句就是死罪呀!他的计划本来不会出错的,如果不是那个姓朱的,根本不会有今天这种事发生!

  

  

  “你是不记得还是不知道!”左航越说越严厉,“还不说!”

  

  

  “是因为……他争不过先帝,所以就只好离开宫里了。”溧阳王没当上皇帝,又立刻离开皇宫,一定是生命受到了威胁,不得不走。

  

  

  “所以他是被逼的?”

  

  

  “是的。”因为相当的害怕,张宁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

  

  

  左航点点头,转头看向书吏道:“念出来。”

  

  

  “自责。”纸上就只有两个字。

  

  

  “你不知道对不对?”他一拍桌子,大声喝道:”李阳王当年是自愿离开,原因就是自责!”

  

  

  张宁身子一软,从椅子上跌下地,满脸死灰。

  

  

  “说,你的雕凤玉佩哪来的!”左航怒道,“居然敢欺瞒于朕,你好大的胆子!”

  

  

  皂隶用讯校将他架了起来,“还不说!”

  

  

  张宁知道已经是山穷水尽,唯今之计只能利用这块玉佩求一条生路了,“草民愿说,但求皇上给草民一条生路。”

  

  

  “你跟我谈条件?”这个男人事迹败露,居然还敢跟他谈条件。

  

  

  “皇上可以不允,但草民一死,只怕永远找不到真郡主的下落了 !”他一定要要挟皇帝,否则他死定了。

  

  

  “朕最痛恨被人威胁!”他一挥手,“将这两个假郡主压入大牢,听后发落!”

  

  

  “皇上!”朱志鑫走下堂,跪地道:“是臣坚称苏新皓是真郡主,他并没有假冒之嫌,反倒一直强调自己不是郡主,是臣坚持是他的。”

  

  

  “你干嘛 !”苏新皓拉着他的手臂,“起来,你又没有错!”

  

  

  “朱志鑫,你可记得曾答应过朕什么?”左航冷笑道:“是你要倒霉,还是这个假郡主要倒霉?”

  

  

  他的意思很明白,他们两个其中得有一人为这件事负责。

  

  

  “臣有负皇上重托。”朱志鑫拿下了乌纱帽,端在手上恭敬地说。

  

  

  “张极,拿过他的乌纱帽。”左航冷声道:“当初朕说过什么?找不到郡主,你要提头来见,还记得吧 !”

  

  

  张极接过了那顶乌纱,放到桌上去。

  

  

  “臣记得。”

  

  

  “皇上!你不能不讲理呀!”苏新皓着急起来,“那个郡主又不是他找来的,怎么可以因为这样怪他?”

  

  

  “苏新皓!不关你的事,不用你多管闲事!”

  

  

  “怎么会不关我的事?”他火大的说:“你是个好官,这个糊涂皇帝要为了这种无聊小事杀你,我怎么能不管?”

  

  

  “你放肆!”左航怒道:“朱志鑫办事不力,找了两个假货来冒充郡主,你说该不该杀?”

  

  

  “胡说!”苏新皓大声反驳,“刚刚不是说了吗?那个男人不是他找来的,要怪就怪……”他在各官员中找了一下,终于给他找到了余宇涵,然后朝他一指,“应该怪他!是他找来的!”

  

  

  “我……”余宇涵一手指着自己的鼻子,苦着一张脸,也跪下了,“皇上,臣实在不知道郡主是假的。”

  

  

  “余将军并不知情,朕不怪罪你。”左航对着苏新皓解释道:“朱志鑫力保你是真郡主,甚至以性命担保,如今证明你不是郡主,他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非杀不可!”

  

  

  “我……”苏新皓急得眼泪在眼里转,盈盈欲坠,“你个笨蛋!我跟你说过八百次我不是了!”他气得锤了朱志鑫几拳,“干嘛这么做!”

  

  

  他不能承认就是有原因,有苦衷的。朱志鑫为什么要害他这么痛苦?

  

  

  “朱志鑫,你可知罪?”左航严厉的喝道,“朕办你欺君之罪,你可不服?”

  

  

  “臣知罪,臣心服口服。”

  

  

  苏新皓冲上前,大声道:“我不服、我不服!”

  

  

  “你不说?好,你把郡主找出来,我就免了他的死罪。”

  

  

  “找不出来啦!根本没有临海郡主,你要我到哪里去找!”苏新皓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皇上,求求你饶了他!他会说我是真郡主,是因为我骗了他。”

  

  

  “我仗着自己当过溧阳王府的奴才,所以对朱大人胡说八道,哄得他相信了我就是郡主!”他盈盈的跪倒,“皇上,你说你精明能干是天纵英明的好皇帝,怎么可以不分青红皂白的就错杀忠良!太不智了!”

  

  

  “你说朕错杀忠良?”左航火大问,“朱志鑫犯了欺君之罪,其罪可诛,何来错杀之说?”

  

  

  “我不管!”他的眼泪滚滚而落,用力的捶着自己的大腿,激动的说:“你没有详查就判罪,就是错杀忠良!”

  

  

  “新皓!别说了!”朱志鑫拉住了他的手,不让他再打自己,“别再说了,你回朱家去,我娘会照顾你的!”

  

  

  “我不要,”苏新皓拉着他的手用力的捏他,“你干嘛相信我的胡说八道!你不知道人是不可以相信的吗?”

  

  

  “你这个笨蛋!”他不断的打着朱志鑫,“你个笨蛋!死了活该,谁叫你乱相信人,你死了活该!”

  

  

  朱志鑫不闪不避的让他打,柔声的说:“好了,别哭了,再哭又要头疼了。”

  

  

  “好了,都别闹了!”左航不耐烦的说:“先将朱志鑫压下去!余宇涵,你接着审第二案。”

  

  

  第二案?皇上一说,大家不由得面面相觑,哪来的第二安听都没听说过呀!

  

  

  “是。”余宇涵走上了朱志鑫刚刚的位置,小心的从怀里拿出一本册子来,朗声道:“现在审乙卯年江州水患灾银虚报一事。”

  

  

  这句话一说,底下众官都乱了起来,犹如晴天霹雳,那胆小一点的干脆坐着就昏了。

  

  

  公堂上吵吵闹闹的,皂隶也过去要将朱志鑫压到大牢去,苏新皓喊叫着推开他们,“不许碰他,不许你们碰他!”

  

  

  他把朱志鑫拉起来,拼命的往外推,“快走!你快走呀!”

  

  

  “新皓!”朱志鑫无奈的看着他,“不会有事的。”

  

  

  “胡闹!”左航愤怒的大喊,“把他拉出去,把朱志鑫给我押下去!”

  

  

  看皇上发火,大家连忙动作,有人拉住了苏新皓,将他紧抓着朱志鑫的手给扯开!

  

  

  “放开我!”苏新皓拼命的挣扎着,“皇上!你不能关他……你是个昏君!你不配当皇帝!”

  

  

  左航越听越怒,猛然一拍,桌子站起来道:“朕是昏君?好,朕就昏给你看!来人呀,马上把朱志鑫给朕砍了,脑袋立刻呈上来!”

  

  

  余宇涵一听连忙跪下了,“皇上,息怒呀!”居然闹得这么严重,连他这个一向怕事的人都不得不出来说话求情了!

  

  

  “任何人都不许求情!”左航脸色铁青,“朕非杀了朱志鑫不可!”

  

  

  苏新皓一听,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要!皇上,我错了!是我说错话,你饶了他吧!求求你!”

“现在才求饶也迟了。”左航冷陌的看着他,“朕要看着他的脑袋在这里落地才消气!”

  

  

  带刀侍卫立刻接手,望朱志鑫膝窝一踢,他腿一软便跪在地上,苏新皓急得大叫,“不要!皇上……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左航根本不理会他的哀声求饶,寒着脸便说:“砍了!”

  

  

  “遵旨!”大刀一出鞘,寒光闪闪,吓得众人连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苏新皓又叫又跳又哭的。就是挣脱不了那些抓着他的人,他看见那把大刀高高的举了起来,一颗心几乎要碎了,他终于忍耐不住的跺着脚,大声喊出声,“你逼我!大家都逼我!爹,对不起,对不起!”

  

  

  大刀已经高举了,苏新皓回头道:“阿呆!你个臭阿呆,我是贤儿!快放开他呀!”

  

  

  侍卫快速的一刀斩落,苏新皓尖叫连连,刀是那么的快,他根本无法阻止,他撕裂心神的尖叫道在场的人心都痛了,两眼一翻昏了过去。

  

  

  “皇上,他昏了。”

  

  

  “还不快找大夫来!”左航连忙奔下来一把横抱起苏新皓,阿呆是他的小名,而且是贤儿随口取的,那么他的确是贤儿没错了。”

  

  

  “朱志鑫,算你运气好。”他笑道,“计策有效,否则你死定了。”

  

  

  朱志鑫担心的看着昏过去的苏新皓,根本没听见皇上说了什么,若非出此下策,苏新皓永远不会承认他就是李子贤。

  

  

  那一刀,斩断的不是他的脑袋,而是他们的缘分。

  

  

  方才一切都是在做戏,目的是为了逼苏新皓承认他的身份。朱志鑫早将苏新皓说给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皇上听,也说到他知道李子贤没有受封的事是苏新皓告诉他的,因此皇上更无怀疑,答应在堂讯时当个昏君,用计逼他不得不说出自己的身份来救他一命。

  

  

  刀子是高高的举起来了,也利落的砍了下去,但钢刀在半空中时就已转了一个圈,砍在他脖子上的不是刀锋,而是刀背。

  

  

  他当然安然无恙,可是却把苏新皓给吓昏了过去。

  

  

  由此可知贤儿有多么担心朱志鑫的安危,这一点让左航有点不悦。

  

  

  他的贤儿,似乎在心里放了一个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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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这一章码字码的,我真的好烦啊

作者这个章真的太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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