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纪“这些人会不会和私盐有关?”
文纪出口问道,陆玑有些无语。
陆玑“这不就是明摆的事实吗?”
问贾掌柜的时候,忽然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闯了进来
萧蘅倾听着两名侍卫的对话,眉头微挑,语气中透着几分玩味
萧蘅“训练有素的刺客,江湖中哪个门派能出此等人物?”
陆玑立刻回应,他的声音冷静而坚定
陆玑“恐怕只有无锋了。”
无锋,这个名字在江湖中如同夜风般无声无息,却又致命无比。他们的刺客,皆是经过严苛筛选与训练,技艺高超,行动隐秘,一旦出手,便如同黑夜中的利刃,无声却致命。刚才的刺客,每一个都是顶尖的好手,让人心生忌惮。萧蘅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玩味,事情好像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
文纪插话进来,语气中带着一丝自信
文纪“那名刺客虽然身手不错,但毕竟受了伤,她应该逃不远。”
萧蘅微微点头,红衣在他身上如同烈焰般燃烧,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庞。烛光摇曳,投射在他的身影上,使他的气质更显出众。
#萧蘅“那么,是时候去清呈山解决了。”
他站起身,步伐沉稳,决心已在胸中酝酿。
——
房间内,空气清新宜人,窗外飘进几瓣梨花,轻盈地落在了上官浅的身边。她伸手轻轻接住,动作优雅,宛如画中仙子。她的面容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忧虑。
这些日子的休养,上官浅的伤势已经大为好转。她端起茶杯,轻抿一口菊花茶,清香四溢,唇齿留香。
忽闻外面一阵喧哗,贞女们惊慌失措的声音传来。上官浅迅速反应,身形一动,已悄然攀上了屋顶,透过瓦缝窥视下方。
堂主的声音严肃而有力,她责问姜梨为何擅自下山。姜梨面色苍白,显然是刚才被发现了,吓着了。
“你偷溜出去是私会野男人吗?”
姜梨“不是的”
姜梨辩解着,可是对于真正的原因却是闭口不提,上官浅忽然想到了桐儿曾经说过,在这清呈山上,姜梨同样也在帮助另一位女子。
感叹姜梨心善的同时又不得不为这小丫头的纯笨而叹息,为什么出去的时候不看着点呢?对谁都如此善良,可并非人人都是好人呀。
眼见着那堂主拿起手中的棍子就要打向姜梨,上官浅顺手拾起一颗小石子扔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了那堂主的手臂,疼的她立马把棍子甩出去。
“姜梨,你在干什么?”
堂主丝毫不怀疑别人,似乎就是要将罪名坐实到姜梨身上,可是她又不敢再上去打她,将手中的板子递给别人。
“你!给我狠狠的打她!”
那些贞女胆子也是极小的,不敢和堂主对着干,其中一位贞女立马接过板子,恶狠狠的看着姜梨。
桐儿在一旁撕心裂肺的哭着,
她不断的挣扎,试图摆脱束缚,可是根本没用,死死盯着那位贞女。
桐儿"不......不要打她......不要打她"
桐儿哭喊着,可是根本没人理睬她,那位贞女的脸上满是狠辣之色。她挥舞着手里的板子
就在即将落到姜梨身上的时候,一道冰凉的寒芒划破虚空,直逼那贞女。她只觉得一阵刺痛,手中的板子掉在地上。
"啊......"
一声惨叫响彻云霄,伴随着骨骼碎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