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银刚尘要拿开徐霆飞的手,结果下一秒尾巴却被他的另一只手给揉了。
“尾巴、尾巴也不可以!”
司徒银尘气鼓鼓地说道,又急又委屈。
但她两头顾却一头都顾不上的样子简直可爱得要死,徐霆飞简直要被这可爱的模样给迷得恨不得当场把她给吃了。
只是现在还不行,只能揉着那两只萌死人不偿命的耳朵和那条尾巴。
司徒银尘救不了自己,又收不回去,急了:“徐霆飞,你耍流氓!你欺负我!早知道就不救你了!”
“可是你已经救了我。”
“耍流氓?”徐霆飞突然敏锐的注意到了什么。
更逼近一些问道:“你从刚才开始就非常在意我揉你的耳朵,难道对于你们狐族来说,揉耳朵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司徒银尘被欺负得脑子都不清醒了,听到这话,直接忍不住控诉:“那是只有伴侣,是爱人才能揉的。你可恶!你耍流氓!”
她委屈极了,她根本没觉得九尾狐报恩就一定要把自己也给搭进去的。
她也不会找凡人当伴侣,凡人的寿命太短了。
徐霆飞有些不高兴的抬起她的下巴,声音低沉:“不是你的伴侣,那你想找谁做伴侣,嗯?”
“我娶了你,是不是每天都可以摸耳朵,还有尾巴?”
啥?她听到了什么?
他要娶她?
开什么玩笑!
他们才第三次见面!
徐霆飞感觉很不安,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证明,他才是伴侣,他必须有那个资格去触碰她的耳朵!
“徐霆飞,你轻点,耳朵要揉肿了……”司徒银尘躲不开,只能祈求对方不要太过分。
徐霆飞在她耳边吹气,吹得她脸红心跳,“小狐狸,你好漂亮,我把你带走好不好?”
她不要!她不要被带走!
“为什么?你是……”
“是,我爱上你了!”
他回答的不是喜欢,是爱!
嘴唇又被含住,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
好一会儿,她被松开。
司徒银尘真的不敢爱了,第一次爱上一个男人,她就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实在不敢想第二次的爱又是什么代价?
“我曾经嫁过人!”
“徐霆飞,你不该爱上我。有件事我必须向你坦白!”
她嫁给了那个男人做太子妃。
“你嫁过人?”
“是!我嫁给他做了他五年的太子妃!五年的时光,你难保我一个女子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有清白吗?你这样的豪门,要娶的绝不能是清白被毁的女孩子。”
她真的不敢爱了……
突然,她震惊了:徐霆飞竟然又吻了她!
他在听到自己嫁过人,甚至没有清白后,他不是应该感到失落,生气吗?
而后,徐霆飞在她耳边说出了那句所有女孩子都觉得幸福的话:
“女子的贞洁,从不在罗裙之下!”
什么?!
他说什么!
他竟然一点都不在乎自己的贞洁是否还在!也不介意自己曾经嫁作他人妇!
她想起当初那个男人的凌虐:
“司徒银尘!你既然已经嫁给我,就乖乖做好你的太子妃!”
他甚至不允许她和男性朋友来往,说她要背着自己红杏出墙。
再那样封建制度的古代下,她活的一日比一日痛苦。
临死之际,她做了所有女子都不敢做的决定:休夫!
一纸休夫状给他后,她义无反顾的跑上城楼跳了下去。
既然男子能休妻,女子为何不能休夫?男子无情在先,女子也能无义在后。
女子自古以来凭什么要做男人的附属品,凭什么要做被困在囚笼里的金丝雀?凭什么要做你的依附他人的菟丝花?
甚至还被怀疑过贞洁早就给了他人。
事实上,司徒银尘一直都是清清白白,从未被他人触碰过。
第二次大婚的当日,她痛恨他灭了自己全族,在他进来要挑起盖头的那一刻,她拔出了匕首。只要他敢有动作,自己就自尽。
到死仍然是清白之身。
可眼前的这个从小娇生惯养,习惯锦衣玉食的豪门少爷,竟然一点都不介意自己以前的事。
还说要娶她!
不介意她的贞洁是否没有!
自古以来,每个女子都想要这样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