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了。”
“很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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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录制内容，是公演后的复盘，和新的任务发布。
她几乎一夜没睡好，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对着衣柜犯了难。
最终，她还是妥协了。
将那件柔软的黑色运动外套贴身穿好，拉链拉到最高，堪堪遮住下巴。
外面套上统一的学员训练服，宽大的版型倒是将里面的外套遮掩得七七八八，不仔细看，并不明显。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层柔软的、带着他气息的布料正紧密地贴合着她的皮肤，像一个无声的拥抱，又像一个灼热的烙印。
走进录制大厅，学员们已经按照班级坐好。
导师席上，姚琛也已经就位，正低头看着流程卡，侧脸线条冷峻。
江衍尽量目不斜视地走到A班区域坐下，却感觉一道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
她不用抬头也知道是谁。
录制开始，主持人串场，导师点评公演整体表现。
轮到姚琛发言时，他拿起话筒，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学员席，在掠过江衍时，微微停顿了一瞬。
只有极短的零点几秒，快得几乎让人无法捕捉，但江衍却清晰地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和满意。
他看到了。
他真的在确认。
她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感觉被他目光扫过的那片皮肤隔着两层衣服都在发烫。
环节进行到中途，有一个需要导师下场与学员互动的游戏。
姚琛自然地被分到了与A班学员一组。他走下导师席，来到A班区域，学员们立刻激动起来。
他从容地与几个学员击掌、简单交流，仿佛再自然不过地，走到了江衍面前。
镜头立刻跟了过来。
“江衍，昨天公演表现很好。”
他伸出手，像是要例行公事地鼓励一下。
江衍只能伸出手与他相握。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将她的小手完全包裹住。
然而，就在她想要抽回手的瞬间，他的指尖却若有似无地、极其快速地在她手心里轻轻挠了一下。
！！！！！
她浑身一僵，触电般猛地抽回了手，脸颊瞬间爆红，连耳根都染上了绯色。
这个动作极其隐秘，在镜头里看来，或许只是握手时间稍长，或者她有些害羞的反应。
但江衍知道不是。
他是故意的。
姚琛看着她瞬间红透的脸和微微睁大的、带着惊愕与控诉的眼睛，嘴角的弧度加深了些。
随即，他若无其事地转向了下一位学员，仿佛刚才那隐秘的挑逗从未发生。
只有她还僵在原地，手心里，那一下酥麻的触感仿佛还在，心跳快得几乎要冲破胸腔。
这个疯子！
他居然在镜头前…！
接下来的录制，江衍都有些心神不宁，总感觉那件贴身穿着的外套存在感越来越强，包裹着她的身体，也搅乱着她的思绪。
录制间隙，她刚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放在腿边的手机就屏幕一亮。
【MS.Y：看到了。】
【MS.Y：很乖。】
简单的几个字，带着毫不掩饰的愉悦和占有欲。
她看着屏幕，又气又羞，手指飞快地打字。
【江衍：你刚才干什么！】
【MS.Y：嗯？做什么了？】
【江衍：姚琛！】
【MS.Y：外套不用还了。】
【MS.Y：（兔子被顺毛摸头.jpg）】
他发来一个摸着兔子脑袋顺毛的表情包，带着明显的哄骗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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