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我不是没实现他的愿望，这男的怎么就出现了，妈的，我一定要把那个小三赶走。”萨伽雷在心里骂着。
“……他喜欢我……”卡斯的心脏像是被什么粗糙的东西摩擦着，“接受了，我就是同了——不过，我能接受一切类型的爱情，只限于人与人之间。”
“一切爱情都是崇高的。”
萨伽雷：妈的，看到这张脸我就想捏碎。
福瑟和萨伽雷同时开口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福瑟：“你先考虑考虑，我有时间等。”
萨伽雷：“卡斯我们回家。”
卡斯：脚趾痒——走吧。
“我回家了，拜拜。”
福瑟又叫住：“卡斯他是谁？”
卡斯：“一个人朋友。”同时，萨伽雷的声音压过卡斯的声音，“同居的。”
福瑟：“你家出租了？”
卡斯：“是啊。（都这样说了，我还是顺下去吧，不然我否认，可能把问题变得麻烦。）”
福瑟攥紧拳，又松开，“那再见。”
离开时，萨伽雷朝他笑了笑，那笑像两个人挣一样东西，最后萨伽雷得到的感觉。
————
家门是敞开的。
在暖色灯光的衬托下，氛围压抑。
卡斯迈了进去，片刻，一个恶毒又性感的声音穿来，像一堆钉子般扎住他的双脚，“你还知道回来啊？我还想如果你不回来，我就只用养你弟弟。”
父亲坐在希彼亚的身边教功课，瑞蒂夫人从厨房端出一碗汤，卡斯看着那碗汤，竟然会想到，那汤是给他准备的，很快他就抛弃这种想法。
“把大门关上。”
卡斯心头一颤。
门外的夜光被推出雷森一家，整个家被暖光包裹着，并不是暖暖的灯光。
“我错了。”卡斯尝试新的做法，先道歉，希望生母能不要打他，以往他什么都不会说只是等待“审判”。
“啪！”瑞蒂夫人身手利索，又踹了一脚在他膝盖上，“跪着！”她转身去拿包里的戒尺，是一个金属制品，大概有18cm，又薄又有韧性，她利索地刷在卡斯的臀部。
厌恶感顿时袭来，卡斯今年16岁，这种环境从5岁开始，天天如此。总会痛，但现在存在了厌恶。
卡斯就如一只猫在老虎的嘴中打滚挣扎，那老虎也不直接咬死猫，而是一味地用锋利的牙齿划开他的皮，一点一点地咬着皮下的肉。“我错了。”“错什么错？哪里错？”在那只老虎的漆黑的口中，一轮一轮的牙齿逼近那只蜷缩的猫。
他伸出手，希彼亚以为哥哥要反抗，可确实抓住那个可以轻而易举划破自己掌心的戒尺。希彼亚心中苦涩：为什么不反抗？你都这样活了十一年——呕——呕——
“别打了，都是血，你不知道希彼亚厌血吗？”
语音一落，卡斯白蒙蒙的脸上渗出暗红的血。“滚！”
卡斯倒在床上，呆如木鸡，精神涣散，他想睡觉。
不久，脸上湿漉漉的，很难受，开眼看是萨伽雷正在舔舐那道伤口，他的舌上粘在血，卡斯的伤口一眨眼的功夫就好了，皮肤如出一辙。
“我把你舔其他的伤口。”
血口几乎占满了卡斯的整个身子，如盛放的蛆虫的奶酪，很花，很让人肉麻。
卡斯一只手抵住萨伽雷的头，“你很早就想上我了，现在是个机会，对吧？”
“现在这副身体这样，你下的去口？”卡斯一股无名火涌上，同时他又想着：我要说！虽然他会生气，我一定要借此把火撒了。
“萨伽雷，你是不是（喜欢我）很想做？”那三个字他没有自信心说出口。
萨伽雷的眼神变了，卡斯看出他生气了。萨伽雷笑了笑，竟然被戳穿了那就承认呗，“看到你受伤我心疼，我不会做别的。”
“抱我，快点。”卡斯感觉自己就要哭了，汹涌的泪被抑制在泪腺出口的边缘，“抱我……”
萨伽雷有些错愕，他抱住卡斯，轻声道：“是这样对吗？”
卡斯的心中压抑着，有某种想要释放却因为长期的克制而无法释放的东西，他抛弃羞涩，回抱了萨伽雷，他克制着自己紧紧抱对方。他的哭声很小却难受得难以形容，萨伽雷听着对方的哭声，说道：“想哭就哭出来，我不会觉得怎么样的。”可是，这句话并没有得到回应，卡斯的身体颤抖得很厉害。
萨伽雷：我确实一直想要他的身体，虽然没有一次成功，但这一次是一个很好的机会，但是他这样，我觉得没必要了。虽然我并不心疼他，但是他需要我，我必须回应。
又是那种强烈的孤单感占据整个身体，难受、难受……痛苦、痛苦……，卡斯下定决心那么做。他颤抖的手捧住萨伽雷的脸亲了上去，对方率先撬开他的嘴，那朵花瓣纠缠着。
萨伽雷心中兴奋不已，“这么主动？”
卡斯：“你不是想要吗？”
萨伽雷：“之前你都没同意。”
卡斯：“那是之前，现在你自己把握好。”
花木褪去黑夜的衣服，露出太阳般的皮肤，露水落在花的唇上，从花面缓慢花落，流出花的枝叶，最后落在花的根部，忽然起了风，花止不住的抖动……月亮撕开前面的云朵，倾斜下炽热的月华注入美妙的花亭。
风雨之夜后————
卡斯睁开眼：……妈的，真的做了。要怎么面对他，算了，顺其自然。
萨伽雷早已离开，卡斯脸都黑了。
眼泪让整个眼眶亮堂堂的，但是他没哭，心脏略微胀痛，“幸好我是个男的…………”
“妈的。”
两天之后，福瑟与卡斯再次碰面。
卡斯：顺其自然。
福瑟：耳朵红了——他应该不好意思，还是我先开口吧。
福瑟：“卡斯我认真思考了一下，我们分隔三年，一回来就跟你表白，你肯定没什么感觉，我们慢慢培养不一样的感情吧。”
卡斯：“你说话还是像以前一样肉麻，那也行。”
福瑟：“你现在过的好吗？”
卡斯：“还行。”
福瑟：“今晚有空吗？”
卡斯下一子就想到了父母，他没开口回话。
“听天文学家报道，今晚会有一年难遇的流星雨……”
卡斯：“你想去哪里？”
福瑟：“我想带你去儿时我们去的那个花园。”
卡斯：“你家的那个？”
福瑟耳根泛红：“嗯。”
卡斯：“我父母不会同意我半夜外出的。”
福瑟：“嗯，我没考虑周到。”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卡斯：呃——
萨伽雷这时就出现了。
卡斯整个头部红热，他紧绷着皮肉：我靠，他怎么来了？？！！！
萨伽雷瞟了一眼福瑟，拐住卡斯，欲要带去别处。
卡斯：他没当回事，那算了，顺其自然。
福瑟拉住卡斯的手，“我们去兜风吧。”
卡斯：“正好我也这么想。”
萨伽雷：“兜个屁风，去游戏厅。”
卡斯：“……”
福瑟与卡斯对视，貌似在说：跟我走。
萨伽雷的眼中冒着火，恨不得掐住那人的脖子。
卡斯：这种剧情发生在我身上，有点爽，不过不要迷失自我。
卡斯用手挥了挥，貌似驱散周围的火药味，“兜风兜风，养精蓄锐才去游戏厅。”
To be continu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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