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晨曦的到来,天色逐渐明亮。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柔和地洒在床单上,刚刚醒来的宫尚角慵懒地眨了眨眼,他看着旁边沉浸在梦境的余韵中的上官浅,宫尚角眼底是无尽的爱恋。
经过昨晚的闹腾,宫尚角已经确定了自己对上官浅的感情。不过,想起上官浅身边的那些男人,宫尚角眼里疯狂一片……
羽宫
身体虚弱的宫唤羽被人抬进宫子羽房间。宫子羽刚刚收拾好,他看见哥哥进来,连忙去扶宫唤羽。
宫子羽哥,你身体还没恢复好,有什么事派人通知我就行……
宫唤羽子羽,哥哥有件事想跟你说
宫唤羽吃力坐起身。
宫唤羽我记得羽宫有地下室,我现在身体坏成这样,想着地下室安静……
宫子羽不行!
宫子羽抓着宫唤羽的手。
宫子羽地下室根本不适合哥哥调养身体
宫唤羽子羽你听我说……我每天晚上都会想起父亲,想起父亲死去的画面,我这副模样对不起父亲……
宫子羽哥你别说了
宫子羽眼底通红。
宫子羽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宫唤羽如愿住进地下室。金繁和宫紫商像第一次哪样送宫子羽进后山。这几天宫门不安宁,因为云为衫,宫门上下加强了防护,就连宫紫商都没有以前闹腾了。
金繁执刃大人,你放心在后山训练,前山有我
宫紫商也有我!
宫子羽嗯,那个金繁,上官姑娘身体不好,你……
金繁知道了
金繁与宫紫商目送宫子羽进后山。宫紫商叹口气。
宫紫商唉~人家上官姑娘有宫二,宫子羽能抢过他吗?
金繁……但愿吧
宫子羽站在水边,远处是高耸的山崖,山崖中间有道夹缝。此刻,一叶扁舟正缓缓地驶来,船尾站着渔夫,船前站着一个白衣男子。船头挂着一只黄色的灯笼,柔和的烛光照出他的面容,是月公子。
角宫
宫远徵哥,哥……
宫远徵像往常一样来找宫尚角。上官浅披散着头发,坐在桌子旁。
宫远徵上官浅!你怎么在这?
宽松的衣服,来不及梳的头发……宫远徵偏过头。
宫尚角远徵弟弟
宫远徵哥
宫尚角随手拿起披风搭在上官浅身上。宫远徵看着和睦的场景,心情一下子落到低谷。宫远徵随便找了个借口,逃似的离开了。
上官浅角公子不是最疼远徵弟弟吗?
宫尚角坐在上官浅的对面。
宫尚角除了你以外,他要的我都会给
上官浅公子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问题?上元节时上官浅的疑问。
宫尚角……在医馆看你第一眼时我就有不一样的感觉
宫尚角为上官浅倒了杯茶。
医馆,上官浅明明没有进去。她看着宫尚角的眼睛,在整个宫门,宫尚角是最顶端的那个,其他人的一举一动根本逃离不开他的‘眼睛’。
上官浅不怕我搅乱宫门
宫尚角边整理上官浅身上的衣服,边说
宫尚角想见云为衫吗
威胁,他既然能控制云为衫,也就能控制上官浅。上官浅的打断宫尚角的动作。
两人相视无言……
上官浅离开宫尚角房间,她没有急着回去,而是往徵宫的方向走去。宫远徵正在埋头整理他的药材。上官浅慢悠悠地走进徵宫:忙里忙慌的下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草药味……
宫远徵你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