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厉风行,想干就干,当程少商跟着夏世安找到梁府门前时,她觉得这一切好像在做梦,早上出门,进宫,拿皇后懿旨,带人上门,那做事效率迅速高效。
在凌不疑的护送下,夏世安带着程少商直闯梁府大门,还见到了一身常服与梁府众人对峙的袁善见。
夏世安在袁善见身边站定,斜着眼上下打量着袁善见,然后语气平和但略带揶揄的说着:“我记得袁郎君不是廷尉府的吗?当值不是应该穿官服的吗?啊~该不会是……连廷尉府都没带走命案嫌疑人吧?”
袁善见一听,气都不打一处来,那张嘴张张合合,最后只是放下一句:“好男不与女斗!”
夏世安:(。ò ∀ ó。)皮一下,开心~
程少商:(๑òᆺó๑)这可是袁善见啊~
这才聊了两句,梁府内就传来一阵哭嚎声,夏世安甚至能听到一个婆子的叫骂声。
夏世安眸色一冷,立马就朝传出声响的地方寻去,脚步匆匆,就怕再慢一点,那曲泠君就真没命了。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竟敢越过廷尉府动用私刑!是想屈打成招吗?”平日里温柔的夏世安极其少见地怒喝道。
凌不疑也给力,二话不说直接拿人,廷尉府的人不好使,但凌不疑的黑甲卫只要一站在那里就能让人害怕,那些原本嚣张的梁府家仆们,见到黑甲卫的阵势,顿时就老实了。
“你是什么人?竟敢管梁家的事!”那婆子不敢对凌不疑大声质问,直接挑了个出头的女娘对线。
程少商见这婆子对自己师父这般无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她上前一步,挡在夏世安面前,语气中带着几分怒意:“你放肆!这位是陛下亲封的北渚君,岂是你能随意质问的!”
那婆子被程少商的气势吓了一跳,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蛮横的模样:“北渚君又如何?这是我们梁家的家事,外人无权过问!”
夏世安一声嗤笑,“家事!?吾等奉命查案,这已经不是你梁家的家事了,如今你这般作为是想抗旨不遵,忤逆圣意吗?”
这婆子也是挺刚的,也有可能是无脑,直接嚷嚷道:“我们梁家可是百年世家,圣上见了也要给三分薄面,曲泠君杀我儿子,证据确凿,怕是皇后想护太子,特命你等来阻止我。”
攀咬当朝太子,编排当朝皇后,这世家果真是留不得,难怪自古以来,做皇帝的都想把世家赶尽杀绝。
“住嘴!”袁善见听得头皮发麻,这婆子也不看看是谁在这里,凌不疑和夏世安那都是陛下身边得眼的人。
要不是这梁家与他沾亲带故的,袁善见是真的不想操这份心,他心中暗自叫苦:阿母!你什么时候来啊!?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何事闹得这般难堪,口口声声说家事,那就让我这个梁家嫡女来看看是家事还是官事。”
袁善见只觉得自家阿母的声音如同天籁,心中暗自松了一口气,得救了!
很好,既然有人出面震住了那个难缠的,其他人也能各干各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