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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神之器】与【神之技】

次元援救号电车

“【冰冻地狱】?不行,感觉没伤害;【神圣手雷】?不行,感觉这个伤害也不够了;【核弹】!不是,这也算魔法?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欸!【万物之终结】?看名字就知道肯定是个很牛逼的炼金法术,就这个了。”

   赛唯从机铠的腰侧取出了一枚有些残破、散发着金色光芒的圆形符咒,符咒的中间则是一个破损的等边三角形。

  “该死的东西,尝尝这个!【万物之终结】!”赛唯高举符咒。

  “……”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难道是叫的不够大声?咳咳,【万物之终结】!!!”

  还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啊?”塞巴斯看向了赛唯。

  “是姿势不对吗?那应该摆什么样的姿势啊,算了不管了,随便摆个姿势吧,【万物之终结】!!!”

  依然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您好,尊敬的【援救者】,赛唯大人。您所手持的符咒是一个已经破损了的炼金法术。撒克法斯大人曾找到过他,但他当时也没有成功施展过这个法术。后来我们推测,这件物品因为年久的缘故,发生了很严重的破损,现已经无法使用。”LMA毫无感情的声音传入赛唯的耳中。

  “啊?那你是哪位?”

  “我是【命魂机铠】搭载的智能ai辅助助手,我叫LMA。”

  “还有ai辅助!这铠甲还挺智能,唉等等,你刚才那话什么意思,难道这玩意现在不能用?”

  “没错。”

  “woc,寄!”

  “够了!进食时间不需要小丑表演!”赛拉斯大喝一声,成堆的虫群一拥而上,将赛唯团团围住,并吐出蛛丝将其束缚禁锢起来。

  “你的表演我很不满意,但我还是大发慈悲赐予你作为我零食的权力,所以……好好感谢我吧,低等生物!”塞巴斯将赛唯一口吞入腹内。

  “赛唯少年——!”

  “小子——!”

  两人眼睁睁的看着赛唯被塞巴斯当成了餐前零食。

  “好啦,接下来是用餐的时间。”塞巴斯的背上突然多出了一对巨大的血色蝴蝶翅膀,飞到了高空的蛛网上。

  而其他已经进食完了的虫群则是爬上了蜘蛛网,来到了塞巴斯的面前。

  塞巴斯将这些虫群一口吞下,咀嚼了几下后便吞入腹内。

  没有一只虫子试图反抗,全部摆出一副谦卑的样子,静静等待着塞巴斯吃掉他们……

  ……………………………………

  “卧槽卧槽,这都是啥呀,这混蛋的肠子也太绕了吧,我去!头好疼!刚才是不是撞到了什么特别硬的东西上面了。”赛唯掉入了一片血水内。

  “这……就是那混蛋的肚子里吗?这滩血水该不会就是胃液吧。欸,头顶上那个东西?我刚才头撞到了一个很硬的东西是不是就是那个东西啊。黑黑的椭圆形看上去像一个虫茧……等等,那个虫茧是不是就是那个公主啊!哟呵,还挺厉害,昏迷中还能长出一个茧保护自己。这么厉害根本不需要我来救啊,相反……”一股火烧般的疼痛感从赛唯的腿上传来。

  赛唯低头,看到了腿上被血水溶解的机铠。

  “我才是需要救援的那个啊……即使有了再多的力量,终究是没法保护自己想保护的人;也没办法去拯救想去拯救的人……”

  “为什么?我真的已经很努力了,可为什么?”

  “人群不接纳我,社会不接纳我,现在就连世界也要不接纳我了……”

  “好不容易遇到了相信、期待自己的人,想去努力回报,到头来……”

  “哈哈……啊哈哈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援救者】,却连自己都救不了……”

  “抱歉,我从未见过面的父母;我还没有成功找到你们,就要这么死了。抱歉,撒克法斯大叔;感谢你愿意相信我,也愿意对我抱有期待只是我辜负了你。抱歉,德琳克姐;给了我那么珍贵的东西结果我还是做不成事。抱歉,不知道姓名的虫魔公主;你长得真的好可爱,如果有下辈子的话可以做我老婆吗。抱歉……初代【援救者】……这份重要的职责我没能做好,辜负了这个身份……”

  血池之中,赛唯缓缓闭上的双眼,静静迎接着死亡的到来……

  “……”赛唯身上的【命魂机铠】已经被侵蚀的不成样子,但他手中握着的这个炼金法术【世界之终结】,却没有被这些血液影响到一点的样子,依然在一明一灭地散发着金色的光。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腹内,符咒散发出的光芒异常耀眼,一直在干扰着闭上眼睛等死的赛唯。

  “这他妈什么傻逼东西!需要他的时候一点派不上用场;不需要的时候还一直刷存在感!你他妈给我……嗯?我身上怎么也发光了?我身上有什么可能发光的东西吗……大叔交给我的票券!”赛唯连忙抢那张票卷取出,发现那张票券也在散发着光。

  “嗯?这两个东西……是有什么联系吗?还是有什么其他的说法?算了,从这干想也无济于事。反正都快死了,死前做点大胆的事。”赛唯将票券与符咒交叠在一起。

  两者交叠的那一刹那,一阵强烈的金光闪过,闪的赛唯睁不开眼。当金光消失的那一刻,赛唯发现自己已经离开了塞巴斯的胃里,来到了一个全新的地方……

  这是一间略显狭小的木屋,房间里杂七杂八的摆放着各种物品,其中大多数赛唯都没有见过也都不认识;但也有少许的是东西赛唯知道的,就比房屋中央的那台电视机。

  “嗯?这是哪里?”疑惑中的赛唯在屋子里到处走动,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信息。

  “欧呦,有客人啊。不用客气,随便坐。”赛唯循声望去,看到了一位身着紫色毛衣的成年人类女性。此时的她正端着一盘刚刚出锅的华夫饼。

  “你是谁?”警惕心让赛唯向后撤了几步。

  “别害怕,我不是敌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炼金术师而已。吃华夫饼吗?”女性向赛唯递出了一块香喷喷的华夫饼。

  “……谢谢。”简单思考了一会儿后赛唯接过的这张华夫饼,咬了一口。

  “很好吃欸。”

  “对吧?不愧是同道中人,连口味偏好都这么相似。”

  “ 同道中人?我?”赛唯疑惑的看向女性。

  “啊?都做过跳下岩浆的傻事,怎么不算同道中人。”女性看向赛唯。

  “跳下岩浆?什么时候的事?难不成塞巴斯肚里那滩血水不是胃液,是岩浆?”赛唯脑中的疑惑接连不断。

  “你不是跳下地狱的岩浆,然后从岩浆里找到的那个东西的吗?”女性伸手指向赛唯手中的那个【万物之终结】。

  “原来这个东西啊,他不是我找到的。是一个大叔找到的,现在交给我来用,但是他貌似是损坏了,我用不出来。”

  “啊——原来是我误会了,抱歉抱歉,宅在屋子里摆烂太久了,脑子也不好使了。你说他坏了?那很正常,在我们那个世界什么东西都能破坏掉的,所谓永恒也不过是时间长了一些而已。不过就连【神之技】都破损了,看来真的过去了好长的时间呢……有空我得回去看一眼了。既然如此,那我先帮你把这个法术修复吧。”女性摆了摆手,一根金色的法杖凭空出现。

  “你……为什么帮我?”

  “因为你拿着那个东西,而我有一个朋友,他恰好也拿过那个东西。你是他的后辈,那自然也算是我的后辈了。前辈帮助后辈是应该的。”女性又伸手指向的赛唯另一只手上的金色票券。

  “他是初代的【援救者】,很有理想、很有抱负,总之就是一个很牛逼的人。也多亏了他,我才能像现在这样天天在屋子里摆烂。不然就得在那个世界当什么所谓的【神明】,实在是太无聊了。”女性手中的金杖发出道道神秘的字符,进入赛唯手中的符咒上,一阵刺眼的金光闪过,符咒展现出了完美如初的样子。

  “这么说,是您做这个东西对吗?”确认此人身份非凡后,赛唯也是连忙改变了称呼。

  “不是我做的,是那个世界曾经的神明制作出来的。我不过是像个傻子一样跳下岩浆,然后再一个双手环绕的机械巨卵中找到了他而已。”

  “原来是这样,赛唯在此感谢前辈的帮助。不过赛唯还有一个忙想让您帮,不知道……”赛唯深深鞠下一躬以表感谢。

  “说,不用客气,能帮上的忙我肯定帮。”

  “能麻烦前面把我传送回去吗?我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做,我所在的世界遇到了很大的灾难,需要我去拯救。”

  “行,稍等我一下,我去穿一下装备。异世界传送可不是一般的法术,需要认真一些。”

  片刻后,女性身着紫色法术袍,头戴耀眼金冠,脖子上戴着一个镶有深红色宝石的黄金项链,来到了赛唯的面前。

  “我会读取一下你的记忆,以确定你的世界是哪个。首先,先站到这个魔法阵里来。”女性从袍中取出一块翡翠石石板。

  “好。”

  几分钟后,女性便确定了赛唯所在的世界方位。

  “好了,要传送了,可能会有点晕车的感觉,稍微忍一下。”

  “非常感谢前辈。对了前辈,能不能告诉我你的名字,有时间我肯定带着谢礼登门道谢。”十分感激的赛唯又向女人鞠了个躬。

  “我叫米纳,登门道谢就不用了。过几天我可能要离开家出去转悠转悠,到时候你传送过来也找不到我。”

  “那我以后该怎么……”

  “不用感到惋惜,迟早会再见面的。对了,走之前再问你一下。交给你这个东西的那个大叔,他有没有找到过一个叫【三宝】的齿轮模样的西。”

  “我貌似见到过那个东西,但不确定是不是。”

  “是的话最好。你的世界不是爆发了很大的灾难吗?你可以试试把【三宝】和你手里的这个【万物之终结】同时使用,大概率能解决你当下遇到的一切困境。”说到这里女性的表情逐渐变得邪恶的起来,着实是给赛唯吓了一跳。

  “额……行。”

  “好,有成为大炼金术师的气魄,我看好你·。再见了后辈,下回再见到你的时候一定要给我成为大炼金术师。”

  一阵天旋地转,赛唯感觉此时的自己像是在滚筒洗衣机的衣服……

  “呕——”幸亏刚才只吃了一张华夫饼,要是吃的多的话怕不是此刻要把肚子的东西全部呕出来。

  干呕了好一阵之后,赛唯晃了晃脑袋,望向四周,发现自己【次元援救号】电车内。

  “说晕车吗……这怎么……呕——”赛唯迈着一瘸一拐的步伐走出了电车。

  “好了,接下来该试试这个东西的破坏性了。只不过我的盔甲和武器全被溶解掉了,看看【铠之环】你还有没有什么其他可以用的东西……嗯?这几把法杖是不是炼金手杖啊,感觉和米娜前辈的那把法杖很像的样子,拿出来用用。欸等等,这法杖里面已经有法术了。那先玩玩这几个法术。”

  赛唯随便挑一把长得顺眼的法杖,取了出来。用杖头指着地面上的虫子,发射法杖内的法术。

  “啊————”绚丽的彩色光束从杖头不断射出,将眼前的虫群射出一个又一个大洞。

  “芜↗湖↗,好玩!再换一把法杖。来试试这个!”赛唯又挑出了一根银色的法杖,向一只虫子挥舞法杖,可结果那只虫子什么事情也没有,身体完好无缺连一根毛都没有掉下来。

  “啊?这里面装的什么奇葩法术,我看看……【空间隔断】,将一个目标用亚空间裂缝包围,该目标无法对这个世界产生任何干涉,但同样这个世界也不会影响到该目标。不是战斗力法术啊,烂……等等,好像可以拿来保护人!德琳克姐撒克法师大叔我来保护你们了!我操!又是什么东西绊了我一下!一个齿轮……tmd就一个齿轮还敢……他怎么在发光?等等这个该不会是【三宝】吧!woc!今天我的运气真是绝了,又倒霉又幸运的。事已至此,没什么好说的了,跟这个混蛋爆了!”赛唯捡起掉落在地上的【三宝】,将其置放到仅剩一块胸甲的【命魂机铠】上……

  顷刻间,【三宝】高速旋转,金光流向赛唯全身。在金光的托举下赛唯飘到了空中。已经破烂到不成样子的【命魂机铠】在逐渐自我修复,外观样式也随之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许多尖锐的棱刺消失,转变为平滑表面与流线型曲面。肩甲处垂下两块白光汇成的光幕披肩。后背延伸出一块长到夸张的的光幕披风。金色的雕花与纹路浮现在洁白的外观上。机铠面部的眼睛,也散发着金色的光芒。头顶上悬浮了一个由金色棱刺组成的头冠;像是皇帝的王冠,亦像是天使的光环。

  “【三宝】与【命魂机铠】为了适应他的身体,自我转变成了最适合他的样子……不可一世的【魔匠】制品与寄托【神力】的器物,为了他能使用,而自愿发生改变。原来选中他的不只是我和电车……呵哈哈哈哈——世界……有救了。”重伤倒地的撒克法斯看到了这一幕,振奋到忘记了疼痛。

  “什么东西?”悬在空中蛛网上的塞巴斯看到这里似乎发生了什么状况,调转身体望向这边,却看到了悬在空中上的一身幻想型机铠的赛唯。

  只见赛唯随手一挥,手上的金杖变成了一柄金枪。赛唯举起金枪向撒克法斯这边一指,一层看不见的【空间隔断】将两人保护起来。

  赛唯又掏出了那个金色的符咒——【万物之终极】,将其镶入金枪内,随后高举金枪,驱动法术。

  但当这时赛唯突然意识到一个非常尴尬的点,就是他不知道这个炼金法术应该怎么驱动。

  “早知道当时就好好问问米纳前辈了。”

  “【万物之终结】解析完毕,已将该炼金法术的驱动咒语成功上传至您的脑内。”LMA的声音传来,只不过与刚才赛唯听到的声音有些许不同。此时的LMA的语气比刚才更有了感情,也有了语调上的起伏,仿佛像是一个真人在说话一般。

  “LMA?你说话方式变了我差点没听出来。”

  “您还真是幽默,不过我并不讨厌您的这份幽默。”LMA的语气也充盈了一丝笑意。

  “原来你是这种性格的吗,还挺意外的。”

  “性格?那是属于具有感情的生物的;我不属于生物,至于感情……以前我的系统里并没有搭载这方面的工作模块,可当刚才您将【命魂机铠】与【三宝】组合在一起的时候,我的系统中突然多出了许多的工作模块。但我并没有对这些工作模块进行归纳和总结,只是简单的将其命了一下名。”

  “欸↗原来是我弄的,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我觉得你现在这样挺好的,比起之前那副冷冰冰的样子,现在这副样子有人情味多了。”

  “原来您也喜欢我这副样子吗。实话讲我也蛮喜欢现在的自己,比起以前,感觉现在的自己更像是一个存在着的生命。非常感谢您,我的主人。”

  “主人?!这称呼多少是有点令人羞涩了。不过无所谓,你想怎么叫都行。”

  “谢谢您的豁达,我的主人。以表感谢,我希望主人您能给我取一个新的名字。现在的我已经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我,所以我需要一个新的名字来证明我的改变。所以……还请您给我取一个新的名字。”

  “哎呀,这可有点难到我了,我没怎么读过书文化水平不高,取出的名字感觉俗的不行。对了,你现在有什么喜好吗?你可以照着你的喜好来取名字。”

  “喜好?目前我只对主人您有相似的情感,既然如此那我就从您的身上来找我的名字了。你是第4任【援救者】。而我是因为您才改变,将来也会一直辅佐您,那么就先用『04』这个名字吧。如果您不喜欢,或者以后您有新的想法,我随时可以更改名字。”

  “04……通俗易懂又好记,我喜欢这个名字。【万物之终结】的全部咒语已经传入到我的脑海里了,接下来……就是展现神迹的时间了!”

  ………………

  “圣洁之【盐】,净化一切罪恶之物……”

  金枪散发出了耀眼的金光,金光又化成了洁白的细小盐粒,触碰到盐粒的虫子,瞬间化成了齑粉。

  “污秽难以清除,熔岩代为洗涤;此般行径即为【吾等之事】……”

  金光又化成了一颗熔岩巨球,巨球不断扩张体内的岩浆不断向外喷涌。

  塞巴斯见此不妙,决定出手制止。只见他从半空中悬下,向赛唯发动了潮水般的攻势……

  “炙热清除污秽,寒冷冻结罪恶;【赫尔墨斯之鸟】,捎来冷冽……”

  一颗颗由鸟头装饰的金属罐从空中向地面坠落,金属罐接触到地面的那一刻,寒冷的蒸汽从罐内迸发而出,将触碰到的一切物体冻结。

  塞巴斯潮水般的攻击就这样轻易的被化解了……

  “制裁之光,裁决罪孽;光之使徒——【白鹰】,应吾之召唤……”

  一只只散发着洁白色光芒的白鹰,在空中肆意妄为的飞行。

  恼怒之下的塞巴斯对这些肆意飞舞的白鹰发动进攻,可当他的攻击触碰到白鹰的那一刻,白鹰便化数道洁白色的聚爆光束,肆意妄为地向四周发射。又的光束还射到了别的白鹰,被射到的白鹰也跟着变成光束,然后就是一连串的连锁反应。

  “啊——!!!”被白色光束射伤的塞巴斯痛哭的喊叫了一声。

  “溶解之【青狮】,崩解之【赤狮】;一同携手,狩猎世界之罪恶……”

  荧光绿色的酸液之环与橙红色的烈焰流星,一同迸发,如狂风骤雨般倾泻到这片大地上。

  塞巴斯发动能力,生成了一面坚固的血色虫茧,将自己包裹起来,以应对铺天盖地的攻击。

  “【天之红宝石】,解放那罪孽之物,愚笨之物,不可饶恕之物吧……”

  晶莹、美丽的红宝石向地面上的个体飞去,而触碰到红宝石的个体全部化成了白绒黑身的山羊。

  “无知培养伊甸,求知培养【苦土】;罪孽之人啊,请放下你的执念……”

  裹挟着磅礴生命力的绿色光束混乱无序的向四周发射着,如此绚丽,如此可怕……

  “愚笨之物应由贤者为其领导,授其慧,教其理;带愚笨蜕脱之后,方可传承智慧成为【贤者的器皿】……”

  金光又化作无数根各种各样的炼金魔杖,魔杖杂乱无章地向四周发射着千奇百怪的炼金法术,有的法术带来希望,有的法术带来毁灭。

  “全能之人方可登上天堂之梯,由天使赋予其神圣的【祝福之石】……”

  金色的光芒普照万物,被金光浸润的生命化成了身披破败法师袍的骷髅。【贤者的器皿】带来的炼金魔杖成为了这些骷髅的武器。

  “凡俗之物匍匐于地,以信仰之姿,见证神明创作【伟大之物】……”

  一条条体型巨大的独眼多足蠕虫应赛唯之令到来,啃食撕咬视线所及范围内的一切。

  塞巴斯的血色虫茧终于还是坚持不住,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破洞。

  “炼金术之顶端,凡人成圣之门匙,【贤者之石】啊,给予贪婪之人无尽的财富与惩罚吧……”

  一块块耀眼的金块与一瓶瓶颜色各异的炼金魔药同时从天空中坠下,摔落在地上。黄金是不含任何杂质的纯金,药瓶里装有的是能够轻易夺走生命的炼金魔药。

  “万奈摩宁……伊尔马利宁……勒明盖宁……我奉您等伟大之愿,将【三宝磨】之神迹展现于此……”

  一颗又一颗裹挟着金光的核弹,用极为不规律的运动轨迹向地面坠落。

  “啊——!!!”塞巴斯虫茧被爆炸轻易的轰烂,高温、辐射、蒸汽……不断的折磨着塞巴斯,让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若地狱。

  “愚昧者啊!如果你还不肯低头放弃你的骄傲,就请上前来,获取你所追求的【真理】吧。”赛唯书中的金枪停下了释放金光,而最后的一点金光化成一个装饰极为豪华的宝箱,坠落到塞巴斯的面前。

  “这是……”奄奄一息的塞巴斯已经没办法保持巨大蜘蛛的体型,巨大的身体轰然倒塌,从中钻出了长着八只眼睛的类人生物。

  用十分狼狈的动作在地上攀爬,一步一步的向那个宝箱移动。

  他用自己身体的最后一点力气,打开了宝箱,宝箱里装着一副泛黄的信封。

  一看到那张信封,塞巴斯突然瞪大了双眼,浑身颤抖着将信封撕开,取出了里面的信……

  赛唯从空中缓降到地面上,收起金枪,沉默的看向塞巴斯。

  ………………

  “为什么……为什么啊——!!”看完信后塞巴斯愤怒的将那张信撕成了碎片。最后,瞪大了浑圆的八只眼睛,倒在地上,没了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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