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过来。”
宫尚角沉声说道。
“好... ...”
宫远徵撇了撇嘴角。
等到人来了之后,宫远徵看着宫紫商身后的人,表情突然变得越发阴沉。
“云姑娘... ...”
“怎么也来了?”
云为衫轻轻扬起一抹淡笑,语气柔和。
“来看望月姑娘。”
“月姑娘... ...你认识她?”
宫远徵眼神紧紧盯着云为衫,语气骤冷。
宫尚角手指轻捻着杯璧,目光如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危险,眼神缓缓转向云为衫。
“... ...”
云为衫笑容不变,语气依旧轻柔。
“月姑娘... ...”
“我与她一见如故,倒也有了几分交情。”
“是吗?”
宫远徵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笑容,也不知信没信。
站在一旁的宫紫商,眼珠子咕噜噜地转着,随后飘了一眼宫远徵,又眯了一眼云为衫。
“远徵弟弟啊... ...”
“月怜妹妹和云姑娘也是朋友。”
宫远徵冷哼一声,不说话。
“月怜妹妹呢?”
“她在哪?有没有事啊?”
“她很好。”
“不过... ...”
“月姑娘现在还没有醒,恐怕不方便见你们。”
“你们还是回去吧。”
宫紫商微微瞪大双眼。
“这怎么行?”
“这怎么不行?”
宫远徵目光沉沉。
“你们... ...还是走吧,病人是需要休养的。”
宫远徵余光看了一眼不为所动的宫尚角,更加放肆了。
“你... ...”
宫紫商顿住了,没有说话,随后,还是败在了两双阴沉的“死鱼眼”上。
“行。”
“云姑娘,我们走。”
两个身影匆匆而来,又匆匆离去。
“哥哥,为何?”
宫尚角收回了紧盯着云为衫的视线。
“宫紫商可以。”
“但是,云为衫... ...”
“不行。”
房间里。
一位少女静谧地躺在床上。
少女长长的睫毛宛如精致的羽扇,在眼帘下投射出细腻的阴影,随着轻柔的呼吸微微颤动着。
夜晚。
月色如银,洒落在大地上,给人一种虚幻而美丽的感觉。
风轻轻吹过树林,树叶沙沙作响。
在这寂静的夜晚里,任何细微的声音都会被放大。
“我们就这样把阿怜劫走,是不是不太好啊?”
暗处,雪公子小心翼翼地说着。
“什么劫走?我们这是把阿怜接回家。”
花公子反驳道。
“后山之人,哪有一直待在前山的道理。”
“是不是?”
“嗯... ...”
雪公子认真地点了点头。
“你说得对。”
医馆院子。
小房间里。
“你醒了?”
宫远徵一进到房间里,就看到了靠坐在床上的少女。
“嗯。”
“多谢徵公子。”
宫远徵把手中的药递给少女。
望着那碗中升腾而起的药气,云无忧的目光微微一顿。
“... ...”
“这... ...”
“我可以不喝吗?”
这些药是真的苦... ...比西药苦多了。
“这个... ...”
宫远徵微微勾起唇角,眼神中染上了一丝笑意。
“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