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月卿:“???”
黑瞎子:“你看这不就用上了。”黑瞎子拿出一套粉色的,“这套和你在德国穿的款式相似,面料是纯棉的,要不要换上?”
颜月卿红着脸夺过黑瞎子手里的那套进了浴室。
黑瞎子看着手里其他款式的内衣/裤喃喃自语,“原来不喜欢蕾丝边的啊!这些不知道能不能退……”
黑瞎子:“卿卿!需不需要帮忙洗衣服啊?只需要两百哦!内外都能洗!”
颜月卿:“不!需!要!”他怎么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这种话?
………………
房间门口,黑瞎子看着颜月卿,“卿卿你真的不需要暖被窝吗?免费哦!”
颜月卿说了句,“不需要!”然后“砰!”的一下将门关上了。
黑瞎子穿着黑色的老汉背心在门外,“可怜了瞎子我一片好心呦~”
颜月卿蒙上被子,听不见!听不见!这货不知道发什么神经,非要给她暖被窝。
颜月卿望着头顶的天花板,两年,还有两年……她甩了甩自己的脑袋,禁止自己胡思乱想。
第二天,颜月卿起了一个大早,拉着黑瞎子出去吃早餐。
黑瞎子叼着半根油条,“起这么早,今天有安排?”
颜月卿喝了口豆浆,“嗯!我要回长沙。”至于为什么不是豆汁,那味道她接受不了!当然黑瞎子也接受不了。所以两人默契的选择喝豆浆。
黑瞎子:“这么快?不多待两天?”
颜月卿摇头,“我担心二哥的身体。”
黑瞎子:“我送你。”
颜月卿拿纸巾擦了擦嘴,“不用,记得付钱就行。”
黑瞎子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换上了一副命苦样,“卿卿~”
颜月卿:“我着急赶车,先走了。”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着颜月卿消失的背影,黑瞎子脸上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卿卿……”他摸了摸心脏的位置,为什么他的心会那么慌?难道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黑瞎子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元的纸币,“老板,结账!”
……
颜月卿顺着北京的胡同进了一间铺子,出来时“她”手里已经拎满了东西,那都是带给二月红的特产。
彦家。
颜月卿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嘴角渗出丝丝血迹。
“昨天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今天怎么伤成这样。”灵芜唤出蛊虫替颜月卿疗伤。
半天过去。
“咳咳!”颜月卿猛地咳出一口黑血。
灵芜收了蛊虫,将颜月卿扶起来,细心的为她擦去嘴角的血渍。
灵芜:“你怎么会伤成这样?”
颜月卿对上灵芜那双惑人的狐狸眼,“镇杀一个邪物被反噬了。”
灵芜那张妖冶的脸上满是冰冷,“什么邪物反噬能让你丢了半条命?”
颜月卿:“雷城的灵。”
灵芜的表情变得凝重起来,“那东西是雷城出来的?”
颜月卿点头。
聪明如灵芜,她瞬间想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是最近那起悬案,祂缠上了黑瞎子,你为了黑瞎子镇杀了祂。”
颜月卿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不,阿芜,即使没有黑瞎子,我也会镇杀祂。”
灵芜看着颜月卿,“为什么?”
颜月卿:“这东西不能活着,祂活着会祸害很多人。”
灵芜有些生气,“别人的命是命,你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颜月卿:“阿芜,我还是很珍惜自己性命的。”
灵芜妥协地叹了口气,“算了,只要有我在,你就算只剩一口气,我也能把你救活。”她知道,颜月卿决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回来。除了妥协,她别无它法。
灵芜眼神暗了暗,如果颜月卿真的出了事,她会不惜一切代价保住她的性命,哪怕是动用禁术。
颜月卿在彦家修养了一个月,才回长沙。二月红年事已高,她不想让二月红担心。
颜月卿到家的时候,二月红正在院子里修剪花枝。
颜月卿:“二哥,你什么时候有这爱好了?”
二月红头也没抬,“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颜月卿没忍住,夸了句,“老当益壮。”
二月红抬头赏了颜月卿一个白眼。
颜月卿:看来是不喜欢这个词。
二月红:“事情都解决了?”
颜月卿点头。
二月红放下修剪花枝的剪刀,向后院走去。
颜月卿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
二月红站在密室门口,摸索几下后,按下了一块墙砖。
“轰隆!轰隆!”入口的机关全部消失,出现了一条平坦的木板路。
颜月卿:“什么时候修的?”
二月红:“一直都有。”
颜月卿:“那我这么多年受的委屈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